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后的死唤醒了人们漠视的思想,那个会为真心帮助平民的王后的去世了,人们才想起王后的无奈。
林霄的存在才被人们所熟知,顾心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林霄的。
孩子们对视几眼,最后由顾初这个稳重的大姐姐开口“:楚主子。”
楚辞回神看她“:有什么事你说。”
“属下觉得楚将军的方法可行。”顾初低头开口。
“是啊,是啊,楚主子,殿下的安危更重要。”
孩子们纷纷开口说道。
“安静。”顾初说。
孩子们立即闭嘴。
楚辞咧开嘴乐呵道“:看看,看看,孩子们也不反对。”
楚辞视线认真仔细地一一从孩子们脸上扫过,没发现有人有一丝不愿。
楚辞叹了一口气道“:那就麻烦你多来几趟了。”
“跟我你还说这个。”楚澜说“:都是在为殿下卖命。”
“嗯。”楚辞点头,在心底记下楚澜的计划和楚将军已同意归入公主麾下。
林霄这边,下了朝林霄将朝服换成了一身素白的衣裳,没带金银饰品,只插了一只芍药素玉簪子。母后和她说过,她娘亲 爱的不是海棠而芍药,海棠是林余和她娘亲相遇时开得最旺的花,换句话说是林余喜欢的花。
林余领着林霄,永华台的娇棠殿里海棠树枝繁叶茂。
“这是娇棠殿,你母后喜欢海棠,常在春日去南湖园赏海棠。”林余说。
林余给林霄一一介绍各种宫殿。
林余说到感性时就要落泪,林霄就给他递帕子。
永华台里的绿植被打理得感觉不像是主人已经不在了的样子。
林霄奇怪的是林余为什么不带她进殿里看,只是坐在娇棠殿前默默哭。
殿前的台阶似乎被刻意打扫过。
林霄耐心等林余哭够。
“父王,母后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她也会不舒服。您也要保重龙体啊。”林霄温声道。
林余看着林霄说“:你长得真的像极了玥儿,你该多笑笑,你母后就极爱笑。”
“是,父王说的是。”林霄道。
林余止了泪将帕子还给了林霄。
林霄双手接过帕子。
林余叹息一声又自言自语冲着殿门喃喃几声“玥儿你看到了吗?咱们的霄儿多乖巧,如果当初你能听话我也会什么事情都依你。”
离开时林霄唤了一声林余“:父王。”
林余回头看她,一双眼睛浑浊呆滞又有些发红。“霄儿怎么了?”
林霄欲言又止“:父王,儿臣可以常来母后这里吗?儿臣从小失去生母,向来都是从旁人那里听说母后的事情。”
“儿臣从未真正接触与母后相关的一切,所以儿臣想多来这永华台,一来悼念已逝的生母以现一片孝心,二来多陪陪母后,万一哪天母后回来也能看到儿臣已经长大,也能让母后泉下安心。”
林余听得心里欣慰便同意她的请求,他道“:既然如此你就多来陪陪你母后。李直觅,将钥匙给霄公主。”
“是。”李公公将盛有各种钥匙的托盘给林霄一边的夏荷。
“多谢父王。”林霄道。
林余回前殿后林霄便带着冬竹他们去了永华台。
过了一道河走在石桥上林霄在桥边停下将自己那条帕子丢了,林霄脸色很不好的看着帕子漂远。
母后昨晚告诉她,她并非林余亲生,他的父亲是先王,西秦哀王,林景行。
母后没说她生父是如何死的,她也猜一个大概了。
史书上西秦哀王怎么死的,没有写。
周后到底是谁的皇后被模糊,为什么死,怎么死的也被模糊。
楚老将军为什么叛国,案子的调查,审案人员,证据证人都没记载,一整个莫须有。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余氏贵族和忠心耿耿17名大臣连其家人凭空蒸发。
一桩桩一件件加深了林霄对林余的厌恶程度。
林霄以为至少柳后,林雪,林婳是她的家人,但柳后告诉她,她只是在完成她玥姐姐的遗愿。
无论如何她还是在柳后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认真的培养中长大,她不会代母亲原谅她,但她还是会把柳后当亲人。
周玥是周玥是她生母,她确实会不可避免的像她,但她不是周玥,是努力攀缘而上的林霄。
楚辞办完事就来找来了,见林霄在发呆就默默站到了一边。
“殿下刚刚祭奠了周先后,丢了一张王上用过的帕子。”冬竹小声且简要地和楚辞讲了事情的经过。
楚辞点头,表示知道了。
所幸林霄还记得正事,回神转身就看到了楚辞。
“回来了?”林霄淡道。
“嗯。”
“那就一起吧。”林霄说。
楚辞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油纸,里面包着一颗插着竹棍的球形糖果。
“殿下,这个是属下从楚澜那里拿的甜食,听说名叫棍棒糖。这颗是桂花味的。”楚辞说。
林霄没拒绝,接过后拆开来便看到里面半透明的糖果,糖果里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有很多桂花。
“可以直接放到嘴里,或者直接咬碎。”楚辞说。
林霄放到嘴里,甜丝丝的味道里裹挟着香甜的桂花味,驱散了几丝心底的阴霾。
林霄点头说了声谢便往周后以前的寝殿走去。
楚辞,冬竹他们四个在后面跟着,春樱和夏荷仔细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认真辨认周围是否暗中盯着的眼睛。
倒是他们多虑了,林余以前的暗卫,尤其合心意的都被封了官,这个林霄不清楚,她不觉得林余会那么蠢也就没在那方面多下功夫,倒是把他身边剩下的三个暗卫摸清楚了。
林霄不敢低估林余,所以她到现在也还是坚信林余还有隐藏的实力。
进殿后春樱和夏荷在殿外守着,冬竹在又合上的密道口守着,怀里揣着钥匙。
林霄和楚辞一起进了密道。
密室并不大,密室顶镶嵌很多夜明珠,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男子模样温润却是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株芍药,看样子正在往土里种。另外一人是个头顶着荷叶看着男人的女子,女子正在树下乘凉,身后是一片荷花池。
这幅画同林霄见过的所有画的画法都不同。
“这画中女子是周先后,这边这个男子属下曾经见过,只是记不清了。”楚辞说。
“这是我父王。”林霄说。
“王上他......”
“先王,西秦哀王,是我的生父。”林霄淡淡道。
楚辞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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