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也没料到,本以为只是去探望父亲的病床,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谁知这家伙坚决不让步,还打算叫保安。
"让他们进去。"
正当二人束手无策时,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关泽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冷艳女子缓缓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琴儿,这两个人企图强行闯入我们的病房。"
陈飞反咬一口,将所有责任推给关泽二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快让他们俩进去,别以为你是院长的儿子,我就不能对你怎样。"
李琴一脸厌烦,自从陈飞空降他们科室以来,天天惹是生非。
没做过一件正经事。
每日不是在制造麻烦,就是在去制造麻烦的路上,让她头疼不已。
"明明是他们两个想要硬闯,凭什么要我让开?"
"况且这两人连医师执照都没有,我实在不觉得他们有资格进入。"
陈飞仍不死心,望向李琴的目光炽热如火。
自他踏入这家医院的那一刻起,他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子。
然而,无论他如何热烈地追求,她始终无动于衷。
甚至无视他是院长之子的身份,多次在众人面前对他冷嘲热讽。
他的自尊,被她无情地践踏在脚下。
"我是科室主任,还是你是?"
李琴的一句话,宛如冷水泼在陈飞的幻想上。
他只得不甘地推开身后的门扉。
"多谢。"
关泽毫不迟疑地对这名陌生女子表示感谢。
若非她的相助,他们可能要在此耗费至天黑也无法进入。
"别误会,我并非在帮你,我也想知道这位老者的真实死因。"
李琴独自研究许久,却始终找不到头绪。
见关泽如此自信满满,她只是想孤注一掷,看看他是否真有本事。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关泽淡然一笑,仅此一点,已足以证明此人的品德高尚。
三人鱼贯而入房间,将黄毛的父亲移出。
关泽在二人注视下把手放在尸体上。
怀中的玉佩刹那间绽放出白光。
片刻之间,一系列信息涌入关泽的脑海。
状况:死亡24小时,全身多处受伤,脑溢血,药物过敏。
原因:反复摔打,药物过敏。
"他在你们这里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吗?"
关泽了解过老者的治疗过程。
并未使用任何抗生素。
但现在显示男子体内的抗生素含量严重超标。
唯一的解释就是,男子被送来后。
为了延缓他的死亡时间,他们给他注射了过量的抗生素。
却忽略了他对青霉素的过敏反应。
"他是因青霉素过敏死在这里的。"关泽直接给出结论。
一旁的女子显得有些不信。
"我看过的检查报告中,并未指出他体内抗生素过多,也未显示他青霉素过敏。"
"你怎么能确定他是因青霉素过敏而死的?"
李琴实在难以接受。
若是如此,陈飞就不只是失职伤人,而是蓄意伤害。
让这样的人留在科室,无异于身边藏着一颗不定时炸弹。
"何不问问门口的那位医生呢?"
关泽从未质疑过这个事实的准确性。
如果结果不符,必定有人在其中作伪。
"昨天是不是给这个人注射了青霉素?"其实她心里清楚,陈飞惯于说谎。
为达成目标,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行为他完全做得出来。
那份检查报告,伪造起来轻而易举。
"就算如此?我也没料到那个顽固的老头子如此脆弱,一点点剂量就丧命手术台。"
事已至此,陈飞也没打算继续遮掩。
干脆破釜沉舟,将所有秘密一五一十地揭露。
起初,他并未预见到男子的伤势会如此危重。
原以为注射两次青霉素就能康复,哪知对方竟对青霉素过敏。
为了保全他的医生生涯,他被迫选择了这条路。
"你!"
李琴的脸色铁青,震惊不已。
从未想过,真相竟是这般模样。
"我是院长的独子,难道你还敢驱逐我?"
陈飞的真面目昭然若揭。
医院归父亲所有,就算他闯下滔天大祸,也会有人替他收拾残局。
"像你这样的人,有何资格穿上这袭白袍?"
关泽满心鄙夷。
这家伙犯下大错,非但毫无悔改之意,
反而更加狂妄自大。
只因出生优越,别人的生死就可以任意践踏吗?
"小子,最好识趣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陈飞早已视关泽为眼中钉肉中刺。
若非此人,他的所作所为怎会被揭露?
一切祸端皆因关泽而起!
"我看你今后不必再从医了。"关泽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向陈飞。
瞬间将其击飞。
他像断翅的鸟,摇摇晃晃地坠向远处。
直至撞上背后的柱子,才停下身形。
脸上血迹斑斑。
"你竟敢打我?"陈飞捂着脸颊,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无论求学还是工作,他始终顺风顺水,无人敢挑衅他。
更别说当众扇他耳光。
真是欺人太甚!
"这是你应得的,你的命珍贵,别人的命就卑贱吗?"
关泽怒火中烧。
恨不得此刻就除掉这小子,
以免他日后继续祸害他人。
"你们快走吧!他是院长的儿子,院长老来得子,对他宠爱有加。"
李琴催促二人速速离开。
他们只是普通人,无力与院长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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