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的认输,也就意味着这次打架也就结束了,二人纵身一跃来到地面,谈笑风生中进了大堂。
“小兄弟的本事,当真是让人喜欢得不行啊,要是二哥见了,估计也想跟你练练!”
张飞来的堂上,喝了一口酒,为了掩饰尴尬,随即转移话题道。
卢羽被其示意坐了下来,拱手轻笑道。
“张将军的手段也是非同一般,若非群玉山头见,还未可知谁能赢。”
卢羽自然知道,这张飞其实水平实力也就在34级到35级之间,可能花木兰上都能将他拿下,不过怎么说呢,客气话还是要说的,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有求于人没办法。
张飞摆了摆手,虽然他自己没用全力,但对方又何尝不是?按照这先前的情况来看,一招之内打不赢,那说明后面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区别。
“小兄弟,按照先前说的,你赢了,这家伙就交给你来处理,大哥那里我自去说!”
张飞的话一出,瞬间引得哄堂大笑起来,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希望能杀人偿命,让这个陈九伏法,但普通老百姓只知道看热闹不嫌事大呀。
若是这次让徐州世家大族跟刘备不和,那么联盟抗敌岂不成了笑话?所以卢羽想要处理好这微妙的关系,那就得看他的手段够不够硬了。
“张将军,既然你看得起我,那我便来问问这其中的事情,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堂下何人!”
突然一声冷喝,那中年男人一头雾水的惊吓起身。
“小人陈九,家父…………”
还没等他开口说完,卢羽的惊堂木再次砰的一声敲在桌子上。
“我问你是谁,没问你爹是谁!”
“姑娘,你叫什么?有何冤屈,尽管说来,在下卢羽,定然为你主持公道!”
“小女名叫秦玲,是山东人士,当年兵荒马乱时随家父秦放逃荒于此,随后遇到了丈夫钱氏,虽说是在他家做工讨生活,但后来嫁入钱家,也就一直相夫教子。”
“直到一个月之前,此人从外地而来,当时说是兵荒马乱遇见了山匪,钱财都被洗劫一空,我丈夫看他可怜,随后便将此人带入府内休息,与之好生招待,并想给其钱粮送他回家。”
“没想到当天晚上夜里便发生了这种事情,丈夫被其活活打死,等我到时已经没了气,两个孩子至今下落不明。”
“后来,此人害怕我将这些事情说出去,便趁机将我强暴侮辱,并且在我肩膀处留下一道疤痕,说是如果我敢将这件事说出去,他就能让我身败名裂。”
“第二天,我趁着此人还没离开便偷偷前来官府报案,结果几位大人便将此人抓住,但到此时,足足已有一月有余,始终还是不见发落。”
“虽然小女子这才再次登衙申冤,还请几位大人明查!”
说完,那中年女人伏首磕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中年女人多半是不会撒谎了,因为古人最重名节,尤其是女人。
像这种看起来人畜无害,虽不是大家闺秀,却有着一股子的正气高洁的女人,又怎么会以自己的名声来告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呢?
她甚至是都不知道陈九的名字,又何来的蓄谋已久呢?
卢羽听完自然也就有了判断,此时就算是中年女人一句话都不说,没有任何证据,卢羽也能知道该如何判这案子了。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继续询问,一旁的中年男人却是按捺不住了,连忙开口解释喝道。
“大人,这完全就是栽赃嫁祸,血口喷人啊!”
卢羽又是一个惊堂木,第一次玩这种东西他还挺兴奋不说。
“陈九!”
“我还没让你说话呢!作为被告!你只有资格回答!”
“现在我问你,你是否有去过钱家?是否杀了他丈夫?他的两个孩子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若是拒不回答!别怪我狗头铡伺候!”
卢羽这话一出口,张飞众人都懵逼了,他们这里哪来的狗头铡?
更何况对面可是有些家族背景的人,若是真的翻牌,那么结果可想而知,自然都不是他们所想看到的。
陈九咬牙切齿,吞了吞口水,虽然他心有不甘,但现在谁也救不了他,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
“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空口无凭的,难道为了这么一个小事情,就要得罪我整个陈家,大人可要掂量掂量,就算是找软柿子捏,也要适可而止!”
很显然,这个陈九之所以能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有恃无恐,还是有些本事的,像张飞这种大老粗,自然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所以也就没人敢判他的罪。
卢羽面无表情,呼了口气,同时,陈九也随之松了口气。
不过这还没结束呢。
“陈九啊陈九,空口无凭是吧?我本来想跟你讲道理,但看来这道理是讲不通了,若是你听不懂道理,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喜欢拿你那家族势力压人是吧?那我今日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青光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惨叫声传出,又是一道青光,陈九当场去世,连疼痛声都来不及发出。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张飞几人自然也不例外,陈庆之皱起眉头,花木兰三人露出微笑。
这次来联盟,本就是为了共抗强敌,而如今杀了陈九也就意味着与徐州各方家族势力为敌,如此想要对付项羽吕布,恐怕就难上许多了。
所以陈庆之这才有些不可置信,毕竟一开始他只是想调和一下关系而已,也没想过会造成这种情况。
张飞看了看陈九的尸体喃喃开口。
“小兄弟,对你俺老张算是服了,俺也看不惯这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之徒,只是身份摆在这里,俺也不好做得太过,你这么一杀,俺瞬间倒是觉得,痛快多了。”
卢羽撇了撇嘴。
“张兄,你倒是痛快多了,我给你解决了这么个麻烦事。”
“只是啊,恐怕你这种太平日子也不会太长了。”
张飞一听来了脾气,没好气的凑身问道。
“卢兄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俺老张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怎么就没好日子了?”
卢羽摸了摸肚子,看向花木兰几人,套近乎的喃喃说道。
“老张,我帮你解决了这个家伙,以后得罪的可是整个徐州陈家,你不打算请我们吃个饭?”
张飞哈哈大笑,随后吩咐摆酒设宴,几人也正式吃上了一顿安稳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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