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已经将士气磨练出来了,他看着斗志昂扬的将士们,抿唇看向边界处。是时候清算一切了。
“将士们,为了家国,为了死去的弟兄们,为了这几个月自己的努力,听我号令,杀!!!”楚辞一转马头,马鞭挥舞,夹紧马肚,冲向寇奴。
鼓声阵阵,角声漫天。刚被大雪擦净污浊的地面又覆上了新的血液。
寇奴本就一直紧绷着,西秦大军一开始攻势他们便吹角来防。
两军大战,一触即发。
寇奴人善骑射,步兵势弱且寇奴向来莽进,主打的是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楚辞更喜欢手握主动权,就主动进攻。
西秦第一列军士以盾为主,第二列多手持长戟,一戳一勾,落下的不是头颅便是马蹄。楚澜用兵,总是顾忌恐伤了马匹,毕竟那时边关的粮草吃紧,又是缺马,马匹向来是缴获得来的。所以投鼠忌器怕伤了马匹,新寇奴王就利用了这一点。
楚辞不会顾忌这些,因为林霄一定会支持他的,他有的是底气,他甚至敢大胆地用家族财力来扩充兵力,因为林霄一定会信任他。所以比起楚澜他更能无所顾忌地为西秦而战还不会被提防顾忌。
楚辞长剑挥舞,一招一式攻防兼备,一击砍下一个头颅。
林霄说寇奴是一定是要打败的,只有成为西秦的一部分了,才不用时常忌惮着,尤其唇亡齿寒,西秦太小,一但边防被攻破,西秦就极其危险了,而不是说西秦是先晟皇赐给先王的礼物,西秦就会永恒不灭,就会一直是林氏的天下。
目前西秦王室危急,晟朝那边晟帝已经对四国失了兴趣已经不再管四国的事了,最交好的南燕已经闭国,北魏与西秦在先王时期便有仇怨,东齐又鞭长莫及。
西秦一但被重创便再难恢复,万一北魏或其他国家趁虚出兵,即便后来被抵挡了,伤害也是不可逆的。
楚辞眯眼,这一战他定要大胜而归,西秦需要一场胜利来振奋人心,他定要为兄报仇。
楚辞挥剑,剑与敌人弯刀相蹭,摩擦出火花,楚辞手握缰绳打马侧身调转剑尖刺向敌人,成功又拿下一颗人头。
这一战持续了一整日,就目前状况来看西秦确实是占了上风,但西秦没有后援军。楚辞得在确保人员伤亡最低的情况下获胜。这也是他冲在最前方的其中一个原因。
林霄刚睡醒,今天最为折磨,因为今天赴约最多,却也是最后一天了。
林霄坐在马车上不停东奔西走,不停应酬,还有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席位上的所有人,这也是为了对晟国朝政上的一些势力,一些官员有一些初步了解。
等到林霄收到楚辞捷报时,已经是林霄在和萧旅成亲当天晚上,也就是一个月后。
萧旅也像其他皇子一样,有了封地,有了封号,还有了自己的府邸。
那天前夕,萧旅偷偷去找了林婳。
“婳儿,我睡不着。”萧旅趴在窗边道。
林霄正开着窗户透风看书,听到那边动静默默将窗户合上,主要是怕林婳尴尬。
柳叶夏荷忙前忙后安排着各项事宜,冬竹春樱将一些不重要的信函烧了,给林霄收拾着书籍。
林霄并不在乎,只是看着手中书,关于母后留给她的术类书籍,她近些日子一直在看,只是她碍于事多,不曾尝试。
林婳羞红了脸看了一眼林霄那边嗔道“你急什么,不是说了计划不变了。霄妹妹又不会临时变卦。”
“我只是一想到你明日便要嫁于我,我便睡不着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否也和我一样。”萧旅的耳朵脖子也都是红透了的。
“我……我自然也和你一样。只是我不明白,你不是已经有几房通房了,怎的……”林婳低头不去看他。
“那不一样……那些怎么能一样?别再提起她们了,你也别作贱自己。你最特别了。”萧旅说。
“怎么不一样,你是说身份,还是什么?”
“我只喜欢过你,几年前就是。”萧旅说。
“你胡说什么?几年前我们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林婳皱眉。
“就是,我当时听闻你是公主便是要求娶你,为此我闹得都被关禁闭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想你能明白我的心思。”萧旅着急道拉住了林婳的手看她。
“……”林婳羞得抽回了手“我明白,也怪我,口无遮拦了。”
“回头我就将那些她们打发了。”萧旅说“:婳儿你信我,日后我定不会纳妾。”
林婳皱眉,她突然想起自己母亲的境遇了。她道“:还是算了,她们也挺可怜的。再说你也不差她们一顿饭钱。”
“好好好,那就不赶她们走了。”萧旅说。
林霄叹气,她虽然看不到却是能听到的。
林霄放下了书本。
冬竹看她,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什么。对了,阿辞那边怎样了?”林霄问。
“自上个月他遣人送过信后就没过消息,大概是实在忙碌。前几日林时大人不是来过信说边关正在闭关磨兵。您不用太过担忧。”冬竹安慰道。
林霄看着烛火没说什么。
这天凌晨林霄还没收到别的消息,只顾着着装打扮应付这场婚礼。
这天早上结亲队伍从扶阳宫一路绵延至三王爷府邸林霄林婳的嫁妆仿佛绵延不尽般一直在往三王爷府上送,,来围观的百姓和贵族和大臣们也无不惊叹,当初林霄进城时就已经让他们开了眼,如今一担担抬进来竟是如此夸张。
“这西秦也不是那么穷酸啊。”一人感叹道。
“这西秦的公主注定是个富贵命,刚来晟国时便被皇后娘娘看上了,认了个干女儿。这嫁妆里得有三中有一得是那皇后娘娘给添的妆。”另一人小声道。
“那,为何公主霄偏偏要嫁那窝囊的三王爷啊?”又一人凑过去问。
“谁知道呢”。另外两人说。
“这位兄台你们可有所不知。”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哥一合折扇笑道“:殿下可是向来注重礼法,当初订亲时陛下订的便是三皇子和公主殿下的。如今殿下嫁的是三皇子也不奇怪。”
旁人看向那位公子,只见公子衣着看起来朴实,腰间一块上好玉佩,另一边佩了把镶宝石金剑,整个人的气质贵气不俗,眼神犀利敏锐,竟让人无端感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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