旁边的同伴的脸瞬间变了,暗道:不好!这个蠢小子。
离欢听到这个话,没搭理。
南可可不悦的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被张宁的机关炮打断:“兄弟,你身份卡里共里贡献点多吗?”
娃娃脸士兵不明所以看着张宁:“我们军人的待遇还不错。”
张宁大手一摆,椅在自己有靠背的马扎上:“既然如此,那你把你的贡献点拿给我花花呗 反正你待遇不错。”
娃娃脸小士兵不满的看着张宁,张宁无所谓的看着对方,把对方的火气都要看出来了。
同伴把娃娃脸摁住:“你给我少说话!”
然后转头跟张宁道歉:“对不起,他从小缺脑子,不要跟他计较。”
张宁冷哼了一声,也不惜搭理他们了。
同伴看着这事算是过了,对一旁的娃娃脸说道:“你让人家让出位置来,能提供相应的交换吗?”
娃娃脸士兵一脸委屈:“大家都是同胞相互帮一把怎么啦?”
同伴无奈叹了口气:“小子,现在什么社会背景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跟我纠缠这些有理没理的事,少做慷他人之慨的事。”
他暗中无奈摇头:傻小子,还以为之前的军民一家亲呢!接受接受来自现实的毒打吧。
有这份心很好,如果是你个人的,我非常看好你,但是用他人的利益去帮助他人,这道理说不通的。
码头密密麻麻船只目测大概一两百条,每只船上都配备着迷彩服的军人,很快就听见有人用大喇叭说道:“所有人,五分钟后准备出发!”
离欢听闻之后,悄声的对南可可说:“你和张宁跟着队伍走,过会我单独跟上你们。”
南可可圆圆的小脸蛋,乖巧的点了点头,大眼睛眨了眨:“好的,主子。”
拍了拍狗子的屁股,离欢趁着没人注意悄悄下了船躲到了一根柱子的后面。
很快船浩浩荡荡的离开,离欢的身影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柱子后面。
离欢围着河道走出去一公里远,观察这边是一个石坡,基地的城墙离这里很高很远,而且那边有一块大石头。
离欢借着石头的遮掩,拿出来一个左右双排的水上载人摩托,将里面加满油之后,由拎着一桶汽油放到了副座上,启动了水上摩托,在水里傲游。
现在的大概有早上八点钟左右,太阳不是很晒,但是气温确实很高。
离欢从空间拿出一杯阿水的大桶水果茶一边喝着一边驾驶着水上摩托。
大部队出发了有一个小时后,娃娃脸士兵忽然发现了不对:“你们怎么少了一个人!”
张宁一瞧还真是,一直在开船也没注意到老大何时失去了身影。
老大呢?他给南可可打眼色。
南可可悄悄的往后看了看,张宁接收到信号,老大一个人又偷摸干大事去了呗。
“说话啊!你们的人呢!”
张宁伸了伸自己的懒腰:“叨叨叨个啥啊!她上厕所去了不行吗!”
娃娃脸一下子怒了:“她一个女生,在水上怎么上厕所!跳进水里上吗!”
张宁被这语气弄得也不舒服,直接站了起来:“咋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啊!”
娃娃脸一脸严肃:“你们这是私自脱离队伍!我要上报!”
对讲机还没拿出来,就被旁边的伙伴一把摁住。
“不好意思,他从小缺脑子!”
妈蛋,再也不想跟傻比一起出任务了!他早就发现了,但是一直没说而已,这个傻蛋没注意到周围的船上也少人了吗?偏偏只盯着这里。
娃娃脸挣脱同伴的束缚:“你干嘛啊!没看到他们违反纪律了吗?”
同伴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再搭理这个傻蛋他就是狗!好赖话听不懂!一定是炮灰。
张宁从兜里掏出一包瓜子边嗑边说:“咋滴,还不许人有三急?人一个姑娘家的,跟你似的站着找个角度就能把厕所上了?”
