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碧血丹心 > 第三十五回 追踪蹑迹 佛光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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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碧星寻思片时,道:“适才打斗之时那小翠喊主上要留我一条性命,这又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弄不清楚,我看,先散了标行众人,既然对方现在不会对我下手,我就暂时留在此处等空慧大师寻了崔姑娘回来,救得其它武林中人的性命,陆兄与肖兄就帮忙去查那屈清云的去处。

    小说ap.整理也有劳方老前辈与丁兄帮忙一下!”“这个义不容辞,既然连系到迟姑娘与陈东的安危,又关乎动荡武林的大事,我武当自当效力!我待少朗回来,就与两位一起去查那姓屈的下落!”方定恒与陆远风,肖俊峰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陆远风一拍脑门,哦的一声,肖俊峰问:“陆兄,你想到什么了?”“那个屈清云,不是自称空空道长的徒弟吗?”陆远风想起屈清云的身份,疑道。“他是空空道人的徒弟?”方定恒吃了一惊,“怎么方老前辈,你认识空空道长吗?”汪碧星奇问。

    方定恒脸色凝重,道:“岂知认识,他是我的同门师弟!在武当山,除了太虚道长为观主,排名第二的就是空空道长了!”“既然你老是空空道人的师兄,怎么会排在他的后面呢?”肖俊峰问道。方定恒大笑道:“我本是一个云游道士,南来北往,不住不停,最不喜管观中的事,虽然在武当山,论资格我是最长,但是还是让给太虚和空空两位师弟排名去吧。”三人听闻,不禁敬服。

    “那请问空空道长,他是否有收徒弟呢?”汪碧星接问道。

    “说起来,他是收过一个徒弟,唉,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回武当山的路上,捡得了一个婴儿,是个男孩,当时战火纷飞,他也不知是何人所弃,心有不忍,带回武当山,那包裹孩儿的锦缎之上绣有一个曲字,想必这孩子本姓曲!”

    “啊!正是,那些人口口声声称主上为曲爷,难道就是屈清云?他不姓屈,用了谐音,本姓曲?”汪碧星忙道。

    肖俊峰急道:“那后来呢?”“空空师弟为这孩子起名为曲复中,意为恢复中原的意思,师弟本不收弟子,但这孩子分外的聪明乖巧,深得他喜爱,于是空空师弟悉心照顾,传了他一身的武艺。”

    肖俊峰想起屈清云的武功,道:“他的武功不似武当的功法啊。”他后悔道:“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呢?”

    方定恒在一边却更恨,愤然道:“后来这曲复中长大后,不知从何处学得了西域的武功,竟然私下我师弟空空道长修习的东华山,从此消失江湖。可怜我那师弟,到处寻他,偶一次见他,他竟然对我师弟下手,真是可恶之极。我师弟将他打败,他巧言悔过,师弟心软饶了他,不想他背后出手,将我那师弟打伤,不知逃往何处!”

    肖俊峰怒道:“真是可恶之极!这等人我再遇上,必杀他!”

    方定恒叹了口气,:“我三年前回武当山方才听闻此事,空空师弟还在寻找这个家伙,不想他正在临安!还到处惹事!我再遇上必为师弟清理门户!”

    陆远风沉吟半晌,道:“我看那人如此狠毒,却只是劫走迟姑娘等人,也未伤碧星,真是可疑,背后定有人相助指使。”“对了,那日他救我与可儿出青虬庄,当时他是后来的,跟踪可儿,与曲府那个养鸽子的少年并非是同一人!”肖俊峰与汪碧星不约而同的说道。

    “看来这两个姓曲的少年,皆是幕后人!必须查出来!我们现在就去找线索。”肖俊峰与陆远风相视道。散了标行中人,肖陆二人两骑快马去查屈清云踪迹。

    崔雪怜这边急跑了半里路,但体力越来越不行,本是带伤,二分内力,后面的七八个黑衣人急随不舍,她的汗水早迷蒙了双眼,脚步蹒跚,三个黑衣人抢上,将她围在当中,崔雪怜一招野鹭翻飞,斜扫三人膝骨,三黑衣人早轻身跳过,崔雪怜眼看树边有一条小溪蜿蜒流过,她攒足所有的内力,反正也是死路一条,索性一个翻跳,跃入溪水中,使出狂龙出海的功法,水卷袭而来,三个黑衣人,立时后撤,不想崔雪怜大叫一声,跌倒在水中。原来她后面追上来的三个黑衣人一起出手,打中崔雪怜的后心。六脉俱损,崔雪怜已昏死过去。

