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渣狗不负所望,拿到证据的第二天就把纪言姈给举报了。
警方立即开始立案调查。
纪言姈被警方带走时,我通知了许岚,让她又抢了一个独家新闻。
之后有关纪言姈的各种负面新闻,再次曝上热搜。
刚好厉坤一家的黑料已经让吃瓜群众失去了新鲜感,纪言姈这个新瓜正好接档。
之前就厌恶她的那些人,更是借机骂了个痛快。
颇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我当然也不会错失这个机会,给了许多真材实料让许岚把贺祈年甚至是整个贺家一起拖下水。
贺家三房的内斗不断,以及厉老太的黑心黑肝。
随着爆出的黑料越来越多,贺氏集团的股价日日跌停板。
使他们本就困难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气得厉老太亲自跑到遇园门口来骂:
“你们两个小畜生,非要赶尽杀绝吗?赶紧给我滚出来,把话说清楚。否则我就死在遇园门口!”
她骂了两个多小时,骂得口干舌燥,人都要晕过去了。
奎伯才带着茶水出去通知她,“爷和太太都不在家。老太太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厉老太一听两个小时白骂了,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被送去医院,一病不起。
我和厉南驰在滨城的别墅得知这事,都没太当回事。
我喝着温补的汤药:“放心吧,祸害遗千年。”
“从上辈子的轨迹来看,厉老太再过个十年都死不了。”
厉南驰也跟我一样,在喝汤药,“她应该是装的,想给我演苦肉计呢。”
哪怕苦肉计早就失灵了。
但在厉老太眼里,仍是最有可能成功的计策。
她只要成功一次,就能为贺氏集团争取到不少时间。
“那就让她在医院里折腾吧。看她能折腾多久?”
我放下药碗,又给许岚去了个电话,让她把厉老太住院的消息放出去。
许岚心领神会。
独家她要,但跟厉老太直接杠上的机会,她从来不会自己冲到前头。
在贺家倒台之前,厉老太要捏死任何一个记者,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老公——”
我软软地喊了一声,跨腿坐到厉南驰身上:
“我们都喝了这么久的药了。你说今晚能不能中?”
厉南驰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然后顺着我的下颌急速往下……
指腹滑到我的锁骨,脱掉我的睡袍,温热的薄唇贴了上来,细细啃咬。
“厉太太是对我这几天的表现,不满意啊?”
我一阵轻颤,抱住他的后颈,“满意,相当满意。”
他掐住我的细腰,坏笑着问:“有多满意?”
身体被一种愉悦的情愫贯穿,我的口中溢出叫声。
他的眸底一黯,声音低哑,“再叫一声……”
我回到陵城已经是两周之后。
这次厉老太是真的气病了,不过最大的原因不是厉南驰对贺家的围追堵截,而是贺家三兄弟的内讧。
他们都想趁这次厉老太跌落神坛的时候,多抢点好处。
甚至想着分家,都没想过力挽狂澜拯救贺氏集团。
厉老太在贺老爷子的牌位前大哭了一场,哭晕后就扎扎实实地病倒了。
贺家三兄弟更无心去管贺氏集团,只一心想着自身的利益。
甚至有人想趁着贺氏的股价还没跌到底,套现离场。
贺家大房准备转移财产去莱国,毕竟有个当王妃的女儿在那里。
总好过比其他国家人生地不熟。
贺家三房也在把手头的资产往贺三夫人的娘家转移。
贺家二房则有贺小洛当靠山。在贺铭强的紧盯和胁迫下,蓝公子真就勉强娶了她。
……
商场,咖啡厅。
“时泱,我明年就要移民去欧洲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贺祈年是我和左伊人以及侯佳佳逛商场的时候,遇到的。
他非说有几句话一定要跟我单独说,事关上一世我和厉南驰的结局。
我便给了他这个开口的机会,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就是这种恶心人的屁话。
“贺祈年,你跟纪言姈还没有离婚吧?还是你出轨上瘾啊?是不是你觉得只要你愿意,这世上的女人就任你挑选啊?”
我忍不住出声讥讽。
因为真的搞不懂是谁给这个渣男的自信!
“我和言姈……”他的局促一闪而逝,苦笑着道,“就是兰因絮果。”
我被这个词给恶心吐了!
他看我捂嘴,还以为我是在同情他,继续道:
“我把言姈给保释出来了,前提是她答应跟我离婚了。”
“我们已经去过一次民政局,只等一个月的冷静期一过就能领离婚证了。”
“时泱,”他抬头望向我,眼底溢出油腻腻的“深情”,“我仔细想过了,我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你。”
呕——
一阵恶心翻涌上来,我当着他的面就干呕了起来。
“时泱,你没事吧?”
贺祈年还想上手来拍我的背,被我身后不远处的阿七一个肃杀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他故作“贴心”地递上纸巾,“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见我根本不想理他,他又开始诉起衷肠:
“小泱,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发现你有多好……”
我喝下好几口酸甜的果汁,终于压下了那股恶心。
“你这是发现我的好吗?你这是发现我离开你后过得太好,心里不平衡了!”
“还‘以前不懂珍惜’?说得好像现在你就懂了一样。”
“贺祈年,前世今生你是我见过最垃圾的渣男,没有之一。”
说着,我站起了身,“还有,你也别指望你真能跟纪言姈离婚,再流入市场祸害其他女人。”
“你们这对烂锅烂盖就锁死在一起,互相折磨一辈子吧。”
贺祈年也跟着站了起来,眼底满是受伤的神情:
“小泱,别这么说话……我真有那么十恶不赦吗?”
我又差一点干呕!
“以后记得喊我‘厉太太’,我已经怀了南驰的孩子,我俩不是你这个渣男能拆散的。”
怀没怀孕,我不清楚。
反正能气死贺祈年就对了。
他才失去了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我就怀上了。
果然贺祈年目瞪口呆,如遭雷击,“你说什么,你怀上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太太说你怀不上,你绝对不可能怀上厉南驰的孩子……”
他突然指着我的肚子大叫起来,“你这个孩子不是厉南驰的?你又跟谁睡了?”
“江川,还是柳为那个小白脸?时泱,你可真贱,居然玩起了借种生子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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