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豫无视了卫亭禾的推拒。
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冷漠地说道:“喝下去!”
说着,又灌她。
卫亭禾紧闭牙关,但还是不敌他的力气。
拼命摇头。
酒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卫亭禾心中充满了愤恨,但身体却无法抵抗,只能喝下杯中剩余的酒。
喝完后,她咳嗽得更加厉害,脸颊涨得通红。
“咳咳咳。”
杏眸水盈盈,看向孟柏豫。
“你到底要做什么?”
卫亭禾的下巴、脖颈,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身体微颤。
恶狠狠地看着孟柏豫。
孟柏豫松开了她,坐回椅子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一丝快感。
这是孟元闵珍爱的女人,可惜,他马上就要失去她了。
扫过她娇媚的小脸,没有一丝怜惜之情。
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感情与波澜。
“这是我们合作的开始。”
拿出洁净的帕子,慢悠悠地檫着手上的残余。
声音冰冷如霜,“接下来,你要按照本王的指示行事。记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知是因为烈酒,还是因为今日起起伏伏,情绪波动太大。
卫亭禾头有些晕沉。
但依然有着自己的坚持。
站起来,用袖子将酒檫净。
嘲讽一笑。
“合作?到底合作什么?大殿下真是异想天开啊。”
孟柏豫不愿跟她废话。
道:“你自会知道。”
眸色沉沉,满是胸有成竹。
卫亭禾咬了咬嘴唇,她绝不会轻易屈服于孟柏豫的威胁。
“我不会听从你的命令,你别妄想了!”
卫亭禾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孟柏豫。
只是眼神有些迷离,头有些昏昏沉沉。
她这是怎么了。
这酒有这么烈吗?
孟柏豫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
“你别无选择。卫亭禾,如果你不想失去更多,就乖乖听话,本王怜香惜玉,并不想对你用刑。”
卫亭禾心有些慌乱,她知道孟柏豫所言不假。
但依旧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宁死也不会成为你的傀儡!”
孟柏豫冷笑一声。
“那就看看你有多大的勇气吧。不过,别忘了,你所珍视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卫亭禾只觉得孟柏豫可恶的脸越来越模糊。
终于察觉出来不对劲。
扶住桌子,稳住身形。
抬起纤纤玉手,指向孟柏豫。
“你给我喝了什么?”
孟柏豫的影子在晃。
笑道:“酒啊,卫亭禾,本王说过,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自然就接受了。”
话音刚落,卫亭禾的身子一软,就要摔倒。
孟柏豫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卫亭禾纤细的腰肢。
看着在自己怀里昏迷的小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笑。
感叹一声:“这样倔?还不是落在本王手里。”
扫过她微蹙的眉宇,孟柏豫下意识给她们抚平。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孟柏豫有些惊诧。
眼眸有一丝慌乱。
很快被搪塞过去。
自己不过是不自觉而已……
习惯了。
更何况仅仅是迷药而已,不会有大碍。
想着,孟柏豫抿了抿嘴角,有些烦闷。
唤道:“来人!”
几名侍卫进来。
“大殿下。”
余光扫了一眼卫亭禾此时的模样,竟然有一丝不忍心。
但是容不得他迟疑,为了大业,不惜一切代价。
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女人。
孟元闵的女人。
他还没见过孟元闵发疯过,他会因为卫亭禾发疯吗?
原本他会怀疑,但是如今,他终于知道卫亭禾最吸引人多地方是什么了。
是坚韧。
是不屈。
甚至连心如止水的他,都快被晃了眼睛。
她这样夺目,烨烨生辉。
难怪引得这么多人争夺。
孟柏豫感受到卫亭禾身上传来的热气,有些烫。
也让他乱了心神。
恼羞成怒。
可他不会!
他怎么会被蛊惑!
孟柏豫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把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住,只露出一张小脸。
“秘密找来一辆马车,出城!”
侍卫对视一眼。
道:“是!”
很快,马车停到了殿外。
孟柏豫抱着卫亭禾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出了城。
悄无声息。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应当是无情。
即使张静初,也从来没有让他这样犹疑。
更多是相敬如宾。
但是,她——。
孟柏豫的眼眸闪闪,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卫亭禾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口,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一般。
孟柏豫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终于还是狠下心。
将视线挪开。
马车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别院门前,孟柏豫抱着卫亭禾下了车,走进了别院。
他将卫亭禾放在床上,仔细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她。
他不得不承认,卫亭禾是一个美丽而坚强的女子,她的反抗和倔强让他心动不已。
是的,没错,是心动。
原本他嘲笑允衡被蒙蔽了双眼,如今他也成了那个被嘲笑的人。
然而,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不能被情感左右。
合格的帝王,不应该有软肋。
应当以大局为重。
孟柏豫转身离开房间,叫来手下叮嘱道:“好好照顾她,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刚踏出门。
就已经有一队人马等着他。
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
孟柏豫眯着眼睛看向为首的那个人,有几分不快。
只见男子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暗蓝神秘。
锋利具有侵袭性的五官稍有放大,邪魅不羁。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微风吹过,发丝轻轻飘动,带着独属于异域的风情。
身材高大而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有种野性的美感。
此时正百无聊赖地看向孟柏豫。
声音有磁性且低哑。
“怎么样?她睡了?”
正是索图!
原来,卫亭禾怎么也想不到,孟柏豫与索图的交易,竟然是自己!
孟柏豫收回视线。
笑道:“这样大的阵仗?”
暗含几分警告。
索图不以为意。
嘴上衔了一棵草。
风流不羁。
毫不示弱。
“怎么?本王子来接我未来的可敦,还要偷偷摸摸?自然不能少了排面。”
孟柏豫眼眸沉沉。
没有说话。
索图笑了。
略过孟柏豫,直奔屋内。
只是守在门口的侍卫将刀拔了出来,看向孟柏豫。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寒光凛凛,十分有威慑力。
而索图的人也立马上前几步,亮出来了大刀。
剑拔弩张,气氛凝滞。
索图双手抱胸,吊儿郎当,似乎没有放在眼里。
摆了摆手。
索图的人不甘地收回剑。
索图则是斜睨孟柏豫。
笑道:“什么意思?”
孟柏豫硬着心肠。
同样摆了摆手。
侍卫后退一步,收起敌对的目光。
索图扯起一抹弧度。
转身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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