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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堂回到府里,直入东院,见韩舒财在后花园赏菊,身后跟着一群丫鬟簇拥着,欢声笑语不断,李玉堂随口吟道:“满院菊香关不住,几人欢喜几人愁。”
韩舒财笑道:“这是那个诗翁的句子,怎么没有读过?”韩舒财虽然商贾出身,可也是童生的底子,对于诗律还是有一定的造诣。
“这是我胡扯的句子,有感而作,”李玉堂将刚才的事情所见告诉韩舒财夫妇,董氏好笑的道:“这爷俩真有意思,生不生儿子,那是祖上积德——你看什么,你就是没有祖上积德!”
董氏说出积德,立马招来韩舒财哀怨的眼神,董氏毫不客气说道:“你要是祖上积德,我肯定能生儿子,你说是吧!”
李玉堂尴尬无语,是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只有默不作声,心里道那你老爹当初肯定也没积德,要不咋就生了你一个闺女。
李玉堂朝着韩舒财眨眨眼,道:“岳母大人,这现在小婿已经带兵了,手底下不能没有心腹,吴铁锤乃是我手下干将,一直追随于我,前些时候,军心动摇之时,多亏了他!”
韩舒财道:“虎臣的意思,我明白,这手漂亮,你把身边的丫鬟认作义妹,许给他做婆姨,这吴铁锤必定感恩戴德,为你所用。”
“孙子兵法说攻城者,战为下,攻心为上,”李玉堂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朝着董氏的身后瞅,董氏笑道:“你小子是不是馋嘴了,喜欢那个丫头,就让她跟你到西院!”
一众小丫鬟顿时将热盼盼,火辣辣的目光投向李玉堂,早些时候这些丫鬟还有点瞧不起他,可自从韩舒财将李玉堂‘空手’获得百万马克的消息传进内宅,李玉堂的形象直线上升,再也没人敢小看他了,可以说是从心里面开始尊重,在众多小丫鬟的心目中李玉堂就是那金龟婿——钻石王老五。
李玉堂双手乱摆道:“错了,错了,我的胆子可没有这么大,就算是内宅同意,也不会夺额娘所爱,小婿只是想额娘身边的丫环一用,成全我的干将心愿。”
“算你还有良心,”董氏现在对李玉堂爱护心情过女儿,慷慨道:“别说借了,看上那个,只管开口。”
李玉堂瞄瞄董氏身边的环儿,特意的留心一下是不是像吴铁锤说的那样,屁股大,果然环儿的屁股大实在是不小。
“咝——”李玉堂轻吸一口冷气,环儿尽管穿戴大褂,可隐约透露的身形看出,屁股确实惊人,简直像是一个二号面盆扣在后面。
李玉堂不好意思贸然提出要她,韩舒财冷眼瞅着,明白他的心思,挑明了说道:“你是不是有把环儿说给那铁锤做婆姨的想法?”
李玉堂含笑点头,直拿眼瞟着董氏,董氏惋惜的说道:“我见过那铁锤的小伙子,五大三粗的,体格还行,不会荒废了她,就是门庭不好,环儿要是嫁给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委屈了环儿!”
“咳咳——”李玉堂轻声咳嗽一下,瞄了一眼董氏道:“嗳,这,鲜花就得插在牛粪上,要不鲜花早早就谢了;至于门庭,谁也不是天生的门庭好,既然不能做贵族之后,那我们就做贵族的祖先,难道额娘还不相信小婿吗?”
董氏一听,知道女婿是挑眼了,笑着道:“嗳,你和他不能比,我还没听谁说过,有人能从洋人那里掏出钱来;他一个铁匠出身,能有多大的出息!”
“事在人为,”李玉堂正色的说道:“吴铁锤虽说是铁匠出身,但是经过新式军事学堂后,将来就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官员,纵然不在小婿麾下,日后也必得重用;况且他是小婿起家干将,对我有恩,不能不报!”
“好了,看你小脸板的和真事的,”董氏回嗔作喜,道:“我们老两口以后,可指着你养老呢,闺女都给你了,别说一个丫鬟,日后别整的吓唬人,以后只要是你看得上,除了我们老两口的老命,你想要啥,就吩咐他们!”
