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先是把手伸进木桶里，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后后便给李主任脱掉鞋和袜子。
李主任不由得一愣，不过，并没有阻拦，而是顺其自然地任由刘岚给自己拖鞋，刘岚再李主任的把裤腿给挽上去，然后把李主任的双腿按住水中。
“先试试水温，温度合适吗？”刘岚说道。
李主任感觉到很是新奇，在家里他可没有这待遇，李主任可不敢让他的老婆给他洗脚，倒是李主任，有时会给他老婆打洗脚手。
“水温正好。”李主任满意地说道。
就当李主任只是以为刘岚简单地给他洗脚之际，刘岚便开始按照许大茂教的，给李主任捏脚。
“嘶~疼~”李主任呲牙咧嘴地说道。
“我是为了轧钢厂好啊。”
一大妈根本没有多想，只知道易中海要休息，便收拾完后去了聋老太太的病房去伺候聋老太太。
一句话，就能堵死所有人的嘴巴，然后，李主任再拿出业绩表，保管让人哑口无言。
“小易，你也别多想，好好养伤，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就不信了，我们仨还斗不过一个许大茂。”聋老太太沉着脸冷声说道。
“疼就对了，通则不疼，疼则不通，这里对应着脾脏，多捏对脾脏有好处，能够调理脾脏。先忍忍，等疼劲过去之后就舒坦了。”刘岚说道。
易中海闭着双眼享受着秦淮茹的擦脸服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易中海贪婪地大口呼吸，空气中仿佛带有秦淮茹的奶香味。
人穷志短，不外乎是。
一大妈不由得点了点头，反正家底都自身带着，棒梗又偷不了什么东西。
许大茂关注的只是享受，而李主任看的比较长远。光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吃喝完后一条龙才有意思，现在不具备一条龙的条件，但可以先来小半条龙嘛。
“小秦，你来了，坐。”易中海并没有指向旁边的椅子，而是拍了拍床边。
李主任一听是许大茂给他的，立即来了兴趣，打开计划书就看。
傻柱和聋老太太见状便离开了，各回各的病房。
“那你们先休息，我先去买只鸡炖了，给你们补补。”一大妈说完就离开了。
一大妈先是把玻璃碎片统统扫了出去，然后用被子堵上窗户，至于屋门，一大妈用棉布做了个门帘，先暂时堵上。
一大妈买了鸡后回到四合院炖鸡，虽说一大妈对自家的情况有所预料，但看到自己家的玻璃全碎了，不由得也是一阵阵心疼。
如果许大茂知道李主任会有这种过度的解读，不知道有何感想，许大茂只是单纯地遵守规矩，为了心中忘却的记念啊。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秘密的来，最好是在小圈子内，形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共识，成为这个圈子内大家皆知的秘密，这样还能扩大自己的交际圈，甚至还能得到上面人的赏识。”李主任心中暗道。
在以前，自己陪李主任练上一两次昆字诀，也不见得能挣上五块钱，没想到现在只是给李主任捏捏脚，就挣了这么多，刘岚愈发地佩服许大茂了。
片刻后，“呼~”地一声，李主任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李主任很明白，上面的也是人，是人就会享受。别人不知道，起码李主任对自己的老丈人还是很了解的。
秦淮茹来医院找易中海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秦淮茹知道，自己去医院找易中海肯定会被易中海占便宜，不过，秦淮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一大爷，晚上我陪着您吧，我也能照顾您。”傻柱说道。
随后，一大妈一边炖鸡，一边收拾被棒梗祸害的鸡蛋。一大妈把好的鸡蛋来了个一锅煮，准备煮熟之后带走。
这一波操作委实把李主任弄懵了，懵的不能再懵。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中海感觉到有人在晃动自己，并且耳边传来秦淮茹的声音，不由得睁开了双眼。
“小秦呐，你家里的情况我知道，但是，大家都难啊，我、傻柱还有老太太都要养伤，花费不小啊，就在刚刚，我们刚吃了一只鸡，没办法，不补充点营养，身体好的慢啊。”易中海幽幽地说道，言语中不乏显摆之意。
“这什么意思啊？”李主任不解地问道。
易中海支开一大妈，自然是因为秦淮茹晚上要来医院，易中海当然不想让自己的老伴打扰到自己占秦淮茹的便宜。
“好的，柱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易中海不由得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您赶紧回去吧，趁着捏脚的效果还在，回去之后能睡个好觉。对了，诚惠，二块九毛八，你值得拥有。”刘岚硬着头皮说道。