想了想张宁又损道:“你要上大号有能耐你也当着这么多船的面脱了裤子,撅着屁股在水里拉屎。”
为了防止船与船直接相撞,每条船中间隔着10~15米,上厕所大家都偷偷摸摸的找个衣服当当什么的,而且刚开船没多久除了那些尿急尿频尿不尽的那种,有几个上厕所的。
而且都是大老爷们为主,少部分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也是女中强人,都能忍。
人还是多少要点脸的。
“你们没有上报就脱离队伍就是不对。”
张宁把瓜子往小桌子上怒气冲冲的一扔,看到瓜子一颗都没有钓到水里,满意了。
然后一下子站了起来:“咋的,我们是你们官方的人咋的?出门还要听你们安排啊!你们给我弄清楚自己的位置,说难听点就是个蹭船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你你你!”
张宁不屑的笑道:“我什么我!我老大想拉屎就拉屎!关你屁事!”
离欢开着摩托水艇回来的时候恰好听见这句:我老大想拉屎就拉屎,关你屁事。
离欢脸都黑了,她满脸黑线的用摩托艇打了一漂移,溅了张宁一身水。
“谁……老大!”
想到自己刚刚自己的大放厥词,又不好意思笑了笑。
“去开你的船。”
“好嘞,老大。”
娃娃脸皱褶眉,一脸严肃的看着离欢:“你才是这支队伍的队长。”
离欢把摩托艇的档位打到最低,慢慢悠悠的跟着冲锋舟的一旁。
“怎么?不像吗?”
“你为什么不经过汇报,就脱离队伍!”
离欢闻言笑了:“这位同志,我很像软柿子吗?”
看到娃娃脸还想教育人的样子,离欢也不想跟他纠缠这些无聊的事。
“安安,上。”
得到铲屎官要求的安安,从后面带着极强大的压迫感,一步一步的走上前,露出獠牙凶残着看着对方。
娃娃脸吓得咽了咽口水,旁边的同伴搬着小马扎往旁边挪了挪,一副自己和他没有关系的样子。
安安冷漠里,透着撕碎一切的杀戮感,让娃娃脸一时腿软,后退了两步,然后默默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手里的对讲机也收了起来,安静的坐在原地,不动如鸡。
旁边的同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面子里子都没了。也不知道谁带出来的兵,这么真么蠢,还一副居高临下指挥他人的感觉。
他俩实际上就是蹭船的,一点认知也没有。看到这条船上三人一狗,年轻不说还是两个女娃娃,就看不起人了。
啧啧啧,活该。
这年头,能大摇大摆的驾着这么大的一艘船,还有后面登山包里的物资,这么明晃晃的放着,也不怕偷不怕抢的,真把人当成软柿子了。
瞧瞧那条处处透着凶悍的狗,瞧瞧船上那一男一女腰后别着的枪,还有那个队长的人物,哪个是是简单的。
真是个蠢蛋。
离欢看着对方安分了,也没有多说,安安也慢悠悠的回来了。
再次悠闲的趴到南可可给自己准备的小毯子上,而可可正坐在小马扎上给狗狗我打伞防太阳呢!
安安收起气势的时候,看着只像一只强壮的狗,但是不收敛的时候,那股从末世过来的凶悍之感,总给人下一秒撕碎你的感觉。
离欢把摩托艇用一根绳子绑到了冲锋舟的后面,自己轻轻一跳,跳到了船上。
看着南可可挑着一把大伞,离欢也果断的进入阴影底下。
船继续往前行,倒是前后有人注意到了离欢的摩托艇,但是后面也随着有一些其他的船跟着,不是独一份,倒是也不引人特别的注意。
打量了一番,就收回了视线。
上午10点太阳开始变得格外强烈,官方带着人在附近的高楼阴影底下躲避阳光的直晒。
坐在官方战舰的马文亮看着这见鬼的天气:“传令下去,让大家该修整的修整,我们下午四点出发,晚上再继续行驶。”
旁边的人出面阻止:“马队长…这晚上行驶不说安全不安全,就算是照明也是一种资源浪费?”
