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结婚了就懂了。”楼商一副老成模样开口。
楼宴凛懒得搭理这个傻弟弟,给自己又添了杯酒。
封确将人送到了包房,结果容也一躺到床上就睁开了双眼。
房间昏暗,容也依稀能看清男人的脸庞。
“三哥,你去和他们玩吧。”醉晕晕的嗓音格外软糯。
封确恨不得将这一幕永久的保存下来。
他拿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对准两人的方向,双眸幽暗嗓音却十分温柔,“岁岁说你爱我。”
容也歪头眯着眼看着封确,“爱你。”
封确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捏了捏容也的鼻尖,“喝醉了也这么敷衍?”
容也双手捉住封确的手放在胸口,“没有敷衍,这里在跳。”
封确垂着头蹭了蹭小姑娘的鼻尖,“感受到了。”
手掌下是一片柔软。
真是喝醉了,拉着他的手都大胆起来了。
容也眨着双眼,安静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开口,“你长得好像我老公。”
封确怔住。
他低声诱哄,“你老公是谁?”
“封确。”容也答得很快。
男人那双凤眸微弯,就连眼角的泪痣似乎都在雀跃的跳动。
“你爱他吗?”
容也松开了封确的手,往被子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这才缓缓开口回答,“当然了,我爱他。”
视频的最后一幕是男人俯身亲吻睡着的小姑娘。
阮宿雾提着一些水果上来的时候正巧碰到刚准备下楼的封确。
两人只是点头打了招呼。
封确忽然站定,“她睡下了,麻烦阮小姐帮忙照看一会儿。”
“小事情。”阮宿雾本就是上来陪容也的,下面是一群大老爷们的场子无趣的很。
封确回到后院餐厅的时候场子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部分人已经离开了,剩下的坐在沙发边玩牌。
见封确回来的身影,沙发边的人立马起身给人让出中间的位置。
封确摆手,不甚在意的坐在了另一侧沙发的一角,“你们玩。”
“我听说你把花家那小子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啊。”楼宴凛手中夹着烟,坐在了封确的身侧。
烟雾缭绕,顺着夜晚的微风向上卷。
“怎么回事?”
秦京墨来了兴致,将手里的牌塞到楼商手里,跨过人群坐在了封确的另一侧。
封确睨了两人一眼,“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谁不知道你从不自己动手。”秦京墨自己的烟被阮宿雾拿走了,只能从楼宴凛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叼在嘴角。
他们这几个人是最了解彼此的。
封确和唐鹤渊算是两个极端。
前者就算再动怒也不会亲自动手去揍人,不是不敢也不是碍于身份,而是不屑于自己动手。
而后者却是喜欢亲自动手,用各种手段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封确从小到大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揍毒/贩阿迪算一次,揍花逸之算一次。
他面色变冷,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度,“他沾了毒蹦跶到我的人面前。”
两人听到这话都怔了一瞬,他们这群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什么不能碰心里都有数。
楼宴凛将烟盒递到封确手边,“来一根?定制的,前两天刚从意大利寄过来。”
封确没接,“家里管得严。”
刚点了火的秦京墨动作一滞,已经到嘴边了不抽白不抽。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妻管严啊。”楼宴凛烟盒收起放回口袋。
封确没反驳,匿在夜色里的那双黑眸愈发透亮,清淡的月色下男人立体的眉骨切割出一片阴翳,不笑时的压迫感如黑云压城般骇人。
他淡淡说了句,“等你结婚就懂了。”
楼宴凛一听这话,视线看向秦京墨,“这家伙马上订婚了,烟都被他家那个辣椒精收走了,还不是照样抽。”
“楼宴凛!你喊谁辣椒精!”
三人视线齐齐望向院门口处站着的女人。
阮宿雾冷凝着秦京墨手里的烟。
楼宴凛立马闭嘴。
当年阮宿雾刚被接到港城那会儿被不少港城千金挤兑欺负,她硬是一个人和一群人打了起来,还丝毫不落下风。
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对面人的身份,卯足了劲就是干,就连匆忙赶来拉人的楼宴凛和秦京墨都被她误伤了。
看着瘦瘦小小一姑娘浑身跟有牛劲一样,要是秦京墨一个人去说不定还拉不住阮宿雾呢。
后来楼宴凛就给人起了个辣椒精的外号,碰一下都能让你的手辣到发麻。
秦京墨见着来人,夹着烟的手都不自觉抖了抖,立马将烟塞进了封确手里,“都说了我不抽。”
封确把那半根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她还在睡吧。”
阮宿雾摇头,“她睡了一小会儿,刚醒了喝了点醒酒汤,我下来时她在接电话。”
闻言封确只是敛下眼眸站起身,慢条斯理的将拿过烟的手在秦京墨身上擦了擦,“听老婆的话才会发达。”
秦京墨脸色一僵,这封确真是临走了也不忘把他拉下水。
“雾雾,是楼宴凛非得给我的,说什么从意大利带来的。”他委屈巴巴的开口,也不忘再拉一个垫背的。
“咳咳咳咳咳咳。”
楼宴凛一顿猛咳,“老秦你这么干就没意思了,我反正没老婆,也没人管我。”
阮宿雾扯了个假笑,“是吗?我听楼爷爷说啊,好像要帮你和哪家千金相亲来着。”
“秦京墨你真不能管管她吗!”
楼宴凛现在最害怕听见相亲这俩个字,没别的,纯粹是被楼老爷子压着见了三天的相亲对象,人都要被折磨吐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跟着秦京墨他们大老远的跑来京城。
封确回到包房的时候容也还在接电话,身上盖着一张毛毯,懒洋洋的靠在藤椅上。
听见脚步声,她将头侧过,见着来人时唇角上扬。
柔柔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清冷的容颜像是平铺上一层雾蒙蒙的纱,就算是隔着粘稠漆黑的夜,那张脸蛋也足够让人心动,让人沦陷其中。
她侧头靠在躺椅上,肌肤莹白似雪,柔和的月光莫名给她添了几分破碎感,惹人怜惜。
薄樱色的嘴唇柔软水润,如同散发着香甜味的蜜桃很适合亲吻。
他蹲在小姑娘身前,声音低低含着磁性,“头有没有不舒服。”
容也摇了摇头,挂断电话后嗅了嗅空气中的一丝淡淡的烟味,目光似有深意,看向封确开口,“三哥趁我不在吸烟了?”
封确笑着凑近她道:“鼻子这么灵?”
容也伸出手抵在封确的唇上,“不要挨这么近。”
看着小姑娘一脸嫌弃的模样,封确在她手心印下一吻,似笑非笑道,“是秦京墨他们抽的,我可是很听老婆的话,老婆不喜欢烟味我就不抽。”
“三哥不怕别人说你是妻管严吗?”容也笑的温柔,语气里却有几分幸灾乐祸。
封确微微一笑,语气低沉悦耳,“我很乐意被岁岁管着。”
“老婆,有个视频想看吗?”
“什么视频?”
封确摸了摸她乌黑如云的秀发,将拍好的视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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