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劳烦他人,我来就行。”
韩凌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众人的忙碌。
张傲天与盘世海同时转身,看见韩凌风走进房间,立刻恭敬地齐声喊道:“宗主!”
韩凌风微微颔首,径直走向病床。
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面容被烟尘覆盖的人身上,尽管难以辨认,但他依然能够认出这是自己小时候总是跟在他身后叫“哥哥”的堂弟韩应明。
简曼彤见状,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退到一旁,在韩凌风这位医术高明的神医面前,自己的医术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韩凌风轻轻地将手搭在韩应明的手腕上,不过数秒,便准确地诊断出病症所在。
他手掌一挥,五根银针便带着丝丝真气悬浮在空中,随后他手指轻轻一弹,那五根银针便精准地刺入韩应明的五个穴位中。
片刻之后,韩应明身体周围开始弥漫出缕缕黑雾,显然是他体内的毒素正在被排出。
这一幕让一旁的简曼彤惊叹不已,这样的手法非但能够深入体内排毒,还能将多年的烟尘都一并清除,这简直是神技!
待韩应明身上的毒素被完全排出后,韩凌风掌心轻轻一吸,那五根银针便如同受到召唤一般,从韩应明的穴位中飞出,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
“我弟媳在何处?”韩凌风转头询问。
他想着既然这对夫妻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那么他们的病情应该相似。
“哦,她在另一间病房,我这就带您过去。”简曼彤立刻回应,并引着韩凌风前往另一间病房。
在另一间病房内,薛燕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陷入深度睡眠。
之前,她因为对丈夫韩应明的伤势忧心忡忡,再加上自己身体本就虚弱,以及被李坤打伤,终于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韩凌风走进病房,看到薛燕满身淤青,心中不禁一阵揪痛。
他回想起韩家出事前,薛燕刚嫁给韩应明时,她是那么的光彩照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显得温婉可人。
然而现在,那头长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稀疏而夹杂着银丝的短发,脸上也蒙上一层黑灰,双手更是布满了裂痕。
短短几年间,薛燕竟然被摧残成如此模样,韩凌风心中充满愤怒和悲痛。
他轻轻一挥手,五根银针便准确地落入了薛燕的体内。
薛燕在睡梦中感到一阵不适,眉头紧皱,双眼紧闭,冷汗直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应明,应明。”
显然是在梦中也在呼唤着丈夫的名字。
韩凌风弯下腰,轻声安慰道:“弟妹,你放心,应明已经没事了。你太累了,现在好好休息吧。”
听到韩凌风的声音,薛燕仿佛得到安慰,呢喃声逐渐减弱,最终陷入沉睡。
韩凌风走出病房,面色一沉,对张傲天吩咐道:“傲天,去给我调查清楚,我弟弟一家人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下场。查出幕后真凶,一律严惩不贷!”
“是,宗主!”张傲天领命,拉着盘世海迅速离开病房。
这起案件并非简单的治安问题,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巡防营出手,其手段和效率岂是治安署所能比拟的。
一时间,天北城内风声鹤唳,那些与案件有关的人纷纷开始落荒而逃。
天北郊区的深处,一座废弃的破厂房内。
“华哥,巡防营的人动作越来越快了,我们的弟兄快被抓完了,这可怎么办啊?”一名青年满脸焦虑地看向坐在面前的中年男子。
在青年身后,数十名衣衫褴褛、脏兮兮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虽然穿着破旧,但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这些破衣烂衫是有意为之的伪装。
“是啊,华哥,得赶紧想想办法,不然我们真的要被一锅端了。”众人纷纷附和,语气中充满担忧。
短短一个上午,他们的同伴就被巡防营抓走几百人,这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不安。
坐在众人眼前的中年男子,身穿笔挺的西装,梳着一个大背头,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与周围衣衫褴褛的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便是天北地区丐帮分舵的舵主——刘华。
丐帮,这个曾经威震江湖的帮派,历史悠久,其起源已无从考证。
它曾经以正义之师自居,在江湖上享有盛名。
随着时间的推移,丐帮逐渐走向衰落,为了生存,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他们贩卖幼童,将孩子的手脚打断,迫使他们在大街上乞讨,并在背后操控他们。
全国各地的黑矿洞、黑煤窑等危险工作场所,都有丐帮物色的人选被送进去。
而在城市的街头巷尾,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偷,其中大部分也是丐帮的成员。
而那些非丐帮成员的小偷,若想在丐帮的地盘上作案,必须得到丐帮的允许,并将所得的赃物上缴一定比例作为保护费,才能平安无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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