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在机车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紧身牛仔裤让她的动作不能很好的舒展,不适感还是很明显。
周江南走过去坐上车,让她靠在他身上抱着他。
江心月骄傲的撇嘴:“小菜鸡,我玩机车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我自有坐稳的办法,放心。”
“哦,那行吧,一会儿别尖叫。”
周江南打火起步,猛得一松离合器,机车往前窜了一下瞬间就熄火了。
江心月惯性往前倾倒,撞在他的背上。
软软的团子压在背上令他心满意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弹性张力,怎一个润字了得?
“说你是菜鸡还不相信,起步就熄火,你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刚上手有点不熟悉,车况还要多适应一下,再来两次就好了。”
周江南又打火启动,然后又是松离合熄火,江心月照例往前撞击。
一连几次,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怎么每次撞过去,周江南都会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该死的,这贱人莫不是在故意利用机车占便宜吧。
正当她想要质问他时,机车又一次打火,然后猛然窜了出去。
巨大的惯性让江心月身体往后仰,她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周江南的腰,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呐,我就说嘛,你还不是得乖乖的抱住我。”
“贱人,你真是个混蛋。”
江心月确定他是故意的了,只不过紧紧依偎着他格外有安全感,尤其是在晚风肆意的山路上,特别温暖。
怎么说呢,有一种红尘江湖之中,相濡以沫的感觉。
不对,不能说相濡以沫。
现在这个词没办法直视了。
她把右边侧脸轻轻靠在他的背上,于是左耳听着呼啸的风声,右耳认真去听,能听见周江南强有力的心跳。
在深夜的崎岖山路上,他带着她骑着车狂奔,前方仅有车灯照出十几米远的光亮,像是在末日里求生,刺激而具有宿命感。
江心月,可不就是江心有月的意思吗?
只不过这个江,是江南的江。
从今以后,周江南的心里就有了一轮明月,特立独行风风火火的小月亮。
哈,我是他的小月亮呢。
江心月心里变得很甜,甜得要溢出蜜来。
她很想问他一句:“你是否和我一样开心?”
但说多了又怕他骄傲,而且堂堂富婆大小姐,必须拿捏住申城女人的腔调。
于是她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抱着他。
周江南高兴吗?
完全不用多说,他简直高兴坏了。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江心月的江畔,那两弯残月他是第一个看见的人。
而且那圆润硕大的月亮,初次露面也是罩在他的脸上。
江水潺潺,江月皎皎。
把天上的明月摘下来握在手中把玩,这是何等快意之事啊,周江南岂能不高兴。
名利权色。
他不图名,也不贪利,权势更不多说,唯一最爱的就是色。
这月色,是人间的第一绝色。
其实今晚的相约,他根本没想到会收获如此之大,只能说压抑有多深,反弹就有多大。
江心月反弹起来那架势,他差点三两下就把命给交代了。
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激动,越想越燥热。
紧紧抱着他的江心月很快就感受到了,忍不住骂道:“大色胚,公驴精!”
周江南只管让她骂,藏在头盔下的脸笑而不语。
摩托车有惊无险的下了山,他提议道:“要不去看个电影?”
“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看完电影就十一点过了,回来学校就关门了,进不去宿舍只能出去找酒店开房?想也别想!”
“那以后……”
“什么以后?没有以后!我给,你才能要。我不给,你就老实待着!”
江心月大声呵斥,双手叉着腰恶狠狠道:“周江南,你要记住,是我玩了你,不是你上了我!”
“哦。”
周江南莫得感情的回应一声,然后一个急刹车让她在背上压成大饼,然后一个急加速让她把自己抱得特别紧。
双手叉腰的声势不攻自破。
江心月气呼呼的拧着他的腰肉,又是旋转两圈。
眼见着快要到女生宿舍了,周江南柔声道:“小月儿,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呀。”
“呵呵,做了亏心事就想弥补回来吗?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你休息一顿饭就糊弄过去。”
“那明天去不去?郊区有家瓦罐鸡汤特别补,去整点儿?”
“滚滚滚,不去,明天我要好好休息……贱男人,迟早要切了你。”
“可不敢乱说,它好你也好,你也不想守活寡吧?”
“我真是瞎了眼,就你这样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也能是大才子?早没看出你这么好色呢?”
“现在看出来,晚了。”
两人斗着嘴,机车已经到了女寝宿舍。
周江南把江心月抱下车,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快回去吧,走慢点儿,别扯到伤口。”
“滚!”
江心月头也不回,背影走得很别扭,进门前还不忘叮嘱。
“帮我把车停到停车场去,钥匙先收着。”
……
周江南骑着车来到停车场,把赛摩停到自己的路虎旁边。
等他回到寝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老规矩,一根华子。
门房秦大爷笑呵呵的放他进门。
周江南想了想,把还剩下几根烟的华子全部递了过去。
秦大爷接了烟,猛然想起正事来了:“小周,傍晚你不在,有个漂亮女同学来找你。”
“啊,谁啊?”
“可漂亮了,就是冷着个脸,咱们这楼里的小崽子们各个有贼心没贼胆,都绕着道走。”
“大爷您说重点。”
“梳着个翘马尾,上次还给你送过球鞋来着。”
周江南立马便猜到是赵晚晚了,也不知道她来找他干啥,多半是说入股的事情吧。
入入入,尽快带她入。
男人说话算话。
他挥挥手,无所屌谓道:
“知道了,大爷,歇着吧您嘞。”
“还是你小子上道,不像那个姓苏的崽子,利群都舍不得一根,还敢在进门登记本上留你的名字,下次我还收拾他。”
秦大爷吧唧两口,美滋滋的吐出烟圈。
周江南摩拳擦掌,朝着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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