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结交朋友的手段最为简单直接,就是拿钱砸,用很多很多银子把他砸倒,砸到臣服,砸到出卖身体和灵魂,成为云家的人。
酒楼不必多说,那是云家的产业,可后续花楼的消费则需大把银钱。寻常时日,兵丁们想寻花问柳都是找一些便宜的场所,不敢过多消费。
今日不同,有云松请客,这群粗汉子们可算长了脸。
花楼背后的老板是马魁,有他坐镇,无人能撼动其地位,再加上他对美色有独一无二的见解,这间花楼的姑娘都像水一样鲜嫩。
“老鸨,给我找十几位姑娘,要你们这里牌最靓的,今天我请客,钱不会少”。
刚入花楼,云松就开始大呼小叫,本来就肥胖的身材,更是把肚子挺了起来。
“呦,云家少爷哦,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可有日子没看到您了。”一个年约四十开外打扮妖艳的女人款款来到云松身前。
“平日练枪,忽而想到好久没磨了,怎么,想我了?”云松顺势把老鸨搂在怀里,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冤家,这么多人,也不知道羞,快快上座,先给几位军爷找间房吃点喝点,咱们等会”。
“等会?什么情况?”云松的小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有些不悦。
“那个,楼子里的姑娘都在忙,等一小会,他们一小会就结束了。”老鸨陪着笑,躬着身,可不敢得罪大主顾。
“真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了?连找姑娘都要排队了?老子有的是钱,把那些人撵走,今天我请兄弟放松,别不给我面子啊”。
云松的脸渐渐冷了下来,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安排这一切,如果最后关节拉垮,可就丢人了。
“那个,您的兄弟要是不介意,要不让小红她们几个先伺候着?几位红牌确实忙”?
“谁?一脸坑的那几个,你是真的看不起我啊。”云松怒了,想都没想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做生意讲实力,如果马魁没这个实力,那我云家不介意接手”。
这一巴掌很响,使得吵闹的花楼顿时安静了一下。
“我再说一遍,是谁占了我的姑娘,让他们滚”。
吴忧酒喝的不少,他能走到这里,完全是被人搀扶着。
他摇摇晃悠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云松肩头,稳住身形道:“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一句名言,一个女人倒下了,千万个女人站起来。兄弟,不要为了女人犯愁,哥哥也是一个受伤的人”。
“怎么?大哥也有一段心酸往事?”云松的眉不自觉跳了一下,仿佛找对了门径。
“哎,不提了,说多都是泪,酒呢?我要喝酒,我要大醉一场”。
云松扶吴忧到椅子上,安置好他后,顿时又一巴掌甩在老鸨脸上怒道:“我大哥心情不好,你没看到?今天就算我爹在楼上玩姑娘,都把他撵走,你不撵,我撵,看谁敢和我抢女人”。
老鸨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不由得多看吴忧几眼,而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慌忙一指楼上道:“姑娘们陪的都是你师兄,他们已经连着三天包下姑娘们,说是给新来的师弟洗尘,您看”?
云松脸色一白,阴晴不定,自己的亲爹可以撵走,那几位师兄却不敢动。
高老大看在眼里,悄悄在云松耳边道:“要不换小红也行,我们这群穷兄弟玩不了这么高级货,没事”。
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拳打在云松心口窝,我平日里像伺候祖宗一样对待各位师兄,你们真拿我当废物?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啊。
气的云松直转,把话说出去了,想找个台阶已然艰难。
他的那两个巴掌还是起到一定效果,楼上的一间房门被推开,有个穿着内衣的汉子禁不住往下瞅了一眼,见是云松,忽然乐了。
“咦,这不是小师弟吗?干什么大呼小叫的,都说你们这群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有教养,怎么不知好歹,不懂先来后到?等师兄玩腻了,自然轮到你,急什么”?
云松双拳紧握,要不是打不过他,定然上去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钱生笑嘻嘻凑上前,谄媚笑道:“原来是内门师兄啊,见怪见怪,咱们都是兄弟。我们喝多了,这就走,不扰诸位师兄的雅兴”。
楼上的汉子微微皱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做兄弟?喝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还有那个,喝的烂醉如泥,就你们这群废物,真丢了演武场的人”。
钱生讪讪笑着,退回人群中,不敢再言语。
吴忧还没睡着,虽然醉,眼皮依旧能睁开。怎么听见有人在骂人,忍不住抬头朝声音处看去。
“看什么看?废物,都醉成这样,还记得找姑娘,给个女人你能玩吗”?
吴忧手扶着桌子站起,有些踉跄,晃晃脑袋抬头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就是说你,说你这个废物”。
“来来来,你下楼,看看谁是废物。”吴忧喝大了,口齿不清,执拗的脾气还在。
楼上的汉子并不想在师叔的楼子闹事,冷哼一声。
云松眼睛一转,靠在吴忧耳边道:“就是他,他抢走了我最喜欢的女人,他最可恨了,明明是我的女人,他却总是想抢走”。
他总是抢我的女人,这句话镇住吴忧,猛地记起战狂风。要不是他,我能和美花的误会越来越深?要不是她,美花早就成为自己的新娘。
最可恨直到战狂风离开北州,都没能亲手教训他一顿,这是最憋闷的事。
压抑久了,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喝酒只是麻痹,不能消愁。
于是他怒了,楼上的男人体型高大看着有点眼熟,而且越看越像战狂风。
吴忧突然推开云松,蹬蹬蹬大步跑上楼去,照着那个汉子就是一拳,而后饿虎般扑了上去,疯了一样拳打脚踢。
老鸨并未喊人阻止,而是找来一个丫鬟,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让她去通知马魁。
云松笑了起来,憋闷许久的怨气,终于有人替自己报了,总算押对宝了。
他还没得意多久,又有几间房门被推开,他的那些师兄都走了出来,还包括新来的郑玉。
完了,今晚可能要挨揍!罢了,是兄弟就有祸一起担,挨打一起上。
云松大喝一声:“诸位兄弟,咱们一起上啊,打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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