    又抢上两个黑衣人,那二人一把抓起崔雪怜,笑道:“可以将她带走,向主上请命!”“慢着,这人是我们先得到的,应该我们带去!”背后偷袭崔雪怜的三人怒道!那二人笑道:“白二当家的,你们蜀中白家早就败了一回在那汪碧星的手上,你还有脸和我们争功?”那三人索性一把掀开面纱,原来正是蜀中白家的白豹,关栋,陈梁三人,白豹喝道:“格老子的,南岳剑有什么了不起,你们二个有本事和我们比比!”关栋骂道:“怎么的,今天不放下这个人,你们也尝尝我们的独门暗器毒蒺藜的滋味!”“哈哈,你们三个色胆包天,还教了五毒神教那个贱人柳飘飘毒蒺藜的用法,还说什么独门,笑死人了!”南岳剑二人哈哈大笑。

    陈梁怒极,一枚毒蒺藜早射向南岳剑其中一人,南岳剑的另一人带着崔雪怜闪在一边,这人拔剑挡弹开毒蒺藜,双方打在一处,南岳剑本是为正宗剑派,白家三个渐落下风。白豹对在旁一直不动的三人,骂道:“火云洞的人马还不来帮忙!?”那三人哈哈笑道:“火云洞里的人都本就是强盗,喜欢看别人打架,你们都打死了,我们正好将这个小丫头送到曲爷那交差!”南岳剑两人一听也怒,一剑直挑火云洞三人。他们缠斗在一处。

    空慧大师一路寻来,幸得崔雪怜血迹洒落于道中,方追踪得来。远看得这边人马缠在一处,空慧大师盯晴瞧着崔雪怜已气若游丝,面白如纸,知她命将不保,急中生智,少林本不暗箭伤人,但此时空慧大师也仅有七分内力,他内心对佛祖悔了一声,为救崔谷主性命,还是用暗器吧。

    他悄折了两枝枯树枝,折得一头尖尖的,以指力当弓以枯枝当箭,暗动内劲,食指轻弹,枯枝似飞梭,一枝直刺入那南岳剑另一人的肩胛穴。那人便不能动,急得刚想大呼,另一枝早进入他的哑穴。他便不能喊,只得用眼睛急得瞪着那些打斗的黑衣人,但那些人早打到远处了。

    空慧大师跃下树来,一把扶过崔雪怜,暗扣她脉门,已无脉息,心道:“不好!”他也顾不得什么,急将崔雪怜放在背上,一溜烟地跑向山上。

    这边厢打了片时,才现崔雪怜不见了,火云洞,南岳剑,白家三路拍开南岳剑中那人穴道,恼极,个个追上山去。空慧大师负着崔雪怜,到处树深丛密,脚下的路更是泥泞难行,荆棘划得他的衲衣破损处处,血痕道道,越行越慢,他心中着急,已感觉到耳边崔雪怜的气息弱得几近消失了,他一扣崔雪怜脉门,将一股真气传入崔雪怜体内,这个姑娘绝对不能死!否则武林那么多人就没有解救了,何况她也是个好人!

    忽见到东南方树丛之中似有一山洞,后面又喊杀声不绝,他卷着袖子,拨开密枝,一运功力落入山洞之中。原来这山洞好深啊,黑得不见五指,外面本已星光点点,此处却是暗无光亮,空慧大师心道:“这样,那些人也许就找不来了。”他将崔雪怜靠在石壁上,一探她鼻息,竟然全无,惊得空慧大师一身冷汗,心道:“绝不能让她死了!”

