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厄洛斯表情古怪,金发贵妇对着厄洛斯笑笑道:
“走吧!我们先去客厅。”
听到这声邀请,厄洛斯没有推辞,因为这本身就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客厅内,四仰八叉,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的赛琳娜听到客厅门口处传来的动静后,头也没回的问道:
“妈妈!大半夜的是谁啊?”
金发贵妇没有回答自己女儿的问题,而是有些愠怒的训斥道:
“你给我坐好一点,有你这样坐的吗?”
赛琳娜撇了撇嘴,就在她不情不愿的准备起身改变坐姿时,旁边却传来了一声有些惊喜的嗓音:
“厄洛斯!你怎么来了?”
这是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小多琳。
听到小多琳那惊喜的嗓音,赛琳娜猛的转头,然后果然看到了那个让她表情有些略微异常的人。
“你怎么来了?”赛琳娜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重复了一遍小多琳的话语。
厄洛斯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转头对着旁边的金发贵妇,语气温和的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涉及一些重要的事情,还请夫人让那些仆人们暂时离开。”
金发贵妇闻言,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听从的厄洛斯的话,示意侍立在客厅内的几位仆人暂时离开。
见到仆人们离开后,金发贵妇这才对着厄洛斯微笑道:
“先坐!有什么事坐下再说。”
待厄洛斯坐下后,金发贵妇瞥了一眼一旁的女儿,语气平静的说道:
“仆人们都暂时离开了,那就由你去负责准备一些茶水吧,用你父亲藏的那些茶叶。”
赛琳娜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道:
“为什么是我?”
“难道是我?”金发贵妇嗓音里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反问了一句。
“那还是我去吧!”赛琳娜讪讪一笑,连忙从沙发上起身,向着自己父亲藏茶叶的地方走去。
途中经过厄洛斯身边的时候,趁着金发贵妇没注意,她狠狠的剜了一眼厄洛斯,然后才噔噔噔的踢着拖鞋走了。
见到赛琳娜这副模样,厄洛斯不禁莞尔,失笑了一下,旋即他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看着面前的金发贵妇,语气有些好奇的问道:
“霍斯特叔叔呢?”
听到厄洛斯提起自己丈夫,金发贵妇叹了一口气道:
“在你来之前,他就去了驻军那里。”
“就在今夜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海达拉姆大部分地区,突然就爆发了许多起鼠疫的症状。”
“而且那些患者还飞快的度过了潜伏期。直接就进入了中期或者晚期。”
“这种情况的发生,再加上之前的地震,使得海达拉姆多个地区的秩序一片混乱。”
“而作为海达拉姆地区,军事的最高指挥官之一,在凌晨十二点时,他就收到了下属的消息,出门去军营那边派遣士兵出港封锁海岸线了。”
似乎是担心厄洛斯不明白其中潜藏的意思,于是金发贵妇又特意解释道:
“这是避免那些感染了鼠疫的患者通过坐船逃离海达拉姆,将疾病带到外界。”
“与此对应了,陆地上的各个出口,也被陆军给封锁了。”
果然。
这一点,在厄洛斯过来时看到这间别墅灯火通明后,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此刻金发贵妇的解释,只是让他确认了一下心中的猜测罢了。
很快,赛琳娜就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她将托盘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顿时发出了一阵瓷器碰撞的声音。
“茶水端过来了,要喝自己倒。”
赛琳娜盯着面前的厄洛斯,语气有些不善道。
另一边的金发贵妇闻言眉头微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赛琳娜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妈妈的表情变化。
她连忙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夹着嗓子柔声细语的对着厄洛斯道:
“来!我给你倒。”
听到这话,金发贵妇那皱起的眉头,这才舒展。
厄洛斯看着面前这双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美眸,嘴一咧,笑眯眯的说道:
“那你给我倒吧!”
说完后,他还对面前的赛琳娜挤了挤眼睛,露出一副嘚瑟的表情。
看着面前男人这样一副嘚瑟的模样,赛琳娜磨牙。
但介于自己妈妈在场,她又不好发作,只得强行忍耐住自己内心的不情愿,给厄洛斯倒了一杯茶,然后递了过去。
他们这边的小动作,由于被赛琳娜的身子挡住了,因此一旁的金发贵妇并没有察觉到。
她在见到厄洛斯接过了赛琳娜递过去的茶杯后,便开口询问起厄洛斯刚才说的重要的事情是指什么。
听到金发贵妇向自己询问,厄洛斯便将自己在来时的路上就组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夫人应该知道我现在在教会的守夜人小队任职吧?”
金发贵妇微微颔首,这个并不是秘密,她早就知道了。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厄洛斯这时候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说的那件重要的事,和教会有关?
见金发贵妇点头,厄洛斯就接着往下说道:
“夫人亦或者霍斯特叔叔最近这段时间,应该也能察觉到海达拉姆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吧?”
金发贵妇美眸微凝,这话还真如厄洛斯所说的那样,她们确实从一些事情的细枝末节中品味出了事情的异常。
暴雨,地震,瘟疫,以及今天傍晚时听霍斯特说的,海边远处掀起的数百米高的巨浪和飓风。
虽然最后浪潮涌到岸边时就已经平息,但这些事情串在一起,还是让他们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这种不安感来的莫名其妙,明明一切都很正常。
地震引发海啸,灾害过后出现瘟疫,这一切都非常符合自然规律。
但他们心里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安,现在听到厄洛斯提到这件事。
这让这位面容雍容的金发贵妇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真的要出大事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开口道:“最近,我确实能感受到一种不安,这股不安感出现的非常突然,而且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强烈。”
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的赛琳娜,有些错愕的看向自己妈妈:
“我怎么没有察觉到。”
金发贵妇瞥了自己女儿一眼,没有说话,就自己女儿那野猪一样的性子,大大咧咧惯了,怎么会注意到自己内心细小的变化。
感受到来自自己妈妈的嫌弃目光,赛琳娜顿时就闭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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