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杨姨在家做饭,容也这两天的三餐都吃的很准时。
毕竟京城和新加坡并没有时差,封确每天都会准时准点的打电话督促她去吃饭。
拍卖会的前一天晚上。
四月的夜晚暖意融融,窗外月色如银,孤冷月色透过窗户落在容也的脚边。
房间内没有亮灯,唯一的光源就是那淡淡的素白月光。
还在国外留学那会儿容也就爱看着月亮发呆放空自己,
此时的她依旧瞧着天上弯弯的月牙出神,一时间没注意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发出了微弱的光。
忽地,手机的震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手机屏幕上弹出来了工作室助理的微信通话框。
“怎么了?”容也音色如淡淡清风,无波无澜。
她的这位小助理工作能力很强,一般不会在工作时间之外给她发消息。
那头的声音带着点激动,“老板,刚刚有位老先生说想从我们工作室买书画!”
容也将窗帘拉上坐回床上,她不觉得助理给她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么一件小事,反问道,“他是有什么要求吗?”
助理立马出声,“他说要买我们工作室内现存有的所有书画,还不让我告诉你。”
容也一愣,她工作室目前出售的书画大部分都是一些不出名但很有才华的青年艺术家的作品,但也有少量的大师作品用来“镇店”。
那位顾客如果是只是买画那她欢迎,但现在一听,更像是来砸场子的。
容也语气依旧不温不火,轻描淡写的问道,“那位老先生有说他姓什么吗?”
“有,说是姓花,我听声音感觉是位上了年纪的老爷子。”
姓花的老爷子,容也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有预约时间来看画吗?”
那头的助理回道:“没有,他就问了工作室的营业时间还有老板你上班时间。”
“我知道了,明天我去一趟工作室。”
通话挂断,容也将床头的泰迪熊玩偶抱进怀中,下巴靠在泰迪熊的头顶,这个可爱的泰迪熊还是封确当初送她的那只。
结果这男人看到她晚上抱着娃娃睡觉之后,每次都会把娃娃抽走塞进衣柜。
这几天封确不在她身边陪睡,容也又将娃娃拿了出来陪自己睡觉。
和小助理通话的时候封确那头打了几个视频却被占线一直没接到。
容也回拨了视频,几乎是瞬间,那头就接听了通话。
两地没有时差,封确见容也没接视频便准备去洗个澡,刚走到浴室门口手机便响了。
将容也的视频界面放大,目光贪恋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岁岁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说话声音不大,低低的,透过听筒传出来竟带着些委屈。
容也将脸埋进泰迪熊里蹭了蹭,藏住了她上扬的嘴角。
封确醋醋的模样真的好可爱,想揉~
“老婆。”
见容也没回答他,还把脸藏起来了,语气都有些幽怨了。
容也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屏幕,“是助理,和我说明天花老爷子会来工作室买画。”
封确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将手机放在了置物架上,开口问道,“老婆觉得花老爷子来的目的是什么?”
容也看着那头的灯光变成橘黄色,而封确正在解衬衫扣子,她轻抿嘴唇,“他要来买工作室所有的书画,还不让助理告诉我,或许是来替花逸之道歉的吧。”
年到古稀的老人还得替他那个不成事的孙子来向她低头道歉,家里也有爷爷的容也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涩感。
屏幕那头细细簌簌的脱衣服声堪堪停下,容也就看见裸着上半身的封确站在花洒下。
“岁岁明天要去工作室?”
那头的男声蓦地响起,容也的眼神往手机屏幕上移开,“对,对的。三哥明天什么时候能到家?”
封确双手抚着前额的头发往后撩,淅淅沥沥的水从上到下将他整个人都淋得透湿。
“晚上十点多能到,岁岁困了就睡别等我。”
声音在浴室里显得很空带着水声传到容也耳畔, 男人湿漉漉的上半身在橘黄的灯光下像是在发光,勾人的很。
浴室湿气氤氲,屏幕变得不再清晰,像是覆上一层薄膜,暧昧又潮湿。
水珠顺着他的肌肉不断往下滑,昂扬的头将他性感的喉结凸显上下滑动。
男人没听见到手机对面人的声音,微眯着眼看向屏幕里的人,看着妻子耳尖都红的要滴出血来瞬间心情愉悦了不少。
“老婆怎么不说话?”
容也的心跳似停了两拍,而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动,她慌忙开口语速很快,“三哥你洗我挂了!”
封确怔怔的凝注着屏幕里头的妻子,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老婆,我好想你。”
容也挂视频的手一顿,封确的强势带着侵略的眼神像是能透过屏幕将容也裹挟住。
“想和你.做。”
“想得快疯了。”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小妻子每日都揣在兜里随身带着,可他不能,
容也是自由的。
他爱她,他做不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也很想你。”
容也已经习惯了男人直白的表达,她也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能将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大大方方的和封确分享。
女孩软软的声音传到浴室,封确感觉全身像是触电般酥麻。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缓缓上下滚动,那双凤眸里满是欲望和期待,湿热的浴室里漂浮着淡淡的水蒸气。
封确垂下脑袋,鸦羽般的长睫因克制而隐隐发颤,“老婆叫叫我。”
容也再次将脸埋进泰迪熊内,声音甜腻,“老公。”
“宝宝让我看看你。”他压抑着自己滚烫的欲望,声音粗哑,吐露的气息急促。
容也只敢偷偷往屏幕里瞟,见屏幕上那层氤氲的湿气淡淡散去,男人的身形变得清晰,她终于敢从玩偶身体里探出脑袋。
封确眼尾微翘,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眸里噙着懒散的笑意,语气是罕见的吊儿郎当,“老婆,不想洗冷水澡。”
容也凑近屏幕看了看,“你,刚刚没......”
“没有。”
他应的轻飘,将花洒的水关停,抽出架子上的浴巾,慢条斯理地将身体擦干,嗓音低沉磁性,“只想和老婆一起。”
容也轻轻哦了一声,耳廓瞬间红透,恍然发觉自己刚刚问了什么话,整个人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持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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