    他转过崔雪怜,打坐于地,双手运功,他的一股真气缓缓传入崔雪怜身内。身后的花草皆被真气激得飞落而下,但是崔雪怜却没有半分的反映,空慧大师大惊,暗道:“看来,老衲,只能将全部内力传给你了,算了为救得众生,就舍了老衲这副性命吧。”空慧大师双指劲点崔雪怜任督两脉,全部的余下的七分内力,以排山倒海之力,传入崔雪怜体内。崔雪怜只觉得真气如浪翻,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突然黑暗的洞穴中登时光亮起来,原来空慧大师的佛心感召天地,他已圆寂,全身佛光万丈。崔雪怜被刺得睁不开眼睛,待她回头看时,空慧大师早已圆寂。

    崔雪怜见他面带慈意,双目紧合,双手合什。她泪水滚滚而下,呼道:“大师!大师!”她至从修习无上魔功以来,从不流泪,喜怒少形于色,此时却禁不得泪落如泉,悲怆之极,她跪地向着空慧大师的遗体,磕了三个头,道:“我崔雪怜,感少林大恩,从此必尽力为武林除恶,以本门功法救治江湖英雄。望你在天之灵庇护天下苍生。”她说完,站起身来,一记莲云翻飞,已将空慧大师遗体坐于山洞深处石阶之上。她迈步出了山洞,早听到那八个人的声音,她怒极,若不是这些人,空慧大师就不会死!

    她跃上最高的一株千年古树的枝端,喝道:“你们上来吧!我崔雪怜在这里!”火云洞的三人听闻,一人剑刺崔雪怜而来,崔雪怜推波换影,莲云翻飞,那人早被踢翻,掉入山崖。另几人大惊,齐齐抢上,崔雪怜心中恨极,潜动内力,双掌互交,裙带飘飘,人已半空,一个燕子翻身,双掌并而拍下,正是双分拍浪手!下边的人大惊,早已被她的掌力,压翻在地,古树倒悬,枝飞叶扬,地面一片狼狈,待她落于地面时,这七个人早已震得脑碎骨散而死。她暗中调息一下,不想拍浪手威力如此之大,原来是空慧大师的内力更长了她的功力,她又试了一下狂龙出海的功法,却又觉得没有以前的顺畅,她想起,少林武功本与魔功不同,此长彼消,原来她的无上魔功已退了一层功力,但精纯的内力却进了一层。

    崔雪怜面对山洞又一鞠躬,道:“大师,我日后自当去少林说明一切,将你迎回少林安葬!”她说完,已飘然下山,回万里标行而去!

    丁少朗这边追小翠而去,他骑的是闪电驹,马快如飞,片时已赶上小翠,他一踏马蹬,早拦在十个黑衣人前面,丁少朗喝道:“哪里走!”小翠叫道:“给我上!”

    “不用你们上,对付他,我一个人够了!”苦头陀狂笑道。他拳如雷打,早进丁少朗面门,丁少朗见来势汹汹,早闪过此招,一掌侧拍苦头陀肩膀,苦头陀哈哈大笑,躬身退步,右手一拳虚进丁少朗腹部,丁少朗退半步,苦头陀早变招,左手虎奔拳猛打丁少朗前胸,丁少朗一缠掌已抵住来拳,他以太极柔功,想缠住对方来拳,那苦头陀与方定恒交过手,早知此招,假意被他缠住,突然一拳变招丁少朗的手掌,丁少朗不及回抽,另一拳早中丁少朗胸口。

    他踉跄后退,栽倒在地。苦头陀哈哈笑道,我来了结你吧!丁少朗心道:“师傅,看来徒儿我毕命于此!”其它黑衣人皆哈哈大笑,正此时,那小翠啊的一声,叫道:“谁拍我!”

    黑衣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看到人影!苦头陀骂道:“哪个王八蛋刚才摸我的头!”他头本是秃子,刚长了一圈的头,刚才被人一摸,居然掉了好多根头,气得他大道:“滚出来!”

    众人又一惊,难道有鬼!分明不见有人啊!丁少朗急忙立身欲跑,苦头陀见他要跑,又一掌打过来,手刚触及丁少朗衣服,一枚核桃壳已打中他的手面,虽轻可是手面已紫青,苦头陀嚎叫一声,骂道:“谁用核桃打我!”

