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既然你这么舍不得这个诊所,为何还要挂出售卖的牌子呢?"
关泽一针见血地提出了疑问。
显然,老者对诊所的感情深厚。
他的身体看起来依然硬朗,为何执意要转手诊所?
"此事不宜多言,不宜多言。"老者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面对这般固执的老者,关泽只好拿出银行卡。
打算直接转账给老者,一手交钱,一手交店,今日就把诊所买下。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交易完成之际。
一群不务正业的小混混猛然闯进了诊所。
"嘿,老头,今天你的小店终于脱手了是吧?"
"你欠我们的钱打算何时归还?"
领头的黄毛态度嚣张,差一点就动手抢了。
"我已经说过了,那是意外,与我无关。我承诺赔偿,并且已经赔偿过了。"
"如果你们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报警了。"
老者面色尴尬,但语气坚定地说。
当初他并未料到这些人设局陷害他。
即便如此,他们的所有行为都未触犯法律。
然而这些混混却得寸进尺,坚持要他赔偿。
"报警?你试试看!今天我们就要把你的小诊所拆了,信不信由你。"
黄毛一脸轻蔑。
他今天在外守候了一整天,至少有几十人出入诊所。
这老头想必早已赚得盆满钵满。
反正他已步入晚年,要那么多钱有何用?
不如让他们挥霍一番,大家皆大欢喜。
"你敢砸这家诊所,试试看?"关泽冷冷地瞥了黄毛一眼。
能在面前放肆说出这话,这小子的确有些胆量。
"关你屁事?识相点,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连你一块揍。"
黄毛完全没把关泽放在眼里。
他还以为关泽只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过路人。
以前从未见过此人。
"要打就打,废话少说。"
关泽心中积蓄已久的怒火,正寻找宣泄的出口。
现在,这几个家伙自找麻烦。
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
"呵,小子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好啊,那我们兄弟陪你好好玩玩。"
黄毛也没料到,竟有人敢与他对抗。
立刻决定要与关泽一较高下。
"年轻人,快走吧!这诊疗所我不卖了,他们都不是善茬。"
老人将所有现金尽数归还给关泽。
催促他尽快逃离这个纷争之地。
原本以为能顺利卖出诊所,如今看样子,恐怕只能他自己坚守于此。
或许还能保全诊所最后的颜面。
"老先生,你在说什么糊涂话?这诊所我已经买下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关泽不顾一切,径直跟随那几个混混离开了诊所。
他们立刻掏出武器,一根根铁棍在混混们手中挥舞得生风作响。
"小子,我劝你最好识趣点。"
"立刻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不然我兄弟们的铁棍可不认人。"
黄毛洋洋得意地说着。
他几乎可以预见,不用多久,关泽就会屈膝求饶。
反正结局都一样,为何不一开始就低头认输呢?
非要先挨一顿社会的痛击才行吗?
"那就看看究竟是谁会趴在这里求饶。"
关泽也打算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连如此年迈的老人都不放过,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恶棍。
必须得好好教诲一番。
"兄弟们,上!"黄毛没想到,这家伙软硬不吃。
只能硬碰硬了。
刚才他们都听见了,老者退还了买诊所的所有钱给这年轻人。
至少几十万,有了这笔钱,他们又能逍遥一阵子。
想到这,黄毛忍不住有些激动。
这可比抢几千块来得快多了。
"一群乌合之众。"
关泽根本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几个熟练的擒拿动作,便将他们困在原地。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毛满脸恐惧。
他们甚至没看清关泽是如何出手的。
回过神来,已经倒在地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的身手绝非常人所能及。
"你们为何纠缠这位老人?"
关泽觉得此事有些不同寻常。
如果他们只是想敲诈,没有必要每日守在老人门口。
还派出这么多人监视。
简直是多此一举。
"他害死了我爸,我每天在这里蹲守有什么错?"
黄毛梗着脖子,含泪道出实情。
就在前几天,父亲只是有点小感冒。
所以想到这诊所打针输液,起初还一切正常。
回家后突然全身抽搐,等到救护车到来,父亲已经离世。
"那你为何要把所有责任推到老人身上?"
关泽未曾料到事情竟演变成这般局面。
原以为这些人只是倚强凌弱。
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医院居然未经允许就将我爸火化了,我至今都不明白他为何离世。"
"我们去医院理论过,可他们坚称不该给他那种药物。"
黄毛详尽地叙述了经过。
若非为父亲讨回公道,他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但你也不能如此行事,公义自在人心评判。"
"这位老者似乎不至于如此,或许中间存在误会。"关泽也感到惊讶。
仅从老者的年纪推断,他至少是数十年经验的医生。
绝不可能犯下这般低级的错误。
然而人已逝,事实无可更改。
必定有什么误会才会导致这一切。
"他亲口承认的,承认是他害死了我爸。"
黄毛毫不退让。
若非老者亲口承认,他又怎能得知这些细节?
"你为何不报警?直接让警方介入,将他拘捕岂不更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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