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的光,照在了棒梗的身上。
这一刻,许大茂、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傻柱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或许我们会明白莫泊桑的一句话:人生的意义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请不要相信人生的意义就像山上的蒲公英一样唾手可得。
但是请你相信,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画着大饼、喊着口号,以“为你好”为名义的王八蛋,值得你为他们的屁话去努力,哪怕粉身碎骨……
真正的成熟并不是一直追问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而是接受自己平凡的一生。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画大饼这类人的嘴脸之后,你依然相信人生是有意义的。
棒梗说完之后,本以为会得到秦淮茹的表扬,没想到秦淮茹一副差一点被气晕的样子,连忙说道:“妈,你别害怕,那姓杜的敢骂你,我现在就去骂回来。”
“杜科长,你还不知道吧,棒梗其实是个太监。”秦京茹忽然说道。
“那你就去中北海的大门前,用脑袋撞石狮子去吧。”秦淮茹说完就走了,回轧钢厂继续上班。
棒梗一想到这,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杜维仔细一想许大茂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对马师傅和棒梗来说,今天的事情足够大,但对上面来说,这种事连屁事都算不上,根本没有人来管。
自己真要进了苦窑,对家庭影响不大;而对方如果进了苦窑,那对他们家庭的影响就太大了。
杜维当即去了食堂后厨,找到刘岚,把棒梗的事情说了一遍,借由刘岚的嘴,把棒梗的事情传遍整个轧钢厂。
“你给我站住!说!你到底在厂里惹了什么事?”秦淮茹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们敢?他们敢不教我技术,我就去中北海大门前用头撞石狮子。”棒梗一说到这,就得意起来。
真要到了那种时刻,自己就连一丝的翻身机会都没有了。
秦京茹当场便把棒梗当年的往事说了出来,当杜维得知棒梗是被阎家兄弟踢坏了蛋后,便知道棒梗完了,名声在轧钢厂彻底地臭了。
“你确实是被棒梗坑了啊,棒梗即使真的去了又如何。杜维啊,时代变了,以后的时期不再会上纲上线了,而是发展经济,像以前那种事情不会再出现了。”
对待棒梗这样的人,千万不能软,你一软,他就会得寸进尺。
“到时,就会有别的男人睡你们的婆娘打你们的娃,住着你们的房子花着你们赚的钱。”棒梗嚣张至极地说道。
“棒梗,你怎么没上班?你干了什么事让宣传科的副科长打电话把我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如果他敢还嘴,我就去中北海的大门前撞石狮子去。我算是发现了,只要比别人狠,就可以可着劲地欺负对方。”
秦淮茹闻言后却是两眼发黑,整个人都差一点被气晕了。
“许大茂的底子也不干净,下乡放电影的时候经常吃拿卡要,但是,易中海却不敢跟许大茂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为什么?是因为易中海怕死,还是易中海犯下的事情要比许大茂严重?”
哪怕马师傅恨不得将棒梗挫骨扬灰,也没有任何办法,还得忍着,这种憋屈至极的感觉使得马师傅的面目更加的狰狞。
许大茂不止一次说棒梗是个白眼狼。现在,在秦淮茹的眼中,棒梗活脱脱地就是一只白眼狼。
“那就多谢杜副科长了。”棒梗也不恼,而是乐呵呵地捡起十块钱,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哈哈大笑着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这种感觉真是爽!抓住对方一个破绽,然后死死地咬住并肆无忌惮地要把这件事情闹大,最好是捅破天,而对方明明咬牙切齿地想干掉你却又因重重顾虑而无可奈何,这种令对方憋屈至极的办法就是厉害!”