    “哈哈哈!你想吃也不用抢嘛!”随着一阵轻笑,一个小乞丐已从树上飘落下来。众人看他,十岁的孩子样,一双滚黑溜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大家。众黑衣人一阵轰笑,苦头陀面上便挂不住,怒道:“是你刚才打我?”那小乞丐笑道:“正是!好玩吧!我送你一个吃!”苦头陀早冲过来打他,小乞丐早跳在他的肩上,轻轻一点,他嘴便合不上,一枚核桃塞入苦头陀嘴里。众黑衣人这才大惊,小乞丐翻下来对苦头陀笑道:“你话说的太多了!”

    苦头陀倒吸一口凉气,这人虽年纪小,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居然可以轻松跳上他的肩头让他没时间反击,他后退一步,喝问:“你是什么人?!”小乞丐摸了摸头,哈哈笑道:“我是谁?!你猜猜!”

    黑衣人中一人笑道:“小神丐李卓然的名号,虽不是尽人皆知,但也是瞒不过我的!”那人说时此,那时快,一钩如电,闪点那小乞丐的后心,那小乞丐哈哈大笑,一手如云开雾散般绕过,一掌似冰水乍破,一滚气流直冲使钩人腹中,使钩人闪开一步,喝了一声道:“且慢,李卓然!我与你有话说!”“哈哈!原来是你五老峰的老四神钩孙鬼钩,失敬了!难怪你知道我的姓名!”

    李卓然找了块石头坐下,翘着腿道。“什么小神丐,看我不一拳将你打得粉碎!”苦头陀趁他们说话之机,虎啸一声,一招猛虎下山,拳如山崩,向李卓然头顶击下,他狠不得,早将这小孩儿脑袋打得开花!李卓然人轻如飞絮,五指翻伸,倒立身腰,手竟压住苦头陀的拳头,苦头陀惊得非同小可,待要收势,却已不及,早一拳击入石头,石头早成粉末飞溅,他只觉一种大力将拳头压得无法停势,早陷入地面之中,苦头陀疼得大喝一声,另一拳早打向李卓然腰际,李卓然身轻如燕,一招鹤入云霓,随着笑声,人已坐在树枝上,两条小腿,在苦头陀头顶晃来晃去。苦头陀平生未遇几人敌手,这下惊得早缩回拳头,退了几尺之地,瞪着眼睛似不相信李卓然是人!

    孙鬼钩对苦头陀道:“大师不必气恼,此人来历非同小可,你败在他的手上,一点不算折了脸面!”他踏前一步,抱拳道:“小神丐,你年纪虽十岁,但在丐帮却辈数排行最大,竟有过目不忘,点石成金之奇能,凡各家的武功招数,只要经你的法眼一过,就可看出三分真味,七分破绽,从来没有拜过师,却四处流浪,见过各种武林人士,从东华山的空空道长,到火云洞的江洋大盗,你都能溶化其中玄妙,即破点各家武功,得号小神丐,你本应早被各教人士杀死,幸得你这人从不外传别家武功,自创一门四海断云掌,加之各帮不想得罪乞帮,你方得存。被你点破武功的人物成名之辈比比皆是,但谁都怕丢了脸面,更怕被外帮得知,所以你的大名,江湖中人多半不知!”众黑衣人听孙鬼钩说破李卓然来历,大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皆仰目而视这个小孩!苦头陀听了,心气平复了不少。

    李卓然嘻笑道:“孙鬼钩,想不到你对我印象竟如此深刻,你说破我身份,无非是想让这些人以后都来找我的麻烦罢了,当日在五老峰,你因妒忌你师兄三老吴环钩受五老峰刘老大的器重,以蒙药迷其性,然后打死你师兄三老吴环钩的事,被我揭穿,从此被赶下五老峰!现在我就要你回五老峰受过!”

