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上次一群美丽的女性前来购买美颜丹的情景,他因为没有及时留住这些客户而感到懊悔。
作为一个医生,他更希望自己是因为中医的造诣而声名远扬。
正当楚啸天陷入沉思时,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他一看,是关新尘的来电。
他迅速接通电话,微笑着称呼对方为“关医生”。
关新尘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请求楚啸天的帮助,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楚啸天感受到了对方的急切,他深知关新尘是中医界的佼佼者,对中医事业倾注了极大的心血。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提供帮助。
有了楚啸天的承诺,关新尘心中的重担似乎轻了一些。
他请求楚啸天尽快到中医院一趟,因为电话里无法详细解释事情的严重性。
楚啸天看了看时间,离妹妹她们回家的时间还早,他决定立即出发前往中医院。
当他到达时,关新尘已经在门口焦急地等待了。
看到楚啸天的身影,关新尘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快步迎了上来。
关新尘开门见山地说:“楚先生,这次的病人情况非常特殊,她是成道冠的女儿,成茹美。我亲自诊断过,她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惊吓,现在看起来精神状况非常不稳定,我恐怕无法确保能够治愈她。”
“成茹美、成道冠……”
楚啸天心中一动,这两个名字他上午才听说过。
没想到,这么快就和他们有了直接的接触。
关新尘边走边介绍:“这起事件发生在昨晚,引起了整个江南市医疗界的关注。西医那边已经尝试过各种治疗方法,但都没有效果。连那些知名的心理医生和国际专家都束手无策……”
“而且,这些西医同行似乎有意将问题转嫁给我们中医院,毕竟我们被认为是市里的医疗领军者。现在,成道冠已经来到了医院,他的态度很明确,如果我们不能治好他的女儿,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在华夏广袤的大地上,按照方位被划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域。
而这位成道冠,正是南区中举足轻重的三号人物,其地位与影响力自然不言而喻。
关新尘的焦急之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毕竟,面对如此重量级的人物,谁又敢轻易得罪呢?
经过初步了解情况,两人搭乘电梯顺利抵达三楼,随后步入了特护病房。
一踏入病房,楚啸天便觉察到周围有不少人。
其中一位中年人尤为引人注目,他约莫六十岁,但精神矍铄,气势非凡。
楚啸天心知肚明,这位便是成道冠。
成道冠见到楚啸天进来,目光转向关新尘,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关医生,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不是随便能糊弄的。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把握治好我女儿?”
面对成道冠的质问,关新尘虽感压力,但出于对楚啸天的信任,他坦诚地说:“成先生,我的医术有限,未必能完全治愈。但是……”
他转向楚啸天,坚定地说,“有楚先生在,我相信一定能够治愈令爱。”
原本成道冠将楚啸天误认为是实习医生,但听关新尘这么一说,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年轻人。
见到楚啸天年轻且穿着休闲,成道冠不禁皱起眉头,不悦道:“关医生,你这是在拿我女儿开玩笑吗?中医需要长时间的学习和积累,怎能寄希望于一个年轻人?”
关新尘被成道冠突然爆发的怒气吓了一跳,但当他听到对方对楚啸天的轻视时,内心也涌起了不满。
他刚想反驳,楚啸天却抢先一步说:“成先生,医术和年龄之间,真的有那么必然的联系吗?”
成道冠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在自己的威严之下,这个年轻人竟敢如此直接地反驳。
他看向角落里正在发狂的女儿,心中一阵痛楚,随后问道:“你真的能治好她吗?”
成道冠虽然对楚啸天心存疑虑,但他也清楚,女儿的病情已经让江南市的所有医院都束手无策了。
他如今已是病急乱投医,若是不行,就只能去上京求医了。
然而,他内心并不愿意走这一步。
楚啸天见状,直截了当地说:“她的病,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但,我要你信任我,否则我不会治疗。”
楚啸天的这一番话,瞬间让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默。
显然,包括成道冠在内的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楚啸天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他的观点。
成道冠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显然他感受到了被挑战的威严。
他沉声道:“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我成道冠的尊严不容挑衅。我希望你能为你说过的话,承担应有的后果。”
楚啸天面对众人的质疑,只是淡然一笑,道:“既然你怀疑我的医术,那我也无需强求。不治便是了。”
楚啸天的决绝让在场的关新尘都不禁一惊,但随即想到他是魏国强的师父,便也释然了。
毕竟,作为华夏顶尖的中医,自然有他的傲骨。
成道冠见楚啸天如此坚决,又看着女儿那可怜的样子,终究还是软下心来:“罢了,我信你一回,请你动手吧。”
得到了成道冠的许可,楚啸天才正式进入病房。
病房内昏暗无比,仿佛与外界的明亮世界隔绝。
而成茹美则躲在角落里,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身体不住地颤抖。
楚啸天一眼便看出,这并非简单的病症,而是有邪祟入体。
他立刻运用玄医神瞳,果然在成茹美的体内发现了一团黑灰色的火焰。
楚啸天神色凝重:“再拖一小时,她恐怕就难以回天了。不过,既然遇到了我,你们就放心吧。出去等待,半小时后,我保证她安然无恙。”
楚啸天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三个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白色军装的女性,她步伐坚定,气宇轩昂。
紧随其后的是一男一女,女子手中紧握着笔记本,脸上写满了不屑。
男子年纪约莫三十,面容俊朗,他冷冷地嘲讽道:“真是大言不惭!我孙平安在心理学界颇有名望,都不敢说能在一个时辰内治愈成女士的病情。你一个中医小辈,居然如此狂妄!难道,你是想借治病之名,行觊觎成先生女儿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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