“该死!该怎么办?如果许大茂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棒梗的思维不由得发散,现在棒梗已经呈骑虎难下之势,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借鉴许大茂的做法。
秦淮茹急匆匆地回到家,在家中找到棒梗时,棒梗正得意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还十分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十块钱。
“不,不对!在那个时期,如果双方真要闹翻了,闹到上面去,许大茂犯下的那些错也够吃花米的,那为什么许大茂不怕?”棒梗额头开始冒汗了。
“我就是撞死在中北海的石狮子上,也要拖着你们。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我死了也就死了,而你们如果吃了花生米或者进了苦窑,你们就惨喽。”
杜维先是好言安抚了马师傅几句,便打发马师傅离开了,马师傅离开后,杜维立即给许大茂拨通了电话,把事情一说。
棒梗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兴奋,心再也隐藏不住这种兴奋、激动、亢奋之情,不由得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马师傅同样恨极了棒梗。马师傅也准备报复棒梗,马师傅报复棒梗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套麻袋,敲闷棍。
“什么?你说棒梗是个太监?”杜维一惊。
厂妇联的人经过多方打探,都知道了秦淮茹的底细,知道秦淮茹只要不作死就一世无忧,同样的,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前途。
“什么?杜维那王八蛋敢骂你,我找他去!”棒梗牛比轰轰地说道,转身就要走。
杜维听到条件后被气的脸色铁青一片,高血压都快被气出来了,不过,杜维再生气也没用,因为棒梗说的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棒梗这么做明显是来自贾张氏的真传,主打一个不吃亏和得寸进尺。
“用得着你掏钱,贾梗无顾旷工,到时扣他十块钱就完了。”杜维不以为意地说道。
棒梗不懂,秦淮茹不懂吗?时代不一样了,以前那一套不管用了;就比如许大茂想出拿头撞中北海的石狮子这一招后,易中海那一套就不管用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那如同狼一般倔强、不服、凶残的目光后,心中不禁一个激灵,顿时想起许大茂曾经说过的话。
“什么叫我惹了什么事?是杜维还有那个老家伙欺负我。”棒梗不屑地说完,便把自己在轧钢厂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别忘了,我的师父是许大茂,你从小到大到底想干了什么,你是什么货色我也清楚的很,你就是个贼!从小偷到大的贼,你不但偷遍了整个四合院,下乡的时候也经常偷鸡摸狗!”
秦淮茹赶紧回到厂妇联请假,厂妇联并不忙,可以说是领导家属养老的好地方,厂妇联主任也没有为难秦淮茹,爽快地给秦淮茹批了假。
“你有什么可怕的?你还不是被棒梗坑了?”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然后与杜维聊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棒梗一时间不由得慌了。
现在,秦淮茹上面没有人了,一切都得靠自己,秦淮茹可不想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处境再下降一步。自己在那些老领导心中的印象本就不好了,再这么折腾,印象就更不好了。
上面把棒梗送进精神病院,那可就真的出不来了。
棒梗想通了这一切后,便知道对方绝对是虚张声势,自己只是一个学徒工,而对方一个副科长,一个老师傅。
棒梗对别人不太了解,但对自己的奶奶贾张氏太了解了,贾张氏绝对是贪生怕死的,哪怕易中海敢跟许大茂赌命,自己的奶奶也会拖着易中海不让易中海赌命。
“想让马师傅道歉根本不可能,我赔你十块钱,我亲自教你放映技术,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杜维说完,从兜里里拿出十块钱扔到棒梗脸上。
现在的秦淮茹可不敢旷工,旷工后的惩罚秦淮茹承担不起,请假也是如此。临时有点事需要请上一两上小时扣不扣钱全在领导的一念之间,如果你一天不去,那肯定扣钱。
“那你还说我被棒梗坑了。”杜维苦笑着说道。
现在也是一样,形势变了,棒梗再用许大茂这一招根本不管用。棒梗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上面别说收拾别人了,恐怕得把棒梗送到精神病院去。
“当年许大茂也是这样,许大茂就是用这招把易中海弄得倾家荡产,连傻柱和老聋子的房子都保不住,还被许大茂撵去大三线。”
傻柱和聋老太太也是这样的货色。
马师傅被气得直哆嗦,怒火攻心,面目扭曲,马师傅当场就想与棒梗拼命,还没动手,便被杜维拦住。
马师傅想的也很简单,在轧钢厂里我奈何不了你,在轧钢厂外我还收拾不了你吗?