“老伴，我这里你就不用管了，你去老太太那里吧，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易中海说道。
总之，刘岚没有得到答案。
“哈哈，也是，我这呼噜声确实不小，那我还是在我那屋吧，吵到了一大爷就是我的罪过了。”傻柱挠了挠头说道。
“等我们康复之日，便是收拾许大茂之时，许大茂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易中海沉声说道。
这样一来，业务就好谈了嘛，业务的谈成几率将大大的提升啊，即使有人以此为借口来攻击自己，李主任也不怕。
许大茂的计划书很简单，就是直接把后世那一套搬了过来就行，这都是俗不可耐的事情，在后世，除了技师能给你新鲜的感觉外，其手法大致都大差不差。
“就是，一大爷，你好好养伤，等我们的身体都好了，到时再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以后有我在，许大茂别想再欺负你。”傻柱也沉声说道。
不过，这对李主任来说是很新颖的事物，李主任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我刚来，一大爷，你刚睡醒啊，我给你擦把脸吧。”秦淮茹说着，找到易中海的毛巾，用水泡湿，然后拧干，开始给易中海擦脸。
“这是许大茂给你的。”刘岚接过钱后当即把许大茂写的计划书递给了李主任。
“等一下，找你钱。”刘岚叫住了李主任，并掏出两分钱递给了他。
先前刘岚还好奇地问过许大茂，为什么要用“钟”为计定单位，为什么不用“次”或者“回”为单位。
“小秦，你来了，来了多久了啊？”易中海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等秦淮茹给易中海擦完脸，易中海清醒了很多。
聋老太太也笑了，笑的非常非常的开心。
总之，亲近许大茂的这波人，包括许大茂，都挺高兴的。
刘岚没捏多久，李主任就斜倚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刘岚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捏脚，直到许大茂定下的一个钟的时间结束才停止了捏脚。
“对，明天晚上让刘岚给自己的老丈人来这么一套。”李主任心中暗道。
“我睡了多久？”李主任睁开双眼，有些迷糊地问道。
易中海见一大妈走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沉沉睡去。
一大妈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易中海说的很对，你只要敢安，许大茂绝对敢砸。
“什么？”李主任不解地问道。
刘岚清晰地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这笑容很神秘，似缅怀、似追忆又似畅想……
“舒服！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李主任伸了个懒腰说道。
李主任还在呼呼大睡，刘岚并没有叫醒他，而是收拾残局。待刘岚收拾干净之后，李主任缓缓醒来。
“老太太，您的事我跟杨厂长说了，杨厂长说会出面协调。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老伴，你去买只鸡，给老太太和傻柱好好补补，还有，今天晚上你就伺候老太太就行。”易中海说道。
“那你给我五块吧。”刘岚笑着伸出了手，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一时间，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变得异样的沉默。
刘岚见李主任走了，也乐滋滋地走了，四块九毛八啊，自己三天都的工资都没这么多。
秦淮茹这一瞬间全部想通了，易中海跟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都不是好东西。不，甚至比别的男人还要可怕。
“一大爷，我们家真的过不下去了，你就帮帮我吧。”秦淮茹立即按住易中海的手腕，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说道。
“我这就买只鸡回家炖了，对了，咱家的玻璃还安吗？”一大妈开口说道。
留在这里迟早被棒梗糟蹋了。一大妈炖好鸡后，带着鸡蛋提着一锅鸡就走了，至于馒头或者窝头之类的，在医院的食堂里买就行。
别人只是想占点便宜，这种占便宜并不是白占，人家多少还会付出点钱和票；
而易中海，不只是想占便宜这么简单，还想彻底地控制住自己，全方位地控制住自己，以达到他借助自己拿捏傻柱，让傻柱给他养老的目的。
果然如刘岚所说，疼过之后就是舒坦。