李玉堂觉得一股暖流,涌向全身,感到这个家是那么的温暖,从未有过的踏实,面上却是呵呵一笑看看环儿,众人羡慕的笑声,羞得环儿低下头,脸红的像是天边晚霞。
当天下午,李玉堂就打法人通知吴冠中、吴铁锤父子,吴冠中是又惊又喜,当时吴铁锤提出要董氏贴身丫鬟做婆娘的时候,他就怀着忐忑的心情,毕竟以他们的家室能娶到韩府的丫鬟已经是高攀了,更难能可贵的是人家李玉堂还不要彩礼,而吴铁锤却提出‘非分’的条件,李玉堂走后,吴冠中把吴铁锤好一顿的埋怨。
第二天一大早,吴冠中就带着儿子吴铁锤前往韩府答谢。
李玉堂听到吴氏父子过来,知道多半是为了婚事,琢磨一下,将他们引到东院,怎么说环儿也是东院出去的,不能失了礼节,让岳父挑眼。
一进门,吴冠中感激涕零对李玉堂说道:“李团长,李大人,你是我吴家的大恩人呀,我吴家子孙不会忘记你的恩情;进学兵营、随营学堂,已经让我父子无法报答,如今又给我家铁锤说亲,还不要彩礼,这份恩情我们——”
“吴叔,你说的见外了,”李玉堂急忙安抚,道:“这乃是我李玉堂和铁锤大哥之间的兄弟之情,旧日铁锤大哥没少庇护与我,要不是我因缘际和,说不定此时还是一名不在册的马夫;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一直就把铁锤当成自己的大哥看待呢!”
吴铁锤瓮声说道:“团长大人,你待我恩重如山,日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铁锤大哥言重了,”李玉堂颌笑道:“铁锤大哥也是爽快重义气的人,小弟极为佩服,要是不弃,愿与大哥结拜为异性兄弟,共进共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吴铁锤喜出望外,能与自己的上司义结金兰,正求之不得,顺口应承,当下两人交换庚贴,以吴铁锤为兄长,李玉堂为兄弟,焚香结拜,当场起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了这层关系,感情自然非同一般,更添一层。
结拜完毕,吴冠中板着脸对儿子说道:“你不能做哥哥!”
此话说出,屋内人一愣,这是什么道理,结拜怎么能不以兄弟相称,纷纷将目光投向吴冠中。
“我不是别的意思,这铁锤得叫团长是哥哥,”吴冠中见众人疑惑,解释道:“虽说铁锤比团长的岁数大,可现在是吃得韩家饭,穿的韩家衣,跟着团长达,就得以团长为大;那评书《三国演义》的桃园结义中,岁数上关羽就比刘备大,可还不是以刘备为哥哥?”
李玉堂感到新奇,这关羽的岁数比刘备大的典故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不过铁锤可是比自己大三岁多,要是自己厚着脸皮叫他弟弟,真是难为情。
吴铁锤到时很听话,倒头下拜道:“哥哥在上,小弟吴铁锤给哥哥行礼!”
李玉堂只能无语,看着吴铁锤父子认真的样子,急忙想拦住,道:“不可!”终究是慢了半拍。李玉堂的膝盖还未落地,就被吴铁锤接住,道:“哥哥,不要推辞!”
吴铁锤行了礼节,道:“哥哥的岁数虽小,可在铁锤的心目中,哥哥说话办事就像哥哥一样照顾我,当初学堂里比哥哥岁数大的有的是,可我看他们比哥哥还小!”
有些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舒财和吴冠中父子可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一咂摸,韩舒财突然现,自己这女婿实在是精明的不像话,处事老辣,说话滴水不露,行为简直不像是一个弱冠少年应该的表现,简直就是一个阅尽世事的成年人。
韩舒财脑海翻腾,仔细回忆着从知道李玉堂借军令洗刷冤屈,到学兵营闹事之种种,直到成婚后的一切行事,韩舒财突然现自己有些迷惑了。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李玉堂轻声问道。
“啊,啊,挺好的,挺好的,”韩舒财被叫醒,连声道贺,见众人疑惑,急忙掩饰问道:“何事?”
