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宁的百日宴过后,没过几周就是裴亦君和沈念辞的婚礼。
穿着长款拖地婚纱的小天鹅当天美得不可方物,慕允棠和余晚乔都在一旁惊叹连连。
沈念辞看着面前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皇冠和头纱的好友,好奇地问慕允棠,现在小知宁也有四个月了,她和霍景琛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余晚乔也插话调侃道:“就是就是,你和霍总到底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别到时候最先应该穿上婚纱的人,变成了最后一个。”
慕允棠笑了笑,这个问题从小知宁出生后,身边就已经有不少人催问过这个问题。
尤其身为女儿奴的慕谦,总是担心霍景琛会像人类世界里某些自私奸猾的男人一样,会吃准了慕允棠已经给他家生了宝宝了,就在婚礼仪式这方面怠慢轻贱了自家女儿。
跟人类世界一样,结婚典礼,在他们人鱼村里,也是青年男女人鱼相爱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且必不可少的仪式。
这代表着向村里的所有人宣告自己的伴侣是谁,再往后的几十年里,俩人都将作为一个整体捆绑在一起,同舟共济。
要是在婚姻过程中,出现了谁背叛了谁的情况,有过错的那一方是要遭受全村人鱼的唾弃和不耻的,巨大道德谴责甚至能让那条人鱼在村里混不下去。
婚礼仪式,是一种爱情的承诺,也是一层婚姻的保障。
就慕谦疼爱女儿的程度,当然也会对小女儿的婚礼仪式重视起来。
小知宁破壳的当天,一家人留下来吃晚饭。
慕谦就在饭桌上严肃地跟霍景琛提了这个问题。
霍景琛也是正经而认真地跟岳父解释了起来。
在婚礼这方面,他从来没有想过欠缺慕允棠的。
原本他就是要给慕允棠准备一个盛大而梦幻的婚礼的,只是途中意外频频,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只要小人鱼愿意,等出了月子,他就会立马着手准备起来。
翁婿俩人就着婚礼的具体日期在餐桌上商讨得你来我往,身为大舅子的慕司祁也是时不时就插上两句话表达意见。
就在三个男人要最终决定将日子定在三个月后的某天时,一直乖乖吃着老公时不时夹过来的菜,没空说话的慕允棠举着筷子开口了:“那个,我,我想等糯糯两岁多点会走路了再办婚礼可以吗?”
此言一出,三个男人都是一顿,霍景琛更是投来了意外的眼神。
“为什么想要两年后?宝宝难道不想早点和阿琛结婚吗?”
慕允棠咬着筷子笑道:“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结婚证早就领过了呀,第一个七夕结婚纪念日都在糯糯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变相地一家三口一起过了。
“那不一样宝宝。”霍景琛认真道。
虽然他们私下甜腻的情话早就说得司空见惯,但他还没正式地听到过,慕允棠穿着婚纱说愿意成为他的妻子,一生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誓言。
“我们之间还少了一个仪式,宝宝难道不想穿着婚纱再嫁给阿琛一次?”
对上男人热切的眼神,慕允棠道:“想呀,我没说不办婚礼嘛,只是想晚点,等糯糯再长大点,来当我们婚礼上的花童。阿琛难道不觉得,到时候糯糯穿着小花裙子给我们送对戒的画面很美好嘛?婚礼只有一次,我想尽可能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
小姑娘言之灼灼,霍景琛考虑了一番后,也就应下了。
余晚乔听了慕允棠的婚礼打算后,双手背撑在新娘化妆桌微仰着头叹了口气:“唉,两年后也不算晚,反正阿棠你肯定是会在我前面举办婚礼的,虽然现在我家都知道我和你哥在谈恋爱,但目前就我嫂子一个人是完全支持我们的,结婚之路道阻且长,而且慕司祁那个闷木头,至今都没有跟我说要结婚的事。“
余晚乔说到这,眼神多少怨念了起来。
没有要跟她结婚的意思就算了,这些天还不知道在干嘛,天天早出晚归的,一天难见到男人几次人影。
前两天约会竟然还迟到了快一个小时,气得大小姐当天就把男人的联系方式全给拉黑了,还是慕司祁今天早上趁着空当把人压到墙角落,亲得大小姐喘不过气,连哄带认错地才从黑名单里出来的。
余晚乔想到今天早上,男人那副”不放出来就往死里亲“的无赖样,简直又羞又气。
“不会啊,哥哥是跟我们家说过一定要娶乔乔的哦。”
慕允棠适时地给未来嫂子喂了颗定心丸。
余晚乔闻言一顿,内心的怨气散了散,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小声嘀咕道:“谁,谁稀罕啊,说要娶我,那到现在连像样的求婚都没有呢。”
慕允棠和沈念辞将大小姐这副别扭又傲娇的模样收尽眼底,想到什么,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着没说话。
两个月后,热衷于户外极限运动的余晚乔,在与慕司祁一起于凌晨六点登顶后,穿着一身黑色酷飒的登山服,站在巍峨壮阔的群峰之巅,伴着天边金红的日出和漫天的玫瑰花瓣,收到了来自慕司祁的真挚而笨拙的求婚告白。
对什么事都三分钟热度的余大小姐,唯独在对于爱上慕保镖这件事上矢志不渝。
慕允棠最终还是成为了三人间最早结婚,却最晚穿上婚纱的那个。
在慕司祁求婚成功后的后一年,他以不错的商业战绩和赤诚真心成功地让余晚乔的家人放下了偏见,抱得美人归。
而慕司祁之所以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在A市商圈站稳脚跟,与与人鱼村的合作紧密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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