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旦上去就给陈刚脑袋上来了个脑瓜崩,敲得陈刚身上肥肉直颤,敲完就是一拳朝着其脑门砸去,直接把陈刚砸的半死,昏厥过去了。
“废话多,叫你废话多,给老子闭嘴。”
后面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护卫,刚刚转醒,又用尽最后的气力喊道。“杨温杰你可想清楚了,我家老爷不日就要就任幽州节度使,你们一个毫无实权的青平县侯可是得罪不起的!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压在其身上的秦远看这家伙居然还能说话,直接一肘子彻底给这这家伙砸废了。马旦瞧见杨温杰往那个护卫那里看去,连忙说道。“好兄弟,你可别听哪个狗玩意瞎扯淡,还幽州节度使,就陈刚他爹那蠢样还能当节度使?当个屁!他们就是在框你呢,咱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捉住了陈刚,不好好教训一顿怎么成!”
仍未醒酒的杨温杰闻言觉得马旦说的极有道理,就陈刚他爹那个衰样还当节度使?当个屁!想着想着,杨温杰就又到陈刚面前给他几个巴掌,应该是刚刚马旦那一拳力道不轻,受了这几巴掌陈刚居然还晕乎着,没醒过来。
经过这一通出气,杨温杰可算是将这些时日受的鸟气给散了出去,又是拍着马旦的肩膀兄弟长兄弟短的说起来,可转过头好好打量了一旁的杨达,杨温杰顿时皱起眉来。
“黄兄弟,这个人我是不是见过?”
马旦一看这,难不成要坏事?原本想着这家伙喝醉了,拿个黑巾蒙着面应当是看不出来的,没想到却被看出端倪来了。
可杨达经过这短短时间相处,完全明白了眼前这位压根就是个二傻子,没一点脑子的那种,全然一个纨绔子弟,自然也没了马旦的担心,直接接了杨温杰的话,说道。“杨大哥,咱们自然是见过,前些时候你还给过我赏钱,我叫马旦啊,您没印象了?”
马旦一个趔趄,斜愣着眼瞪着杨达,而杨达直接装作没看见。
杨温杰这个实打实的纨绔,可以说的上是日日皆是酒池肉林,每日阿谀之人不知凡几,在大街上随便拉个过来,兴许他都会觉得我们见过。杨温杰一拍脑门,好似恍然大悟。“啊对对对,我就说呢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马兄弟,哈哈哈!小马啊你就放心,今天这事过了以后跟着我混,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杨达学着马旦的模样,一脸郑重的点头。“我马旦记下了!一定肝脑涂地!”
这人呐,酒一喝多废话就多,眼瞧着这俩人要开始唠个没完没了,马旦直接上前推着杨温杰往先前陈刚乘坐的骏马走去,边走边说。“好兄弟,你先回去,这事不好托,等我们把陈刚这个狗贼给处理了,我们就给你信儿。”
杨温杰在马旦的催促下,上了马背。“嘿嘿嘿,行啊,今个我高兴,等明日我在流连阁定要好生招待一番兄弟们!”
马旦直点头。“好嘞好嘞,好兄弟慢走!”说完就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直接奔了出去。
马都走远了,还能听见杨温杰在那依依不舍的喊着好兄弟,整的马旦还有些感慨。
“唉,现在这样的人啊,不多了。”
杨达似笑非笑的回了句。“是啊,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在,才不多了。”
秦晨打断了二人的闲聊,正色道。“好了,我们要赶紧把事儿处理好了,耽误不得。”
马旦吊儿郎当边走边说道。“知道知道。”马旦进了小巷拐角处,先前那几个陈刚的狗子们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破布条子是瑟瑟发抖,另一个护卫则是已经死的透透的了,马旦神色阴狠的威胁道。“今日这事你们全当不知道,不若不然,只等我大哥杨温杰一声令下我就让你们脑袋搬家!听到了吗?!”
几人神色恐惧,连连点头,生怕点的满了直接现在就被当场开个脑袋搬家。
马旦冷哼一声。“切,就这点出息,还出来混,来十个老子收拾十个!”
说罢马旦就起身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身上灰尘。“行了,小弟们啊,把那个陈刚和那两个护卫带走,杨大哥还等着我们回信息了呢。”
那几位就这么看着这些个凶恶至极的家伙把陈刚带走,连个动静都不敢出,生怕也被这几个亡命徒带走。
等了好些时候,先前那个装死的将口中破布吐了出来,试探着说道。“他们走远了吧?”
等了许久没人回话,他就看向自己身边这几位。“趁现在赶紧走吧,别等着了。”
紧接着,在这个小巷子里就出现了很古怪的一幕,好几个人排并着排往外一蹦一蹦的走着,颇有喜感,因为身上没有刀具,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街道之上,杨温杰骑着马摇摇晃晃的走着,好几次险些摔落马下,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回了杨府。
杨府门口,管家瞧见自家少爷回来了连忙上前接住杨温杰。
“哟,少爷怎的喝这么多酒啊,还有这马上是怎么来的啊?我记得您出门的时候没骑马呀。”
杨温杰懒得回自家下人的这些啰嗦言语,下马之后,就直接把马丢给了官家,朝着院子里走去。
“杨温杰。”
杨温杰听见有人喊自己,压根也没去瞧是谁,就回了句。“别打扰老子,没看见我喝多了吗?要去睡觉的!别来烦我。”
杨温杰此话刚落,就是一阵阵的气喘和疾步走来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杨温杰的后脑勺上。
“老子?你跟谁老子呢?一天天的除了出去鬼混你还知道干什么!”
说话之人正是青平县侯杨磊,杨温杰的父亲。杨温杰恼怒的回头却直勾勾的对上了自己父亲那几欲喷火的眼神,直接就萎靡了下来,弱弱的喊了句。“爹……”
杨磊又是一巴掌拍在杨温杰脑袋上。“一天天的除了鬼混还是鬼混,有什么出息!”杨磊看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无奈至极。“那匹马是哪里来的?”
杨温杰低声呢喃。“是……是……”
杨磊看着杨温杰这嘀嘀咕咕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就又给了杨温杰一巴掌。“怎的?不会说话了?”
杨温杰疼得直搓脑门,灵光一闪道。“是我赢得陈刚的。”
杨磊有些诧异。“你赢陈刚的?你又去赌了?”
对着自己父亲那冷冽的眼神,杨温杰打了个哆嗦,连忙回道。“没有,是孩儿和好友吃饭的时候碰到了陈刚,就和其对赌,然后赢来的。”
杨磊知道是从自己死对头陈家那里得来的马后,便消了些火气,对着门口的官家说道。“嗯,既然是赢来的,就牵回去养着吧。”
门口管家得了令之后,这才牵着马进了院子。可等杨磊回头,就看见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正慌忙的朝着自己院子奔逃而去。
“哼,倒算是干了件人事,今天就饶了你。”
而与此同时的陈家,却是已然鸡犬不宁,全家上下乱作一团。
陈越神色剧烈,眸光狠厉至极的自己儿子的这个狐朋狗友。“什么!?刚儿被杨温杰的人给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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