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接着说:"说实话,我应该向你们道歉。起初,我以为你们无关紧要,想独自完成任务。但现在看来,团队的每一个人都至关重要,你们俩都很出色,我对之前的轻视感到抱歉。"
王永兴说:"影哥,都过去了,况且你还是我们的游戏导师,这没什么。"
白莹莹也附和:"是啊,游戏导师?你们现实中早就认识了?"
她原本以为王永兴和她一样,只是为了借助李响的车队完成任务,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李响说:"此事过后再说,大家行动吧。"
说完,他关闭通讯,快步走向金柏翠的家。
如同上次,他伪装进入金柏翠的庭院。
只是这次,他在花园里并未遇见金柏翠。
当他再次隐身,准备离开花园时,听到了院中守卫的交谈声,以及远处激烈的争吵声。
守卫一说:"哎,他们又吵起来了,不论何时何地,总要拌几句嘴,看来咱们老爷的脾气真不小啊!"
守卫二低声说:"你小声点,难道忘了上次那个侍女因为私下议论,被老爷听见后打断了腿吗?"
守卫一听,立刻捂住嘴巴,四下张望,生怕自己的话被其他人听见。
守卫二接着说:"不过说实话,我们在这里已经算幸运了,前线那些和敌军对峙的士兵,每天都把脑袋挂在枪口上,他们不比我们更危险吗?"
"你说得也有道理。"
两人谈话之际,李响已悄然来到他们身后。
紫色粘土幻化成两柄铁棒,猛击之下,二人顿时昏厥过去。他悄然靠近,贴着栅栏边缘移动,迅速抵达争吵的房间之外。倾听里面的争执,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隐形的窥探者。尽管这种方式看似微不足道,却异常实用。金柏翠大声咆哮:“我清楚你心里想什么,还不是忘不了那个女人,认为我父亲强迫你休掉她娶我,让你内心痛苦。”
“难道我就没痛苦吗?你以为我曾经真对你有感情?”
赵亚洪脸色涨红,怒吼:“那就离吧!”
金柏翠步步紧逼,质问道:“你敢吗?你真敢吗?这次我父亲派你领队寻找传说中的珍宝,无论找到与否,他都会提拔你。”
“为了这份权力,你舍得放弃吗?你有勇气吗?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每周至少偷跑去找她一两次,就是为了见你旧日的爱人!我告诉你,我早就察觉了,但我无所谓!”
赵亚洪喘息如牛,双拳紧握,恨不得揍眼前的女人。可金柏翠说得没错,他不敢,他惧怕金锦龙。不论他对金柏翠的感情如何,只要金锦龙还在世,他就无法下手,也无法真正离婚。一时之间,他气得哑口无言。
金柏翠并未罢休,泪流满面,“赵亚洪,人人都夸你英勇善战,英俊潇洒,能力强,但我看来,你就是无能,就是懦夫,就是废物!”
“你!”
赵亚洪霍然起身,怒目圆睁,甚至举起拳头。
金柏翠毫无惧色,“你打呀!你打呀!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样。”
“金锦龙怎么了?这三个字让你如此害怕?你就这么畏惧,枉你是个大男人,只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他来了你怎么就唯唯诺诺!对我关怀备至,我都感到恶心!”
赵亚洪转身,拳头砸向墙壁,宣泄愤怒,却不敢让怒火波及金柏翠分毫。金柏翠却越看越气,向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走!跟我走!去找金锦龙,告诉他!我们要离婚!由你来休我!”
他竭力反抗,背靠墙默不作声。金柏翠毕竟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力气有限,无法拉动他。尝试无效后,她只能松开手,大声宣告:我自己去说。
然而赵亚洪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恳求道:“不要!”
金柏翠所言不虚,赵亚洪什么都想要。既渴望这来之不易的权力和地位,又想得到金柏翠的顺从,还有对自己前妻的怀念。然而对他而言,权力才是首要,他甚至愿意舍弃尊严。
金柏翠颤抖不已,无言以对,泪水再次滑落。
发出两声刻意的笑声,他猛地一甩手,背对着赵亚洪坚决地说:“赵亚洪!你放心,老娘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滚!”
李响目睹这场唇枪舌剑,心中暗赞其戏剧性,同时也悟出了与金柏翠沟通的策略。
金柏翠摔门离去后,他不再多言,悄然尾随其后。
果然,金柏翠怀抱着儿子,吴妈远远地跟在后头,再次步入花园。
吴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似乎意识到金柏翠此刻需要独处。
李响并未顾忌这些,一如往常,悄无声息地将金柏翠的儿子迷晕,然后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他朝孩子友好的挥挥手,接着双手一击,手上多了一根棒棒糖。
孩子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李响便将棒棒糖递给了他。
此时,金柏翠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抢过棒棒糖,双目泛红,紧盯着李响。
李响苦笑一声,又是一拍手,这次手里多了许多棒棒糖,尽数递出。
男孩看到熟悉的糖果,仿佛已能尝到那份甜蜜,眼中闪烁着光芒,伸手去接。
然而,金柏翠的手突然伸出,用力一拍,棒棒糖全掉到了地上。
她压低嗓音警告:“别太过分!”
李响捡起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放入口中,“我是真心实意的!”
片刻的静默后,男孩想要弯腰捡糖,却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衣角。无法如愿的失望让他瞬间泪流满面。
金柏翠再次开口:“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全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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