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健伟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对楚啸天和文轩斋毫无敬意。
他不仅对楚啸天出言不逊,还摆出一副只要楚啸天不让座,就会动手的架势。
然而,楚啸天却选择了无视他,任由他像只狂吠的狗一样在那里叫嚣。
实际上,楚啸天现在的心境已经不屑于搭理他了,因为这是在文轩斋的地盘上,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果然,当白健伟开始闹事后,鉴宝大会虽然仍在继续,但文轩斋这边很快就有了反应,华有天带着人围了上来。
白健伟虽然出身贵族,又有欧阳德这样的师父撑腰,但他并不把文轩斋的人放在眼里,依旧威胁楚啸天要他滚开,好让自己能坐在那里。
然而,楚啸天却不为所动,任由白健伟在那里像个小丑一样闹剧般表演。
蒋雯雯,身为文轩斋的总监,得知情况后迅速赶到现场。
当她目睹白健伟准备对楚啸天动手时,她毫不犹豫地站在楚啸天面前,对白健伟说:“白先生,楚啸天先生是我们文轩斋的尊贵客人,请您给予尊重。您的座位在三楼的VIP包间,请您移步到那里。”
欧阳德,作为此次活动的总鉴定师,身份显赫。
作为他的徒弟,白健伟原本也有资格享受三楼的VIP待遇。
然而,他偏好热闹的氛围,因此选择留在一楼。
然而,白健伟对蒋雯雯的警告充耳不闻。
他瞪大双眼,指着蒋雯雯的鼻子说:“我叫你让开,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这次文轩斋的活动筹备工作主要由蒋雯雯负责。
原本一切井然有序,但白健伟的无理取闹让场面变得尴尬。
尽管蒋雯雯只有二十多岁,但她在关键时刻展现出坚定的立场,她说:“白先生,这里是文轩斋,我们希望您能遵守我们的规定,不要在此闹事!”
白健伟紧握拳头,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特么的,我是上京白家的人,岂是你一个小小总监能教训的,我非教训你不可!”
白健伟的人品之差令人咋舌,他紧握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蒋雯雯的面部砸去。
旁观的人群中立刻响起了惊恐的尖叫声,如果这一拳真的打在了这位美丽总监的脸上,她的鼻梁很可能会断裂,造成无可挽回的毁容。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蒋雯雯却表现得异常冷静,身体一动未动,这无疑彰显了她出色的心理素质。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蒋雯雯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紧紧护住,而白健伟的攻击却落空了。
出手相救的正是楚啸天。
“谢谢,谢谢你。”蒋雯雯向楚啸天表达了深深的感激。
她知道,如果没有楚啸天的出手,她绝对无法避开这一致命的一击。
楚啸天淡然一笑,回应道:“我并不习惯躲在女人身后。所以,你无需感到为难,让我来处理这一切。”
白健伟因为攻击落空而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他误以为是蒋雯雯躲过了他的攻击,爬起来后更是怒火中烧,准备继续找蒋雯雯的麻烦。
啪!白健伟刚刚站稳,楚啸天就毫不留情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
这一击,直接将白健伟的一颗牙齿打飞,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白健伟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他简直不敢相信楚啸天竟敢对他动手。
在楚啸天眼中,白健伟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目空一切,傲慢无礼,欺软怕硬。
然而,这些在楚啸天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
他所谓的财富和权力,在楚啸天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楚啸天再次发动攻击,一脚狠狠地踹向白健伟。
这一脚,让白健伟痛苦地跪倒在地,胃里翻江倒海,肚子疼痛得仿佛被拧成了一团。
他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五官因疼痛而扭曲。
砰然一响,楚啸天并未打算轻易放过白健伟。
他再次发力,一脚将白健伟踹倒在地,随后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白健伟的脸上。
白健伟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眼冒金星,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楚啸天踩在脚下,愤怒之情如潮水般翻涌而上。
他想要挣扎起身,但身体的疼痛却让他动弹不得。
这时,楚啸天低下头,语气冰冷地说道:“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是不是非常屈辱?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曾经被你无故欺负的人,他们又是什么感受?”
白健伟眼中的愤怒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静。
他看着楚啸天面无表情的脸,感受到对方目光中的寒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楚啸天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向这位女士道歉。否则,我不保证你的脑袋还能完好无损。”
楚啸天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蕴含的威胁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气势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白健伟压去,让白健伟感到呼吸困难。
在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白健伟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这才明白,楚啸天并非普通的对手,而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
白健伟开始后悔自己的狂妄和嚣张,他知道,如果再不退缩,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楚啸天手起针落,白健伟突然之间,如同脱胎换骨,身上的痛楚荡然无存。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急于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楚啸天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了冷漠的威严。
白健伟的脚步瞬间僵硬,手心冒汗。
楚啸天的目光仿佛利剑一般,让他心生惧意。
“对……对不起!”白健伟颤抖着声音道歉。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上京贵族身份和师父欧阳德的背景,可以在江南市随心所欲。
然而,他刚才的嚣张跋扈,差点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蒋雯雯见状,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按照楚啸天的意思,将白健伟送到了三楼包间。
白健伟刚迈入包间,一根银针突然破空飞来,直击他的身体!他被封印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让他无法承受,瞬间瘫倒在地,汗流浃背。
“健伟,你这是怎么了?”欧阳德焦急地询问道,他只能看到台上的情景,对一楼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急忙上前查看白健伟的情况。
“爸,我好疼!”白健伟痛苦地呻吟着,竟然称呼欧阳德为爸爸。
“我的儿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是不是文轩斋的人?竟然敢对我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徒弟动手!真是胆大妄为!”
白健伟是上京贵族白家的三少爷,但实际上却是欧阳德的私生子。
现任的白家祖母,也就是白健伟的母亲,是欧阳德的情人。
白健伟疼得咬牙切齿,他艰难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却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过错,反而将责任推到了楚啸天的身上。
他声称是楚啸天动手打人,而文轩斋却置之不理。
“什么?还是个鉴定师?如此嚣张跋扈!我这就去为你报仇雪恨!我要让他当众向你下跪,磕头认错!”欧阳德愤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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