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璟是长得最像父亲江腾之人。
不仅仅是外貌,更多的是性格,他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狼,瞄准猎物,就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江淮璟把自己伪装的很好。
能好到什么程度呢。
自小他一直是大哥,学习成绩好,江腾从未要求过他什么。
但他对自己一直要求严格,考试时,如果有一次考差了,或是掉出了年级第一名,他就会回到家,用刀子,把自己的手割破。这是耻辱的见证。
江腾失去了妻子之后,一直一蹶不振。无心生意无心教育孩子。作为大哥的江淮璟从小就知道他必须担起重任,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会料理家中事务,十八岁就开始接手江家生意。
他的人生不允许出现丝许的偏差。
他一直把自己打造成完美无缺的角色,每个人只要一提及江家的长子江淮璟都会对他赞许有加,在南城,又有多少豪门世家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江淮璟身边,让他看上,达成两家联姻。
可是被送到江家的那些名媛们,没过多久就会以各种理由被送回来。
而这些被退货的名媛只会跟她们的父母哭诉,江家大少看不上她们,是她们自己的问题。
比如,她的头发不够长。
她的鼻子不够挺。
她的腰不够细。
她的鞋码不是三十六。
……
江淮璟骨子里的疯批,是没人知道的。
他把自己掩饰的很好。
几乎没人知道,那副金属边框眼镜之下,是一张斯文败类的脸。
白天他是温润儒雅的江总,江大少爷。
到了晚上。
他就是褪去伪装的狼。
他喜欢刺激的游戏。
比如,把佣人召唤到身边,给她们一个机会。
谁打赢了谁,谁晚上就能跟了他,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条件很诱惑。
那些不甘心一辈子只是成为江家一个小小佣人的女人,开始露出贪婪自私的一面,撕扯在一起,拼命的抓挠。
恨不得撕碎对方的脸,扯下对方的头发。
打的更狠的,不惜搬起凳子把对方打的骨折。
可江淮璟不管这些。
他喜欢看人性暴露自己的自私和弱点。
那些掩藏在黑暗之下的欲-望被挑起,是那么爽快的一件事。
最终胜了的那个佣人满身是血,爬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腿。
他穿着一袭蓝色的西装,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抚着薄唇,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他身边的佣人,“滚!脏成这样?还想我碰你?”
佣人吓的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妄念。
因为江淮璟的眼神,满是骇人可怕的戾气,还有肃杀的气息。
她们身份卑贱,怎可染指江大少爷。
可是即便如此,佣人还是原作江淮璟手里最顺手的那把刀。
她们为了爱他,会在肩上刺上同样的六芒星标志,还把他奉为主人,供他一辈子驱使。
哪怕让她们去死,她们也毫无怨言。
江淮璟对乖顺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直到——
他看见了满身傲骨的沈婷汐。
在周家选亲宴上,他就注意到了她。
清冷孤傲,不可一世,仿佛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好像他一样。
他也不想融入这个世界,他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
但沈婷汐不一样,她好像不会刻意伪装,也不屑对任何人曲意逢迎。
她就站在那,手里举着一杯红酒,将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
当妹妹说要给他们兄弟四个介绍时。
其他几个弟弟都没动心。
但江淮璟动心了。
对于动心的女人,他势在必得,更何况,这是他二十九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如此浓厚的兴致。
第二次遇见沈婷汐,是江淮璟制造的偶遇。
他故意让人给沈家的生意制造了点绊子。
引得沈婷汐不得不出面调停。
二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却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沉稳老练。
而且还很傲很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江淮璟坐在酒吧的卡座上,手里捧着一杯威士忌,锐利的眸时不时落在那一边和客户交涉的沈婷汐身上。
到底是年轻气盛的丫头片子,办事不懂圆滑,把人都得罪了。
对方索性豁出去了。
一把搂住沈婷汐的肩膀,想把她往包厢带。
身强体壮的男人被沈婷汐的美貌迷惑,恨不得狠狠把这根玫瑰折断。
没想到对方敢对沈家大小姐胡来,沈婷汐被拉进包厢之后,一边挣扎一边破骂。
江淮璟就站在包厢门外,看着沈婷汐的裙子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肩头。
他的身影很高,仿佛从黑暗之中走出来的神明。
沈婷汐看到了她的神明,以为他是来解救自己的。
她向他投出了乞求的眼神,希望他能救她于水火。
江淮璟挑了挑眉,握着酒杯,一脚把包厢门踹开,嚣张至极。
对方转过头看清他的脸,手里的动作收敛了几分:“江……江少?”
“别管我,继续做你的事。”江淮璟薄唇扬起,阴鸷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沈婷汐无了个大语。
她摇人来救她,谁知道摇了个坏种。
男人做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人在一旁围观,“要不,江少,你来?”
对方拱手相让,是让沈婷汐措手不及的。
把她当什么玩意儿了?让来让去的。
“也不是不行啊。”江淮璟哂笑,一步步走到沈婷汐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沈婷汐简直要疯了。
苏见星知道她大哥是个这样的斯文败类吗?
“好好好,江少,那我先去忙了。”男人想要溜之大吉。
沈婷汐从沙发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裙。
即便刚才陷入这样的惨状,她依旧傲气的很,不肯暴露一丝的慌张。
江淮璟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衣领,把男人留在了包厢内:“先别走嘛,我们总该让这位沈小姐好好选选,选你碰她还是选我?”
男人挑着眉,看了一眼沈婷汐。
谁知沈婷汐过来,一把夺过江淮璟手里的酒。
尽数泼在江淮璟脸上,然后再用酒杯砰的一声砸向刚才欺负她男人的头顶。
杯子碎了。
一个人流血。
一个人流酒。
主打一个有区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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