马文亮双手撑起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政方的专员,语气玩味且挑衅:“你是来协助我的,不是在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要不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人谁听你的?”
专员气的站了起来,“你!”
看到对方拔出的枪,又重重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哼!”
然后闭嘴不说话了,谁让政方除了警局那边有点军火,其他的啥也没有,出来当这个特派专员连把配枪都没有。
离欢听到消息之后,摸着下巴表示很感兴趣的样子,的确这样避免了阳光的直射。
六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自己出去逛一圈了。
“可可,先做饭。以后十点做一顿,下午四点之前做一顿。”离欢感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晚上应该是要出发一晚上的。在运行的船上做饭,那可不好做。
周围的人也有的开始生火做饭,但是大都是当做中午饭吃的,毕竟一大早起来也饿了。
军方的人把两块地方圈起来当做了男女厕所之用,很值得赞扬的是,女性自觉把那块地围了起来,大声的喊着周围女生过来一起上厕所。
离欢带着南可可也过去了。
离欢看到领头的是一个染着红头短发的女人,身上有纹身,像那种黑道大姐的味道。
女人瞧着35~40岁的样子,不年轻,身体看着很壮,一米八左右的个头,皮肤很糙。
她那条船就在附近停靠着 ,上面都是女人,除了有几个扎着高马尾,大部分都和这个女人一样剪成了短发,看着离欢和南可可过来上厕所,倒是没有阻拦,直接放人过去了。
刘克弟瞧着离欢和南可可的背影,目光准确的看到了腰上的枪,离欢的枪是杀人用的,而南可可更偏重是装饰,因为她枪法差劲。张宁带她在阁楼上练了几回,发现这姑娘准头不够之后,果断的教她打心脏,目标大,比额头面积宽,中弹准确率更高。
离欢和南可可上完厕所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女生低着头把月事带翻了面继续垫上。流出的血迹已经布满了女生的内裤,她们下面垫着一块塑料布一样的东西。
南可可有些不忍看,女性在社会大背景之下,体能绝大部分是弱于男性的,只有坚强自立才能活下去。
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离欢到不是好人,但是她就喜欢随心所欲,比如现在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包卫生巾扔给了几人:“拿着。”
几个女人看了离欢一眼,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短头的女人,朝离欢道了句谢:“谢啦,妹子。”
离欢摆摆手,带着南可可出去。
正好看到刘克弟用石头在打一个男人的头:“狗东西,想看女人脱裤子啊!骂的,什么脏东西。”男人的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发出呜呜的叫声。
旁边另外一个女的,直接狠狠地踩到男人的劣根处,一瞬间鸡飞蛋打,男人疼晕过去,刘克弟侧脸说了句:“处理了。”
旁边几个姐妹一下上前,拿着一块硕大的石头,砸到了男人的脑袋上,瞧着脑浆都出来了,然后几个人手脚麻利的把男人的衣服撕成条带,绑在一块大石头上,推进了水里。
她们做这一切,都当着离欢和南可可的面。
南可可的腿有点发虚,声音低喊了一声:“主子。”
离欢拍了拍对方的胳膊,示意对方没事。
刘克弟走上前来,笑容很爽朗和刚刚那个杀人抛尸的人一点也不像:“姐妹,交个朋友?”
离欢歪着头,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好啊。”
“介绍一下,我叫刘克弟。”女人没有在意离欢的表情,继续介绍着自己,毕竟自己刚刚做的那一切,要是个正常的早就吓得尖叫了,面前这个一点面色都不变,旁边那个妹子倒是看着有点虚,不过没吓哭,倒是还不错。
“刘克弟?”离欢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眼神扫过对方的头发和身高。
“对,姓刘,克死弟弟的克弟。”刘克弟毫不在意的说着。
(谢谢天山门的佩波、@猫咪女!比心!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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