秦淮茹没想到棒梗刚上班就捅了那么大的娄子,连忙去找棒梗问清楚情况。秦淮茹在厂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打到棒梗,最后,秦淮茹还是从门卫那里得知,棒梗回家了。
他无赖,你要比他更无赖;他狠,你要比他更狠;他毒,你要比他更毒……
“你气死我了!”秦淮茹猛地甩了棒梗一记耳光。
杜维挂完电话后,便开始琢磨怎么收拾棒梗,很快,杜维就想到了办法。其实,像棒梗这样的刺头,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孤立他,不传给他任何电影放映技术。
“是许大茂敢赌,易中海、傻柱、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他们这些人不敢赌,许大茂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许大茂就一个人,易中海这边人太多。对,就是这样,许大茂敢赌,易中海他们不敢赌。”棒梗脑海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是地想到了原因。
现在不比从前,如果在以前,棒梗惹了事后,秦淮茹根本不担心,因为她上面有人啊,有的是人替秦淮茹出头平事。
“我想怎么办?简单!马师傅必须给我道歉,然后再赔偿我十块钱,还有,杜副科长,你得命令马师傅,从明天开始,让他一个月内必须教会我电影放映的技术。否则,咱们就玉石俱焚!”
杜维看到棒梗的样子不禁在内心深处轻笑一声道:“这小王八蛋还是太嫩了,狠话谁不会说,关键是看谁能豁出去。”
“棒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直接说,如果太过份,大不了咱们仨一起进苦窑蹲着。”杜维毫不客气地说道。
“怪不得许大茂以前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地揍易中海和傻柱,易中海和傻柱明明想要弄死许大茂却不敢有一丝异动,根子原来在这里!爽!”棒梗心中暗暗想道。
“凭什么打你?就凭你一上班就打了教你技术的师父,得罪了宣传科的领导,你信不信,以后你在轧钢厂将寸步难行,根本没有人搭理你,也不会有人教你技术。”秦淮茹怒声说道。
“师父,不要取笑,你是说棒梗根本不会去中北海大门前撞石狮子?”杜维说道。
这也说明秦淮茹根本不可能对厂妇联的人产生威胁,既然不是敌人,那就没有必要成为敌人,更没有必要为难她,一切公事公办即可。
棒梗笑的很狂,很嚣张,很是歇斯底里,但偏偏,不管是杜维还是马师傅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即使棒梗去了又如何,这种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上面哪有时间管理这个?最后还不是交给厂里内部自行处理或者再交给我们基层派出所?”
“退一万步来讲,上面真的来查又如何,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工厂内部的口角之争,两个人之间的意气之争。”
棒梗在诉说的过程中,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志得意满啊,说的自己英明神武,颇有诸葛亮在东吴舌战群儒,赵子龙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的架势。
“你……你……”秦淮茹被棒梗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守着刘岚这位轧钢厂宣传科编外人员说这种事情,刘岚不把这件事传遍整个轧钢厂才怪。
“会!以我对棒梗的了解,棒梗犟的狠,但凡出了任何事情,他都不会认为是自己错了,错的肯定是别人,这种人特别固执,也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度之,这种人绝对能做出去中北海撞石狮子这样的事。”许大茂说道。
“哈哈哈哈,你被棒梗坑了。”许大茂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爽!这是棒梗此时的感觉,如果不是场合不适合,棒梗恨不得仰天长啸。
棒梗一听杜维的话便知道杜维彻底急了,只是,棒梗不知道杜维是在吓唬自己,还是说的是真的,奔着两败俱伤去的。
“怪不得棒梗说话时阴阳怪气的,声音也是尖细刻薄,原来他是个太监。”杜维说完就开心地离开了。
“够了,贾梗,你也少玩上天街告御状那一套,伱要玩我就陪你玩,我就不信你的屁股底下也是干净的,上面真要派人来查,老子的底会被查个精光,而你,从出生到现在干的所有的那些破事也会被上面查個一清二楚。”
“如今,我学会了这一招,在轧钢厂没有人敢把我们怎么着。妈,以后,这个家就由我来守护了。”棒梗牛比轰轰地说道。
杜维想明白之后,便一个打电话打给妇联,找到秦淮茹,不由分说地把秦淮茹骂了一顿,直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不给秦淮茹任何分辨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杜科长,怎么让你掏钱呢?我给你补上。”马师傅一见杜维掏钱,立即着急地说道。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棒梗怒声吼道。
棒梗却是不以为意。
“棒梗,刚刚你和你妈吵架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易中海等秦淮茹走后,慢悠悠地来到棒梗身边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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