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确看着容也渐渐染上樱粉的脸颊,嘴角微勾,捏了捏她的脸,
好软。
“夫人在想什么?怎么脸这么红?”
容也眸光闪动,拍开了男人的手,“我想这天怎么这么热。”
说着便快步离开。
封确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绵绵细雨夹着寒风,溢出一声轻笑,
“这天还真是挺热的。”
——
容也回了画室。
这间画室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刚好能看到后院的小花园。
刚买下这套别墅的时候封确特意让人把这间房里的家具清走了,帮她置办了这间画室。
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便在书桌前铺开了一张生宣准备写点什么打发时间。
“夫人需要我帮忙研墨吗?”
封确颀长的身形倚靠在门框处,墨黑的碎发散落在额前,没了工作时那冷厉的模样。
半高领的黑色羊毛衫,露出他性感的喉结,嘴角挂着一抹清贵的笑。
容也将自己常用的一块端砚拿了出来,“辛苦三哥了。”
她眼眉微挑,视线落在书桌上的端砚上,又将一块墨条轻轻置于端砚中,往封确的方向推了推。
封确将袖口往上推了推,堆叠出柔软褶皱,露出紧实的小臂,一双手指骨明晰,修长干净,看着就很赏心悦目。
往砚台中滴了几滴水,这才将墨条拿起。
男人指甲修剪的短圆干净,白皙的皮肤和黝黑的墨条对比强烈,容也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看的出神。
“岁岁怎么不写?”
“哦写写。”
容也从笔挂上取下一支毛笔,其实她还没想好要写什么,只是觉着有些无聊一时兴起罢了。
她身侧的封确正专心的研着墨,偶尔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想到了什么,容也脸上露出个清清淡淡的笑。
封确看着容也将毛笔搁在笔山上,
深沉似海的目光扫过宣纸的字,微微扬眉,“赵孟頫的行书。”
看到容也写的那几个字,封确眉心微跳,嗓音醇厚低沉带着浅笑,“清心少欲。”
他念的很缓慢。
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骄傲的扬了扬下巴,“要不裱起来吧。”
封确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移向容也,舌尖顶了下腮帮子,漫不经心的应着,“可以。”
容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一口应下了。
她双手撑在书桌边沿,俯身前倾往封确那头靠了靠,
“三哥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 男人的目光一下变得炙热起来,“就放床头怎么样?”
封确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整个人立于容也身后,双手撑在容也的手边,将她困于自己怀中,
“挂在床头,夫人觉得如何?在夫人写的字下日日都做,如何?”
封确的声音邪气又魅惑,如雾气般在她耳边缠绕。
容也转身捂住了封确的嘴,
这男人嘴里的浑话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收敛些。
“我说着玩的,千万不要裱起来!”
“好,千万要裱起来。”
湿热的气息打在她的掌心,酥麻一片。
封确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凤眸眼尾上扬,
湿热的舌尖掠过容也的掌心,吓的容也一个瑟缩收回了手。
“三哥,现在是大白天,白日宣淫的事情不可以。”
“可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没人会知道的。”
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封确眸子里有点点碎光闪烁,一双眼眸摄人心魄。
容也这下是真慌了,封确的两副面孔变化太大,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双手抵在男人胸口,“三哥,我突然想起来我那个衣服没收,我要回趟上林湖。”
封确的一只手足以禁锢住容也的双手。
他单手搂住容也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两人身体紧贴,感受彼此的心跳。
气氛变得黏稠。
“岁岁,让我亲亲。”
两人视线对视。
容也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男人硬朗的五官,压住了心头的悸动。
“不。”
容也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唔——”
男人用力吮吸着她的唇舌,像是在讨回这几日被冷落的账。
鼻息相缠,炽热的吻如同迎面袭来的热浪。
强势与温柔交织着,容也被吻的晕头转向,浑身无力,双臂环上封确的脖颈去回应他。
周身被男人身上好闻的清冽木制香紧紧包裹住。
“三哥,唔——”
在容也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封确终于放开了她。
容也眼中氤氲着雾气,像是一汪春水,格外诱人。
封确觉着女孩的唇异常香甜,就连鼻尖都满是她身上的清甜气息。
他自认为一向沉稳克制,却在容也面前随时都能失控。
高挺的鼻尖带着扫过容也的脸颊最后停在了她柔软的耳垂边,薄唇翕动,
“岁岁喜欢吗?”
“嗯?” 容也一双眼还带着迷茫。
“喜欢我亲你吗?”
容也眼底泛起波澜,耳根红透,不敢和男人炙热的视线对视上,垂眸点头。
看到了满意的答案,封确挑眉一笑,嗓音又酥又懒,“我很喜欢亲岁岁。”
“岁岁,甜甜的。”
封确尾音微扬,嗓音低低的缠上容也的耳朵,撩拨得她耳尖发麻,心头微颤。
搁置在书桌一角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将这粘腻暧昧的气氛打破。
封确不爽的蹙起眉将手机拿起,声音立马降到负十度,“讲。”
手机那头的七决一个咯噔,哆嗦着开口,“三哥,你吩咐的事已经完成了,用公司官博发的。”
“说重点。”
七决觉得他老板现在怨气很重。
“容总那边也配合了,但是网上出现了对夫人不太好听的话,容总那边说你要是这点事都处理不好那就回家养老算了。”
七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听到是和容也有关的,封确伸手将容也抱入怀中,认真了几分,“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一会儿把公司官博账号密码发我。”
“好的三哥。”
封确将电话挂断,双手环抱住容也,将下巴抵在容也肩侧,声音低哑,“宝宝,我爱你。”
温热的,坚定的声音直抵她的心。
“怎么了?”
她双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背上,柔声问着。
他放在心尖的宝贝,养在心尖的栀子,凭什么要被那些素未谋面过的人辱骂。
封确抱起容也往书房走去,他的书房就在容也画室的隔壁,他觉着该找个时间把两个房间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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