    他轻飘飘的一掌如浮云轻荡早扫向孙鬼钩,孙鬼钩着急叫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请住手!我愿与你回五老峰!”此话一出,众黑衣人又一惊,这孙鬼钩平素可骄傲得很,怎么竟不敢应招?

    小翠喝道:“管他神不神,先抓了他再说!”孙鬼钩喝道:“翠姑娘!如你要断送这些人的性命,你就让他们上!”接着转向李卓然,道:“小神丐,我与你回五老峰,但请将这个人留给他们!你不要插手!”他一指丁少朗。

    “我偏不将他送给你们,你们要上就一起上!”李卓然转了转大眼睛,微微一笑。“和他废什么话,看我的飞花掌!”一人早抢上,原来正是,适才与在万里标行与陆远风交手的那人,他一掌也属轻柔,早拍向李卓然身前,李卓然让开一步,一腿斜踢那人腰盘,那人侧身闪过,双掌收聚,猛的向东一掌影闪拍李卓然,李卓然闪得如鬼魅,跳步抽身,不想那人一瞬之间又一向西掌打来,此人掌影纷飞,竟是东南西北各处皆有掌力,那李卓然一跃而起,笑道:“飞花掌果然不错,你当是葵花教的邹利邹二爷吧!”他默念乱环诀,分综错步,凝冰云掌,人似月之魂影,从月光中洒落一片掌风!邹利见其掌虽似飞花掌,轻而柔,却快得难以置信,还不待他再变招,早被掌风扫到,只觉得胸前一涌,那柔弱的掌力,竟如巨石压中胸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登时跌倒在地。

    他骂道:“你...!如何破我的飞花掌的!”

    李卓然拍了拍手笑道:“哈哈,很奇怪吗?你平常不读书的?云破月来花弄影,此句就是用来破你的飞花掌的!”

    “什么云啊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邹利骂道。“葵花教的飞花掌以快,轻,狠著名,虽快却不及月光流影之快,虽轻却凝冰之薄轻,虽狠却不及难比云雷破动之威,我以凝冰云掌破诀敌之,正是其法!”李卓然又慢悠悠的坐在石头上道。邹利自问无几人可破此掌,虽似懂非懂,但心下暗服。其它黑衣人自问武功皆不及苦头陀和邹利,孙鬼钩,也都不再进攻。

    小翠一见众人皆有后退之意,她不甘心,索性一跃而起,一掌拍向李卓然胸前,李卓然笑道:“姐姐,别下这么狠的手!”早一翻指点在小翠的腰间,小翠怒极,一脚踢点向李卓然腹中,李卓然不知何时在她身后,轻轻一掌,正中小翠后心。

    小翠一口鲜血吐出,李卓然指着众黑衣人道:“还不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众黑衣人不待他说完,连苦头陀带着邹利夹起小翠,孙鬼钩等疯狂逃走。李卓然也不追,对丁少朗笑道:“还不谢谢我?”丁少朗早已瞧得傻了,心道:“此人之武功古怪之极,出格离奇,但又全在章法之上,真为奇士!”此时才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来,对李卓然抱拳道:“小神丐,多谢你搭救于我!”“哈哈,你是武当的什么人?”李卓然又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将核桃剖了,在嘴里咬着。

    丁少朗忙道:“我是武当山无智道人的徒弟丁少朗,不知李兄是丐帮什么人?”李卓然咽了一枚核桃,道:“原来是无智道人的徒弟,我又没有救错人了,哈哈!早看到那苦头陀不像好人,方出手救你的,嗯。你的武功还不错,你来临安可也是为的那药山谷的事?”“莫非李兄也是为了此事?”李卓然点了点头,道:“丐帮内也有人被下了迷心散,我本不在帮中,但听闻此事,自然不能不关心,到处寻访,来到临安追查!至于我是帮内什么人嘛,辈份虽大,名头虽响,但是从不在帮中管事的,但帮里有难,我是不能不管的!”两人正说间,马蹄声从远而来,丁少朗盯睛看时,原来来人正是肖俊峰!

