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月看到允宁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在她眼里初允宁这个自己手下的小跑腿就是沾了自己的光才来到了总裁办,结果她居然借着这个工作机会勾搭上了邢述,如果不是她,姜白月觉得自己肯定已经和邢述走到一起了。
更别提在昨天可以说得上是自己人生至暗时刻,自己狼狈的丑态和她那被邢述呵护的姿态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现在,自己只不过作为一个豪华酒店的客房服务人员,而初允宁却成为了她要卑躬屈膝服务的对象。
这怎么能让她不发疯。
“你!初允宁!”
“没想到你真的挺有能耐,插足了我和邢述,现在看到我这么落魄,你心里一点都不愧疚吗?”
姜白月原本想骂的不止这些,可看到一旁还有酒店经理在,嘴里的话不自觉便转了个弯,她现在还背着一身债呢,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敢无所顾忌地为自己讨个公道。
她见自己说完后旁边的经理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来制止并且指责她,尽管经理的眼神有些古怪,姜白月还是松了口气,她就说嘛,这个经理第一次见到自己便对自己心生好感,短短一天两人都以姐妹相称了,肯定不会在这么点小事上找自己的麻烦。
毕竟初允宁的底细她虽然不说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也了解了一些,能够住到这一晚上十万的酒店套房里,肯定是邢述包养来的,这种女人他们正经人都看不起。
周经理抬头扫过一旁稳稳站着没有什么表情的允宁,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句也不吭,毕竟客厅里的几个男人她都曾经见过,她还以为姜白月是个机灵懂事的,现在自己就祈祷大佬们不要迁怒到自己身上就好。
允宁皱了皱眉,这个女主总是这么一副疯癫的模样,曾经在工作中自己不知道给她擦了多少回屁股,没想到混了这么久她居然还是这么随心所欲、无所畏惧,也许这就是女主的所谓的“特别”?
她不想和姜白月有过多的纠缠,转身看向一旁的周经理:“能换个人来吗?把床单重新换一下吧!”
被姜白月压得皱皱巴巴的床单看着着实让人有些倒胃口。
姜白月顿时提高了声调:“初允宁!你别仗势欺人!”
“你以为邢述对你是认真的吗?你醒醒吧!”
她声音很大看上去很占理,可是允宁并不想再仁慈地息事宁人,她打断了姜白月的话直接对周经理表达了自己要投诉的意愿,让姜白月气得跳脚,还想冲破周经理的阻拦对允宁破口大骂的时候,却被门口站着的男人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好可怕的眼神,像是自己是他脚底下随意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臭虫一般。
姜白月怂了,她不敢再说什么,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盛彦很是烦躁,他看了眼姜白月又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邢述,挑了挑眉:“你的桃花?自己来处理。”
他们三个早就在客厅里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叫嚷,要不是深知宁宁的性格,自己的事情喜欢自己处理,几人一早就进来把这个惹人烦的女人丢出去了。
盛彦才从部队里出来不久,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匕首,光是不说话只盯着她看,都能把姜白月吓得一哆嗦。
他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将周经理推进房间的行李箱拎到一边,随手拿起小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了宁宁。
“宁宁,给。”
盛彦欲言又止,最终也只能说出这句。
当年他在和宁宁接触以后就发现自己真心喜欢上了她,那种心动的感觉和与白薇相处时的不同,也许在外人眼里他和白薇是从内到外都十分般配的一对,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总觉得两人之间差了点什么。
直到遇到宁宁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心动。
他和白薇可以当朋友当伙伴,但就是当不成恋人。
可正当他和白薇将自己的想法摊牌之际,宁宁却突然不告而别,消失得没有踪影,他百般寻找,却令他发现了白薇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想到也许是自己和白薇的关系才逼得宁宁远离,盛彦痛苦不已,甚至一度颓废得日日借酒浇愁,从原来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被他点名的邢述原本正在对手机那边的江望安排工作,冷不丁被盛彦这么不冷不热地一讽刺,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他快速结束了电话走进了房间,面对着一脸激动的姜白月他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只是冷冷看着盛彦:“饭可以多吃,话不要乱说,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而且我也没想到盛氏名下的酒店会聘请如此不专业的员工,想来应该和盛氏管理关系最大吧!”
他不动声色地将皮球又踢了回去,看了眼已经有些疲态的宁宁,软下了声:“宁宁,你先去外面休息下吧,这里我来处理。”
看着邢述三言两语就将人哄得提起了精神,盛彦都有抽自己一耳光的冲动了。
姜白月不敢再多嘴,自打她听到酒店是那个黑脸男人家的产业时,她就知道自己连挣扎都不用了,纵使再心有不甘,她也不想再像昨天那样莫名其妙又背上点其他东西。
终于得到了清静的宁宁将几个男人都赶了出去,她躺在换了新床单的柔软大床上,明明十分疲惫却无法入睡。
也不知道怎么就又成了这么一副局面,总觉得莫名其妙之间自己好像背上了许多情债,曾经她最是喜欢逃避,可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她的心态终于产生了一些改变。
想开了的她打算第二天醒来好好和几个男人谈谈,却没想到一觉睡到了下午。
可能是这两天的经历实在太刺激,消耗了她许多心神,等她神清气爽地醒来之时,夕阳都快下山了,当她打开床头静音的手机时被吓了一跳。
顾不得打扮,她三两下简单洗漱一番后随意套了条裙子就匆匆地赶到楼下餐饮部,按照信息上的房号推开门便看到初云停正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皱着眉头,而两边分别正襟危坐着席深和邢述,盛彦则空开了一段距离坐在席深一侧。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自己老父亲问道:“爸爸,你怎么突然来了?”
初云停“砰”地一下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气哼哼地瞪着她:“我不来,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还什么都不跟我说!”
眼见他的轴劲儿上来了,宁宁连忙走到他跟前挽起他的胳膊好声好气的哄。
细心劝说了半天她才搞明白原来是席深和邢述将自己和章超的事儿告诉了他,邢述还连夜派私人飞机去云城将人接过来,就是为了让她有家人在身边撑腰。
撑腰?
宁宁头大,她大概明白了这几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也难为他们了,明明光团子保护得很好的信息都能被他们挖出来,不得不让她感慨一下男主的强大能量。
她看着自己装腔作势的老父亲使了个眼色,将茶杯拿起塞到了他的手里:“爸爸,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想着自己能够解决吗?”
“喝口茶消消气,女儿给你赔不是了!”
接收到自家女儿眼风的初云停立刻会意,将手里的茶杯再一次扣在了桌上,站起身拉着宁宁的胳膊就向着门外走去:“走,你先跟我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两人在三个男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出了门,这才齐齐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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