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暮色,从窗户映入暧昧纵生的房里,晕染在旖旎女子雪白的肌背上。
霍元卿胸膛前,脖子,粗臂,……皆是被眼前女人深深的吮吸,种下嫣红吻痕。
她折腾几个时辰才睡去,瞧她如今安分的模样,小猫似的依偎他,脸上汗毛挂满水雾,锁骨深窝里盛着水。
身前饱满的地方抵在他身前,小手抓住他修长的右手指不肯放,这过程中不知他是如何忍过来的。
胸前起伏,他深呼吸喘出气,心头荡漾起一层层海浪。
浑身,以及心尖,早已被她亲软化,只觉得彼身非彼他身,整个人全栽她手里掌控。
沈清禾另手依旧抱紧他劲瘦的腰,此刻掀开眼帘子,凝了凝神,与他目光相撞,惊道:“你怎么在这?我……”
她急忙松开他手。
“白雪说你中药了!我……只能……”霍元卿看着她欲言又止。
沈清禾一愣,自己怎么坐在水桶里还和他!吃过一碗面之后,她就回来沐浴,之后……
仿佛想起什么,身上凉飕飕令她汗毛直竖,湿漉漉的眼睛猛然一瞪,“你!……”
霍元卿晃头,忙不迭解释,“没有,我……绝对没有碰你!只是抱着你……仅此而已!”
“转过身去!”沈清禾拧眉,好似气呼呼地捂着胸前深沟,管他什么碰没碰,都与她没关,主要是她也没懂这个。
霍元卿以为她生气了,乖乖转过身,不敢再多言一句。
沈清禾迅速跃起身,与此同时衣裳悉数穿到她身上,随着身子转一圈,裙摆起伏飘在空。
出掌用内力烘干青丝,潇洒甩在后头,见霍元卿老实待在桶里一动不动,伸手上前拍他。
“还不起来!你身上有伤,不能泡那么久。”
霍元卿全身麻木,闻言抓住边沿弓身,哗啦啦的水声从他背上滑下,就在这一刻猛然顿住。
他感到身后有一束目光在盯着他,莫名地呼一声,“清禾,……”
沈清禾捡起他上衣,“傻子!”严肃脸对视他,语气裹着冷意,“你倒是出来呀!”
霍元卿听在心里空落落的,很是不悦,眉头轻轻蹙起垂眸,眼底划过一丝郁闷。
反正他穿着亵裤,反正她早就看遍了,反正他也不介意,便抬出脚来。
见霍元卿出手要催动内力,沈清禾赶忙阻止,“不许动!”
此声炸进耳廊,霍元卿站在原地,真的没有动,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沈清禾一边施法替他烘干身体,一边解释道:“你忘了体内还有阴阳火么?不知是谁下在你体内,要是被你催动肯定会发作,现在又没有解药,你定会爆体而亡!”
“况且今日不是时候,我没时间管你,还是……由我来服侍你。”
霍元卿盯着她,耳畔里听到要服侍他,似乎以为听错,亦或是错觉。
“别这么看着我,你帮我,我帮你,咱们算是互帮互助,互相……谋利!”
话毕,霍元卿身上已经干了。
沈清禾缓缓接近他身前,替他更衣,不由地嘀咕几句,“怎么那么傻,你腿上有伤没包扎,发炎怎么办!”
一边拉扯衣襟,一边说,够不着就踮起脚。
霍元卿俯瞰着眼前的女人,稍微蹲下一点,让她轻松为自己着衣,心情如雨过天晴般突然好转,仿佛方才的不悦抛之云外。
眸子灼热,瞅着她被水滋润过的惨白唇瓣,细看她唇一张一合失神,听她说,“你身上……都是我打的?怎么都红一块……”
沈清禾靠近看,有些心疼愧疚,伸手戳了戳,“你不疼么?真是傻透了,也不知道阻止反抗。”
霍元卿张开的双手怔一怔,脑袋里还是处于飘渺似雾,她的唇瓣刻印在他脑子里,不假思索轻轻道:“是傻了,傻的无药可救。”
他依是盯着她嘴唇看,妄想亲上去,可生怕会吓到她,便不敢这么做,如今她清醒,定会以为他不正经下流。
沈清禾替他系腰带,“放心,你还有救!”
霍元卿目光落到她小手上,见她好似不会系,在斟酌着却冷静从容,他握住她的手带动,柔声道:“这样……”
沈清禾心底一颤,立马抽回手,垂下睫毛觉得难以启齿,“这些日……我们还是少些见面为好。”
霍元卿系好腰带后怔住,“为何?……你讨厌见我?”他心里发慌,手足无措望着她,空气骤然凝固,窒息。
他忆起昨夜醉酒之事,“你觉得我会娶蓝苏语,所以你要离开?……不会,我跟她已经解除关系……她嫁的是靖王!”
“不是这个!”沈清禾风轻云淡道,知晓自己在这不能待太久,如今不同往日,这是她的预感,她想离开楚王府。
“那你就是……厌恶我,是么?”霍元卿喉咙沙哑低下六分,目光温润锁看她,似乎被千根丝般念头,牢牢捆住心间,令他无法喘过气。
沈清禾没有回应,垂着眸子心思也漂浮不定,嗓音不再冷沉,则扯着一丝笑意对他柔和三分,“时候不早,你应该……有事情需要去做!这段时间打扰你了,我准备……离开。”
她发现自己的心……不对劲,想避开见面的次数,这对彼此有斟酌,深思的空间。
况且她一个其他国女子,在这不招人待见,也不可能利用他楚王府作为保护伞,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
她要自力更生,偶尔回来给他解毒,等他身体完全好后,完成任务便离开北燕。
不,准确的说,是这里,是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霍元卿以为她不答他所问,便默认是厌恶了他,种有一抹嫣红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
只见她解除屋内的保护罩,见她挥袖开门疾步而去,渐渐消失于眼底。
那一瞬间,眼眶不由地涌起炙热般滚烫,下睫毛中间冒出芽孢,像长出藤蔓往下爬延。
一滴水珠冲刺而下,如同甘露坠落冰湖,眨眼间凝结成冰,而后咔嚓碎了一地,又似心被熔浆灼伤,再无生息之望。
顿然脚下不稳,抓住心口处,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直至遇到她,一喜一怒,皆被她牵动着。
无邪急喘气息,在门外抱拳禀报,“王爷,靖王请你一同前往望月楼,此时正在府外等你。还有沈姑娘她离开之时,留下一瓶丹药和千年人参,说让你好好……照顾自己,还说……”
“说什么!”霍元卿疾言厉色,嗓音冷冽,“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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