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为什么来咱家里?”农夫好奇地问道。
农妇听后,稍微定了定神,然后将刚才的事情向农夫详细叙述了一遍。
农夫听罢,沉吟片刻后说:“老婆子,你看这人像不像是治安官要找的人?”
“还真的有点像,那双黑眸简直一模一样。”农妇回答。
“我看就是,要不金沙哪里来的?听说老人说这种金沙是矿山上矿洞里才有的。”农夫指着农妇手里的金沙说道。
“你说的是他就是治安官要找的人?不能吧。”
“怎么不能?你看他说的进山的时间和矿山出事的时间正好吻合。不行,咱们得赶快去跟村长汇报。”
“我看他还是个孩子,就算是他进过矿洞,偷拿了点金沙,又能有有多大的事?”
“这不是金沙的事了,矿洞里死那么多人,恐怕跟他脱不了关系,要不治安官怎么会悬赏捉拿他。你看那个天音宗救下的人,被天音宗判了终身监禁,事能不严重吗?我看是天音宗怕事情动静太大,所以才要治安官捉拿他。”
“我的老天爷,要是真这样,咱们也会被连累到的。”
“就是呀,咱们刚收留过他,要是知情不报,治安官会轻饶咱家吗?”
“那该怎么办?”农妇感到非常担忧。
“这样!我去跟村长汇报,你在他后面跟着,千万别跟丢了。”
两人商定好计划后,开始分头行动。
禾苗出门后,并没有走远,观察到农夫并没有直接进入到院子,而是在院门口和农妇交谈,还不时朝他的方向看来看去。
禾苗警觉地留意到这一点,并趁他们不注意时迅速躲了起来。
当农夫夫妻商讨对策时,隐藏在不远处的禾苗聆听了他们的谈话,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禾苗听完了农夫夫妻的谈话后,心中大为震惊:“”没想到叶家二爷竟然被判为终身监禁,如果我被抓到的话也将面临严重的后果,就算我说了事情的原委,不追究我的罪过,回到石厂村,叶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到时候我的家人也可能被牵扯进来。
考虑到这一切,禾苗佯装朝七里铺方向奔跑了一段路程,然后突然转身躲进路边的庄稼地里。
不久之后,农夫带着一伙人赶到了这里。农夫问他身后的农妇:“老婆子,你看到他往这个方向走了吗?”
“嗯,他刚开始走,后来跑起来。”农妇回答道。
“那人呢?”众人中一个年长老者问道。
“他跑得太快了,我没能跟上。”农妇回答。
“那就是你跟丢了?”年长老者用责怪的语气问道。
农妇慌张的没敢回应。
“村长,他是个年轻人,跑得比我这老婆子快得多,也不能怪她。”农夫试图解释。
“嗯。话是可以这样说。但是一会治安官来了,我们怎么向他们解释呢?”年长者不悦的道。
“那人说他是七里铺何家的人,一会治安官过来,就让他们去捉拿,我们不要赏金,不就行了吗?”农夫建议道。
“说得容易,如果那个人不是七里铺的,治安官可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年长者嗔怒道。
“那怎么办呀?村长,您得替我们拿个主意。”农夫恳求道。
“一会治安官问起,就说你们恰好在村边看见的,千万别说那人去过你家。”村长交代道。
“好的,多谢村长!”夫妻二人感激道。
“咱们怎么会卷入这种事情?悬赏金有那么容易拿吗?”年长者埋怨道。
“那个人是到过我们家。我们担心如果他被抓到,说他曾到过我们家,到时候治安官追究包庇的责任,那就麻烦了。”农夫解释道。
“唉!”年长者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将近傍晚时分,六名穿着青色官吏制服的人赶到了现场,他们见到了村长,并询问了情况。官吏中的头头怒斥道:“糊涂,七里铺哪有何家?那个人是石场村禾家的人。”
村长等人默不作声,农夫夫妇暗自庆幸自己之前的决定。
官吏随后分成两组,一组前往石场村,另一组返回天玄城向上级报告。
天色逐渐暗下来,禾苗离开庄稼地,向天玄城方向奔跑起来。
“我要赶在这些回去报信的官吏前面,提前一步进入天玄城内,否则城门的守卫必然会严查进城的人。我之所以要进城,因为在天玄岛上恐怕不管我去哪里,都是不安全的,只有通过城内的港口离开天玄岛才有一线生机,等过了风头,再想办法回来,或者我在天南世界上的其他岛屿上找到一处落脚处,然后接家人过来。我现在身上有这些好东西,想必不是问题。”禾苗边跑边合计着。
禾苗在奔跑中分析过后,有了自己的主意,于是加快奔跑速度。
此时禾苗的速度异常快,几乎像一阵疾风,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因为他之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如此快速奔跑。
不过,禾苗并不知道,他在山谷中经历的残酷折磨不仅锻炼了他的身体,而且在他出生后,满月时服用的鲛丹在体内产生的“贾丹”效应,潜能被激发,将他的修为境界从凡人状态直接提升到了凡胎境中期,这在天南世界的修行者中实属罕见。
离天玄城城门不远处,禾苗突然停下了脚步,仔细考虑了一下。他看了看地上的兽皮包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这身普通人打扮,但背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兽皮包裹,这必然会引起城门守卫的怀疑,尤其在夜间。我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来避免被发现。”
禾苗经过一番思考,最终下定决心。他从兽皮包裹中挑选出一些容易保存和便于携带的物品,其余的东西,包括兽皮包裹本身,他选择埋藏在地下。
然后,禾苗重新出发,朝着天玄城的方向快步前进。城门守卫注意到了他,其中一名守卫拦住了他。
“站住!请拿出你的通行证。”守卫呵道。
禾苗思考片刻,然后取出一块玉牌递给守卫。
守卫看了一眼玉牌,上面刻有秦家的标志,然后宣布:“秦家,宗门成员,放行。”
禾苗迅速穿过城门,消失在城市的夜色中。
不久之后,几名官吏赶到城门,他们告诉守卫:“严守城门,没有治安官叶胜鹏大人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城。”
“出了什么事?”守卫询问道。
“有消息称天音宗要犯可能要进城。”
守卫吃了一惊,立刻表示合作。官吏给了他们一幅禾苗的画像,并警告说:“如果你们发现了这个人,一定要将他抓住。”
守卫拿着画像看了看,突然说:“等等,这个人刚刚进城不久前。”
其他守卫也过来看画像,都觉得画像与刚才进城的少年非常相似,特别是那双黑眸。
正欲离开的官吏,立即问到:“你们确定吗?”
“确定,但刚才他出示的是秦家在天音宗里的人的腰牌,所以我们才放行了他。”守卫回答。
“秦家?坏了,就是他。”官吏听后,马上想起了秦家人腰牌丢失的事,马上感到不妙,失声道。
不久后,治安衙门派出大批官兵,开始全城搜捕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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