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珺专挑人最疼的地方下手,揍得池星洲嗷嗷叫却就是死都不开口求饶,痛得狠了还故意大声喊:“珺哥,我看你也是被那女人给忽悠了,没看人家蓝岑都不管吗?”
蓝岑再一次接收到了许多意味深长的眼神,顶着压力他默默地站到了宁宁身边,而后又拉开了一点距离,这才小声问道:“这……”
蓝灏看自己的弟弟实在是没眼看,正打算要不自己舔着老脸解救一下池星洲,就看到这攒局的人终于来到了现场。
原本抓耳挠腮着急看着少爷被打的保镖们全都恢复了精神,动作整齐地跟在了来人身后。
“你可算来了,赶紧去救救你小表弟吧,再揍人都要散架了!”
蓝灏心急如焚,倒是一旁的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跟前。
“他做什么事儿惹到这煞星了?”
蓝灏也有些无语,这怎么解释,你表弟嘴太臭?他正组织语言呢,就见蓝岑的小金丝雀一句喊了一句:“王珺,可以了。”
哦,他好听话,停下了拳头就乖乖站到了她身边。
视野一放开,躺在地上的池星洲才发现自家表哥姗姗来迟,一直不肯憋着口气的他终于绷不住面子喊了句哥。
男人走到他身边将他拉了起来,轻啧了一声问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
“我就是说了句实话,不信你问问,包厢里有多少男人想要把那女人带上床?”
他打心眼里不明白,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现在大家不仅不承认还没有人敢出来劝架,王珺是挺厉害,但他真是不讲理啊!
男人扭头看了宁宁一眼然后又看向池星洲:“你说的男人都有谁?”
“这……这不好说吧,毕竟她现在还跟着蓝岑呢,要不你让蓝岑把她甩了,看看她的下家是谁?我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表哥按在沙发上又捶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自家人的关系,他的力道比王珺大了许多,三两下就把池星洲捶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宁宁觉得自己真是无妄之灾,可偏偏现在她的身份就是池星洲说得那样,她自己都没太大感觉,毕竟事实并不是那样,可看着被捶得痛哭流涕的男主,她只觉得真活该。
刚刚王珺揍人,没人敢拦,现在这场面更是闻所未闻,他环顾了一圈找不到可以做主的人,最后又落到宁宁这个“罪魁祸首”身上,虽然她也只是做了池星洲的出气筒,可这下场也太惨了吧。
他拉了拉蓝岑的袖子想让对方管管他的金丝雀,为池星洲说两句好话,却破天荒在自己听话尊重自己的弟弟眼里看到了一丝无语。
管管?管谁?
管乔允宁?他怕是不想活了?
蓝岑十分无语,让乔允宁受气的话,将来等沈安安恢复了记忆,她给吹枕头风可怎么办?
好在宁宁已经注意到了身边蓝岑和蓝灏的挤眉弄眼,也看到了不远处沈安安的不忍和纠结,她有预感自己往后的日子恐怕会不那么舒服了,可又不得不叹了口气出声说:“顾淮,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第一次看到王珺她是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第二次遇到顾淮后宁宁已经可以淡定一些了,甚至隐隐有种自己是否落入圈套的感觉。
蓝灏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他话都说不出来地扯着蓝岑的衣服看着顾淮听话地放开了池星洲跟着宁宁走到了包厢外,而王珺也一直跟着她。
“你你你……你这金丝雀……哦不,你这小祖宗哪儿找的?”
“你听我的,你赶紧跟她断了,我可不想看着你像池星洲一样被捶得像条死狗!”
“我就说吧,我就说不让你带女人来,你偏不信,你看看现在可怎么办?”
蓝岑看着被一众富二代扶起的池星洲,将自己哥哥捏着自己衣服的手拂开有些无可奈何地看向他:“你放心吧,她有分寸。”
她就算没分寸自己也得给兜着啊,谁让她是沈安安的闺蜜。
他看向沈安安,此刻地她正有些担忧地看着池星洲,最终却停下了上前的脚步转身想要离开,蓝岑立马跟了上去:“沈小姐,我送你吧。”
他如今的身份和沈安安交集不太多,所以蓝岑得克制住自己心里的各种想法和沈安安从陌生到熟悉,见沈安安有些犹豫想要拒绝的样子,又连忙解释:“是宁宁要求的,她要求让我送你安全到家。”
角落里的宁宁一脸无语地看着蓝岑小狗一样用自己做借口把沈安安哄笑,掏出手机看着上面嘱咐自己回家注意安全的消息回了个“滚出,拒绝狗粮”。
收好手机转过身看着面前两个男人,“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回事儿?”
这都几个世界了,还能碰到一起,她才不相信是什么巧合。
王珺和顾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此之前他们并不知道对方和自己爱着同样一个女人,并且都通过了不能说的方式追着她来到了这里。
两人一副“不可说”的模样让宁宁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依他们对她的好,她并没有那么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欲望,只是她挑眉看了看顾淮,试探着问道:“池星洲和沈安安的事儿你有没有掺和?”
之前她还不太理解沈安安为什么会屡屡失败,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女配这本就不太正常,直到她看到了顾淮,冥冥之中的那一条线仿佛连了起来。
这次顾淮却承认了:“之前你连一句话都不说就被她气跑了,然后我就再也没找到你,直到来到这里我发现了沈安安,我害怕这次又会重蹈覆辙……所以……”
所以说沈安安失败了九次,顾淮就从中作梗了九次,每次他都是在池星洲和沈安安的关系中找了机会把沈家按死,这样也就不会再出现之前沈安安蹦到宁宁面前把人气走的场景。
宁宁、宁宁有些无语,又有些愧疚。
搞了半天沈安安的失败还都是因为她,她还记得当时她试了一件婚纱,然后拒绝了顾淮的解释扭头就跑了……
都是自己做的孽,欠下的债终究要还,只是这次知道了原因,她便可以阻止:“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安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再针对她和沈家。”
说着她抬了抬眼看向王珺:“还有你,你也不要默不作声地去搞小动作。”
“你们要是那样做的话,我会生气的!”
“我保证这次不会因为安安而离开,相反的如果安安走了,我也会跟着走的,所以……”
她不能解释得太明显,只是也不想他们太不安。
她不敢想象他们是经过了多少苦难才来到这里见到自己,尤其是自己还只有一个人根本无法给他们从一而终的感情,她真的既感动又愧疚。
可惜她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仅仅是个开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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