“老太太、傻柱，你们什么都别想，安心养好身体；老伴，你也别多想，院里的事情先忍忍，没事就别回四合院了，在医院里好好的伺候我们就行，争取让我们早日康复。”
一个大写的穷字，逼着秦淮茹不来也得来。
一个美女给你捏脚，即使手法还很生疏，但心理上也会很满足。
秦淮茹眉头一皱，还是坐了下来。秦淮茹一坐到床边，易中海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秦淮茹的大腿。
易中海让一大妈把两个鸡腿给了聋老太太，一半的鸡分给了傻柱，剩下的一半易中海和一大妈分着吃了。
“二块九毛八，你不能让我白忙活吧，你刚才都说了，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说明我的方法很管用，能让伱舒服地睡个好觉，睡个好觉就不值二块九毛八吗？”刘岚笑嘻嘻地说道。
秦淮茹脸色一变，心中大骂道：“你们都吃鸡了还在那哭穷，更可气的是，你们连一点鸡汤也不留给我们。”
“别！你可别来，你这呼噜声太大，吵得我睡不着，傻柱，你这不是来照顾我啊，你这是来祸害我的啊。我可是被你的呼噜声吓怕了，你要还是祸害你的室友去吧。”易中海脑筋一转，立即找到借口，笑着说道。
“值！别说二块九毛八，五块都值！”李主任高兴地说道。
李主任也不在意，五块钱对他来说是小事，李主任当即掏了五块钱，拍到刘岚的手上，现在的李主任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秦淮茹明白，易中海这是在展示自己的财力，更是表示，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听自己的话。秦淮茹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许大茂曾经说过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许大茂说的。许大茂说，这叫足疗，能够调理人的身体，对身体很有好处，但是，收钱的时候不能收整，必须得找回一两分钱。”刘岚说道。
“先别安了，即使安上了说不得许大茂也会砸了，老伴，你回到家后用被子先把门窗都堵死吧，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易中海两眼直冒冷光地说道。
李主任确实没有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了，刚才那一觉，让他有一种全身心极其放松的感觉，当然，不止有身体上的感觉，还有心理上的感觉。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不能挣到钱，许大茂说钟就是钟吧，只要能挣到钱，许大茂以“易中海”为计定单位也可以。
许大茂高兴了，傻柱和易中海自然就不高兴。
傻柱和易中海骂骂咧咧地回到医院后，傻柱便迫不及待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气的聋老太太大骂许大茂不得好死。
刘岚不禁瞪大了双眼，刚刚她只是开玩笑而已，本想着要个二块九毛八就行了，没想到李主任真给了五块。
“明天等许大茂来了，让他去过办公室一趟，我跟他好好聊聊。”李主任说完就要离开。
先前，秦淮茹还认为许大茂的话是挑拨，现在看来，仍然是挑拨，只不过，许大茂挑拨在明处，并没有趁机占自己的便宜，不像易中海，借此机会沾自己的便宜。
这就是聋老太太内心之中期盼的父慈子孝、儿孙满堂的生活场景，可惜，这样的局面居然是许大茂一手局成的，一想到这，不得不让聋老太太感觉到如同吞了一声苍蝇般膈应。
“一个钟，不，一个半小时。”刘岚赶紧说道。
“这应该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意思，为了防止盛极而衰，没想到许大茂还懂周易，不过也对，万事不可追求太过、太圆满、太绝对，也有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意思，这许大茂还真是个人才。”李主任说完把两分钱揣进兜里便走了。
秦淮茹这一发呆，在易中海看来，这是秦淮茹认命的表现，易中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趁机摸上了秦淮切的手，并仔细地摸索着、把玩着。
“一大爷，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既然你不帮我那就算了。反正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找个人嫁了。”秦淮茹神色一冷，直接抽出手并站起身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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