“岳父大人是累了吧?”李玉堂见韩舒财神色有异,以为这些日子与洋人交涉,费尽心机,身体有些吃不消,道:“岳父好生歇息,小婿准备与铁锤一众兄弟摆酒庆贺!”
“应该的,应该的,”韩舒财强大精神,吩咐道:“来人!!”
门外的下人进来道:“老爷吩咐!”
“姑爷要摆酒请客,西院不合适,酒宴就在东院,”韩舒财连声安排,回头问道:“多少人?”
李玉堂沉思一下,道:“都是往日的小伙伴,大约有十个吧。”
韩舒财点头,道:“嗯,把东院二楼的大客厅收拾一下,就在那吧,地方宽敞明亮,也没人,比较隐秘,说话没有什么顾及。”
李玉堂等走后,韩舒财沉吟一下,吩咐道:“来人,去把小姐请过来!”韩舒财对闺女是爱护金贵的很,说话都谨慎。
功夫不大,韩淑梅款款而来,“爹,什么事?”
此时的韩淑梅已经有些显怀,身体将养的福,面似满月,白白嫩嫩,红晕光泽,分外撩人,特别是屁股像是面的馒头,鼓鼓溜溜的,比原先扩大三倍,胸前的饱满更是奋起直追,不让分毫。
“这些日子,他有啥异样吗?”韩舒财谨慎的问道。
“异样,啥意思?”韩淑梅见老爹问的隆重其事,以为老爹现李玉堂有什么不轨,神色慌张,问道:“爹,你现——”
“你这孩子,不是拈花惹草的花事,”韩舒财见闺女神色不好,知道是误会了,解释道:“他没有,规矩的很,顶多就是在丫鬟中间卡点油,没啥了不起的,爷们就这样。”
韩淑梅放下心来,跺着脚,娇嗔的说道:“爹,说啥哪呢?”
“我是你爹,啥不好意思的,说正事呢,”韩舒财关心闺女之情溢于言表,道:“我是问,他身后又没人指点他?”
“指点他?”韩淑梅有些不懂,问道:“谁?”
“这话说的,我要是知道还问你,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你吗?”韩舒财沉下脸,正色道:“他最近回来都干啥,你总知道吧?”
韩淑梅看了一眼老爹,有点害羞,道:“还能干啥,一般在孩儿这里磨叽一会,就到他的房间里呗!”
韩淑梅隐晦的说道,当然不好意思说,李玉堂如何在自己身边摸摸捏捏的闺房情事。
“回到自己房里?”韩舒财沉吟一下,问道:“回到自己房里干啥?”
韩淑梅见老爹问的蹊跷,面上带着不乐意,屁股一扭,说道:“我哪知道,还不是你要我们分房!”说着面上闺怨气氛凝重。
韩舒财知道闺女是误会了,道:“爹不是问你们小两口的事,爹是问,他最近都干啥,和谁见面?”
“不知道。”韩淑梅有点赌气,“你就关心好你的钱匣子就行了,操心多了吧。”
这时,董氏从里屋出来,道:“我说你个老不羞的,老打听闺女和女婿闺房之事,你还要不要脸啦?”
“哎呀,夫人不是这回事!”韩舒财忙上千安抚,道:“我这是问正经事呢,你多心了不是?”
“什么正经事,我听着就不对。”董氏白了一眼。
“你们觉得这个女婿有啥不一样的吗?”韩舒财没法解释,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好好想想,他才十五呀,你们就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吗?”
“挺老成的,不好吗?”董氏不明白韩舒财的意思,到时韩淑梅有点明白,道:“爹的意思不会是说,我家堂子背后有人指点他?”
“嗳,闺女有见识,”韩舒财急忙点头,捻着胡须,颌道:“爹,就是觉得这小子不简单,你说他才多大呀,咋就明白这么多事情呢?你说有几个能从洋人手里掏出钱来,朝廷里人尖子多吧,可只会给洋人钱,他倒好,一掏就是上百万的,太邪乎了。”
韩舒财这一说,韩淑梅就想起闺房中,李玉堂说起的什么洞玄子三十六式,玉房指要,一会是狗刨,一会是老汉推车,经常的要自己给他吹吹萧,花样多的不像话,想起就羞人。
嗯,李玉堂的背后有人,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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