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有项目要做的时候,王晓阳都会回到学校上课。
这天,王晓阳在学校的人工湖畔晨跑时,碰到了一个女孩。
女孩纤纤弱弱的,长的很漂亮,怀里抱着本书,在王晓阳从她身边跑过的时候,像是小兔子似的,受到了惊吓,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李强陪着王晓阳晨跑。
在看到有人朝着这条路靠近的时候,李强就快步,拉近了他和王晓阳的距离。
经过快速观察,没觉得这女人有什么坏心思后,李强就放松了警惕。
“哎呀——”
见女孩摔倒在自己面前,王晓阳收住了脚步,在原地踏步跑。
“哎吆——好痛。”女孩娇娇弱弱的呼痛声引的大家扭头查看。
王晓阳站在原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说话,也不准备伸手扶她。
想要看自己不给她搭台子,她要怎么继续演下去。
旁边,有早早过来锻炼的老人看到了,嘀咕一句“现在的小伙好没风度,”说着,还弯腰去扶依旧娇娇软软伏在地上的女孩。
“能站起来不孩子?”
老人好心,女孩只能僵着脸,一边装痛,一边在老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喂,小伙子,我说你们俩,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不懂事?把人家女孩子撞到了,也不知道快点扶起来,送人家到医务室。”
“哦——”王晓阳应着,扫了李强一眼。
“谢谢老师,我们这就送她去。”
李强看王晓阳扫自己的那一眼,明白这家伙又有好奇心了,只能认命的伸手去扶女孩。
女孩的胳膊刚被老人放开,她就突然一个趔趄,朝着王晓阳倒了一下。
李强急忙伸手去捞,女孩已经翩然转身,手里多了一把刀,朝着王晓阳的心脏刺去。
李强本能的抬脚,准备一个飞踢,被王晓阳伸手扯了一把,失了准头,脚尖只堪堪扫过女孩的发丝。
同一时间,女孩的刀子已经贴近王晓阳的心脏。
只觉得有股子对抗的力量,从刀剑,传到手腕,然后是心脏。
嗯?
女孩低头一看,自己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穿了一个洞,正咕咕往外冒血呢。
“你,你,你……”
旁边的几个晨练的老人,被突如其来的发展吓愣了,半天没人动弹。
突然,不远处的树后传来一阵轻响。
王晓阳跟李强对视一下,笑了。
鱼儿上钩了!
事情被陈铭接了过去,没在学校翻出什么水花。
不过,倭国那边却炸开了锅。
“你说,他们真的有法器在身上?”
“是的,我亲眼所见。”高桥点头。
“胡扯!怎么会有这么离奇又可笑的事情?”
面容模糊的老人驼着背,厉声呵斥高桥。
他负责偷取华国情报,在华国潜伏多年,还从未见过,那个华国人会真的制作法器的。更别说用了。
“那种东西,只在故事传说中存在!”老人笃定无比的说。
“你给我详细说说,关于这法器的信息。”
高桥又将自己知道的和看到的所有,又对这老人说了一遍。
他还是不敢相信,虽然,他知道,在华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能人异士很多,但他真的没见过有谁会制作所谓的‘法器’。
两人嘴上说着不相信,私下里却都通过自己的渠道,将这个信息传回了倭国。
倭国高层也表示不相信,但很快就秘密召集他们国家的和尚,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有人还跑去图书馆翻阅他们的历史,想从历史中,寻出一点‘法器’的蛛丝马迹。
消息不知道怎么的,不胫而走。
世界上,大家都知道了,华国利用神秘的东方邪术,搞出了一个‘法器’。
不光能防御,还会战斗,你还看不到它的存在。
一时间,华国周边的,跟华国一样,有着神神鬼鬼故事的国家都开始动了起来。
政府开始悄咪咪招揽道人和尚,也想通过这些人,搞出一个比华国‘法器’更厉害的大杀器。
有些人比较理智,不光翻阅本国的历史古迹,还跑来华国,大量阅读关于佛教和道教的书籍,想从中找出答案。
那些信奉上帝的西方国家就傻眼了,怎么了这是,是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怎么打着打着都跑去搞封建迷信去了?
嘴里骂着,行动上却不慢。
一时间,华国上下,天桥上的算命先生,道观里的假道士,周游四方的假和尚,就连农村帮小孩跳绳叫魂的神婆,都开始抢手无比了。
今天有蓝眼睛的来,邀请谈经论道。明天来个大鼻子,要听奇闻轶事,越离奇越好……
一时,吓得这些人躲家里不敢出来。
知道自己行骗不光彩,但关起门来骗自己兄弟姐妹,混口饭吃,那叫人民内部矛盾。
这骗个大鼻子蓝眼睛的,那不就要上升到国际事件了嘛,更何况,那些人看着就蠢,肯定一骗一个准儿。不骗心痒痒,骗了怕脖子痒痒。
算了,钱再好都要有命花。
这些人在华国转一圈,听了一耳朵神话故事,买了一堆有关佛教和道教的书籍,转战又去跟华国接壤的暹罗国。
在那里搞了一堆古曼童回去了。
1996年底,陈铭他们,终于在一次行动中,将潜藏在华国四十多年的‘高桥’的舅舅,也是倭国安插在华国,窃取军事机密,大搞文化渗透的老头给抓捕归案。
当时,抓捕的时候,老头正跟一帮穿着道袍上蹿下跳的骗子在一起。
骗子头头是个打扮的仙风道骨的老头,一头白发在头顶挽个道髻。
长长的眉毛,白的没有一点杂色,垂下来,随风而动。
别说,盘腿坐在那里,真有一点高人的范儿。
老头看这些人浑身武装直接闯进来,还以为是来抓自己的,吓坏了,急忙双手抱头,一个滑跪,就来到了陈铭他们面前。
“最近大家都出来活动,我,我也是被那人三顾茅庐的精神和真诚给打动了,才第一次来。带着孩子们比划了这半天了,报酬还没拿到呢。”
老头口气里全是遗憾。
“师傅——”
几个桌上地上跳上跳下,走着禹步,掐诀念咒的孩子,此刻都吓的鹌鹑一样,怯怯的叫人。
“死丫崽子,都这个时候了,叫什么师傅。”
老头一副破罐子破摔样,一把扯掉脑袋上的道暨伏地大哭,“我进去了,我养的孩子们怎么办啊。”
陈铭几人看清了,忍不住“啧——”一声。
这哪是什么老头儿啊,明明看着就是个不到四十的中年人。
刚刚被骂的小孩看起来年龄最小,胆子大些一下冲过来,跪在男人的前面,“是我教阿爸这么骗人的,你们把我抓走吧。”
好嘛,这小道士也是个假的。
还是个小姑娘。
被一帮人按着,趴在地上的老高桥,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知道自己被骗了,还以为这个愚蠢的举动暴露了,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就这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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