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家里什么事,基本上都是雄性来,雌性们只管吃好喝好玩好。
如今摊位上每样东西,都是雌性们喜爱的,却不能让雄性们帮忙,她们乐在其中,只是命中率不高,急得雄性们一个个用嘴指挥,恨不能亲自上阵。
有嗷嚎嗓子指挥的、着急跳脚的,也有兴奋欢呼的,那热闹劲招惹了更多顾客。
一茬接着一茬,有陶瓷吊着呢,大家伙基本上都选择花费五颗二级晶石买两筐竹圈,给雌性和崽崽们套。
司烁已经回到摊位中间那棵树上的树屋里,吃着水果拼盘,趴在窗户口往下瞧热闹。
雄性们轮流上来陪着她。
支勒将她圈入怀里,低声道:“猫崽儿,等这里生意稳定了,我们准备轮流去林子里狩猎。
咱们前往中大陆,路途遥远,不知道要遇上什么样的危险,不能有一丝懈怠。”
虽然他们有四个结侣兄弟,但是一忙碌起来,仍旧不够。
南耶城很大,不缺乏实力强悍的兽人,即便有城里拨给圣雌的护卫队,可他们不放心,每次都要留一两个实力强悍的自己人守着她。
司烁想起来自己昨天刚得的六颗洗髓丹,拿出来一颗塞到他嘴里,面不红气不喘地说:“虽然兽神老人家很忙,管的人多,却也看到我将陶器制作法子传授下去,特意奖励给我的好东西,有六颗呢,咱们都有份!”
说着她也喂给自己一颗。
洗髓丹跟晶石一样,入口即化,一股纯粹又蓬勃柔和的能量顺着食管入了胃,流经身体各处,细细抚平体内所有暗伤,且洗涤着体内的杂质、排出毒素。
那股子的舒服劲,让支勒都忍不住闷哼下,司烁更是嗓子里不停地呼噜。
等洗髓丹的药力发挥完后,他们觉得浑身通透舒泰。
支勒的感触最深,好似所有桎梏全部消失,比他实力最盛时那股向上的劲还足,资质还要好。他颈间橙色兽纹直接增加两个,升级为六级兽人。
而且他有预感,等自己将六级境界稳定下,很轻易能升为七级,甚至短期内冲击八级。
实在是丹药简直逆天了,他的等级低冲劲大。
只是,鼻息下味道太难闻了,俩人脸色僵直,几欲干呕!
支勒赶忙拿出温水,让司烁先洗澡。有防护罩在,他们也不怕被人窥探。
俩人将身上的泥壳搓掉,打上香皂洗了两三遍。
支勒给自己衣服上缝制了个小领子,将多出来的那条兽纹遮挡住,亲吻了下司烁,这才招呼须赤上来,而他下去帮忙。
司烁也给须赤了一颗洗髓丹。
须赤从族地,被诸多长辈护送出来的,当时他死里逃生浑身是血,身上有不少致命伤,是他凭借着一股生的渴望硬生生挺了过去。
角鹿天赋好,在修炼上是水到渠成的,可是他伤了根基,独自在外游荡那么久,又添了不少暗伤,导致他修炼速度比普通兽人快不了多少。
如今一颗洗髓丹入肚,这些暗伤旧疾竟是被拔除,须赤八级的战力都被硬生生拔高了一级半,直逼十级了!
少有神色的须赤都忍不住睁大眼睛,里面布着淡淡喜色,要不是鼻息下难闻的气息,他特别想将小雌性镶嵌入怀。
匆匆洗了个澡,冀凉就在下面催促了。
他恋恋不舍地亲吻了下司烁,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不过他也没忘遮盖住多出来的一条兽纹。
冀凉和贡游,一个是流浪兽,除了雨季和寒季,其他时间都游走在冬耶森林以南的部落中买卖物品,遇见太多歹人和厉害的凶兽,身上的暗伤不少。
贡游五年坚守斗兽台,那么多场打斗,哪能次次都全身而退?
他们相继服用了洗髓丹,冀凉跃了两级,成为九级兽人。
贡游颈间的兽纹直接由黄转绿!
兽人的等级越高,晋级越发困难,这跟很多因素挂钩,个人经验积累、天赋、领悟、努力和机缘等,每一次晋级也十分凶险。
同色阶的晋级还好,发个热扛过去,整个人战力提升,可色阶转换时,哪个不是万分凶险,丢了小命、残了的能占半数。
他们几个人,竟然无痛升阶,就连贡游都有些恍惚,跟脚踩云朵般,太不真实了。
司烁倒是没感觉太大的变化,不过她催生的木灵力更加精纯了。
雄性们喜欢每天给她的司三喂饱各自的灵力,有他们在,司烁的灵力用不着,便也学着他们,将雄性们的肥鞭也一一喂了自己的灵力,直到体内灵力耗尽。
这种法子,倒是让她灵力存储量和精控都有所提高。
他们家摊位上的顾客从早到晚就没有断过,十分钟一茬,同时能有七八十个顾客同时扔掷。
一颗颗晶石很快就盛满了小二哥们腰间的兽皮袋,他们将兽皮袋倒入筐子中,哗啦啦的脆响,听得周围的摊主与看热闹的兽人们,眼睛都是赤红的。
摊位的生意太火爆了,司烁提前便让丰川部落的兽人们,只负责吃食的供应,而他们则面向整个南耶城收购手串项链。
“司烁,中午想吃什么?”又换须赤上来时,他将司烁揽入怀里,低声问道。
司烁顺势依靠在他怀里,可能自己的思情期又要到了,加上天气开始炎热、今天她又格外的兴奋,没多少胃口反而升起股燥。
依靠在雄性的胸膛上,这股难受劲便减缓一些。
她轻笑着抬头,亲吻了下他的下巴,“吃你!”
须赤呼吸一滞,脑子很直白地顺着她的话想歪,收紧怀抱轻哄着:“乖,咱们先吃饭……”
司烁抿着唇转身抱住他,明明特别不经逗的人,却恪守着规则,乖巧得让人心疼。
她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一上午在楼上没运动,还不停吃东西,有点积食,你帮我消化下?”
须赤还傻愣愣地伸手,要用灵力给她疏导……
司烁仗着他开了防护罩,催生了两根藤子捆住他的手脚,“今天呢,我就教教你怎么替我消食!”
须赤棕色的眸子里,泛着浅浅的红,他紧绷着下颌灼灼望着她,神情克制又宠溺。
司烁最受不住他这样了,埋首在他怀里,小声道:“须赤,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有时候啊,雄性不坏,雌性不爱呢?”
须赤只是在这方面经验少,并不代表傻,听到这里他没再隐忍,挣脱束缚抱住她,在她耳侧低笑:“那我坏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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