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兄,暗处是否只有两位死士?”
冯仁点了点头。
“先前那鸿辰道人,去哪了?”李峻问道。
“小人不知,自蓬莱宗大战过后,小人未曾探到那道人气息,想必是经此一役,元气损伤,是故不曾出现。”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先前一战触目惊心,那鸿辰道人应当是闭关恢复元气了。
本想着当面重谢鸿辰道人,看来不知是何日了。
“冯兄,本世子可敌得过死士?”李峻好奇问道。
冯仁闻之,摇了摇头,“虽境界平等,亦有三六九等之分,死士身经百战,自是寻常一流高手难敌,世子殿下方踏入一流高手境界,根基不稳。”
“唉!”李峻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历练太少。
冯仁看出李峻忧虑,安慰道:“世子殿下不必担忧,这才短短半年,便从二流高手,跻身到一流,不可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也!”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毕竟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是有些着急了。
随即,李峻上了马车,冲着林护院喊了句,“出发!”
“是,世子殿下!”
众人行了一天一夜,次日巳时方抵达苏州城。
马车方驶入苏州城,迎面走来一人却挡住去路。
李峻下了马车,只见此人,身长八尺,仪表堂堂,一袭白衣,手拿纸扇。明明是商贾,却偏作书生打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王李庚第五义子,李信李少诚。
李信合上写有“信”字的白面纸扇,上前一步,拱手作揖。
“李信,拜见世子殿下!”
李峻见状,上前一步,搂住李信脖子,“义兄,何须多礼。”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大笑。
这李信同李峻年龄相仿,幼时便一同玩耍,自是感情深厚。
“兄长近日新开了间酒楼,尚未题匾,就等世子殿下前来,不吝笔墨。”
“好说,好说!”李峻闻之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勾肩搭背,径往前去,林护院见状,只得慢行马车。
这李信经商,对贫苦百姓,那是分文不取。对乡霸恶绅,则是分文不剩。大多百姓发迹后,皆是对李信毕恭毕敬,人送外号“李五爷”。乡霸恶绅碍于李信背后秦王撑腰,皆是敢怒不敢言。
受惠百姓越多,李信名声越大,自十五岁离府远赴苏州,短短三年,便混成江南商贾龙头。
所涉产业极多,如酒楼、戏台、商铺等,其需杂役,皆是贫苦百姓为之。似妓院、烟馆、赌场之类害民产业,则是一律不沾。
商人皆是无利不贪,李信反其道行之,这苏州城百姓皆是赞不绝口。
两人走了二里路,右侧出现一座酒楼,雕梁画栋,甚为壮观。
“这就是义兄新开的酒楼?”李峻问道。
“正是!”
“好!”李峻见状点了点头,“笔墨伺候!”
李信闻之,冲着掌柜挥了挥手。
掌柜会意,随即取出早就备好的牌匾。
两名小厮抬着牌匾,一名小厮拿着笔、砚。
“义兄可想好酒楼之名?”李峻问道。
“全凭世子殿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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