    他大呼道:”肖标头,我在这里!”肖俊峰打马而来,双方问候。肖俊峰方道:“你师傅现在标行,武林中人都各散去,但皆会等崔姑娘来疗毒,崔姑娘被小翠手下人带走,生死不明,现在标行已解散,碧星等仍等我们会合后,商议行事。迟姑娘与陈东早已被那个屈清云劫走了!”“什么迟姑娘他们被屈什么的劫走了!”丁少朗惊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和你说!”丁少朗忙向肖俊峰介绍了李卓然。李卓然站起,笑道:“既然大家都在标行议事,崔雪怜也会回去,我自然是也要去的!”于是三人奔回标行而去。

    陆远风则一路寻找屈清云的下落,不见踪影,他回思了屈清云之所为,也找不出丝毫的线索,无奈之下,打马回标行。正在路上,远远望见灯火明亮之处,一白衣女子,脚步飘然,似是崔雪怜。他急忙拍马上前,果然是崔雪怜正向标行而去,陆远风跃下马来,见她面色憔悴,眼中似有泪光。

    他从未见崔雪怜会有这等情态,忙问道:“崔姑娘,出了什么事了?你受的伤怎么样了!”崔雪怜见他身上也有伤,刚刚绷扎,血迹犹在,不想还在如此关心我。她却不语,只走了一会,陆远风牵马跟随,崔雪怜半晌方道:“空慧大师圆寂了!”“什么?”陆远风不想少林寺的空慧大师如此高的武功,竟会。。。“是谁?是谁杀了他?”他急问道。

    崔雪怜摇了摇头,慢声道:“是他为了救我,将内力全传我,才会。。。”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陆远风一闻此语,心中伤感,大师果然为救人不顾性命,真是佛谛婆娑世界真佛心人。他又深深地问道:“你呢,你怎么样了!”崔雪怜恨意又升,道:“我将那几个南岳剑,火云洞和白家的人马全一掌拍死!以后我会向少林说明原委!”她瞧了瞧陆远风,见他不语,道:‘怎么那些人不该死吗?”“不是,我只是想,那幕后人能请得出这么多的人来,可知来历不凡,我们不知如何方能克敌!”陆远风沉思道。

    “现在我先回去标行,空慧大师已死,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我定会救助那些武林中人,我药王谷惹的事,自会了结。”崔雪怜傲然道。陆远风说了迟陈两人被屈清云劫走之事后,接道:“对了,你的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东也是中了迷心散的毒,中间有何纠葛?”陆远风想到屈清云的来历说不定可以从崔雪怜的师姐身上查出来。

    “我师姐姜娇早时偷了百毒秘笈,逃下药山谷,我师傅也被她用计杀死!我到处寻找,可惜苦无下落,后来江湖中新崛起一五毒神教。我早就怀疑,想来寻访,不想正遇上你来求我救治你朋友陈东,我听闻你说他竟然中的是迷心散与五毒神教的断肠毒,所以我才想借机寻访师姐下落,随你下山。看来你们的行踪早已破露,适才听闻你讲那屈清云,定是他,知得我的身份,为防我去查找师姐,所以将武林各教人士皆用迷心散下毒,引他们来找我,杀我!看来屈清云定与我师姐是一伙的!”崔雪怜分析道。

    “原来如此。那当日去劫陈东那些人,我听你叫柳飘飘哪里走,那个柳飘飘又是什么人?”陆远风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线光亮,那错综复杂的事情总算有了一条线索。

    “柳飘飘是我师姐的徒弟,那天,他们来劫陈东之时,我就看出她了,于是去追她,终于到了五毒魔教的五行林,不想被她逃走,我也查不到师姐踪迹,我就毁了他们的神坛,本想她是汪府小妾,去汪府查找,谁知,被华山那些人跟到,方有了后来的大战。”此时陆远风见她虽恢复了功力,仍有伤在肩,行动不便,道:“你上马吧!”

    崔雪怜清灵的眼光闪闪,对陆远风道:“只有一匹马,你也有伤,你上马!我没事!”陆远风心中一动,从未觉得崔雪怜对他有如此关切的言语,反说不出话来。过了片时方道:“你上马吧,我还可以走的!”崔雪怜也不答言,一跃上了马。两人都不说话,行至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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