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同样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喉结滚动,微微探头,薄唇掠过女人的红唇,俯首在她耳边轻吐气息。
嗓音低哑:“我所有的资产,只要你看得上,任你挑选。”
他说到做到,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没人会对这句话不心动,没人会对说出这句话的谢宴辞不心动。
耳边轻笑回荡,脖颈上却缠上了女人纤细的手臂。
勾着他的脖颈,盛蓝音往后一倒,陷入床榻的那一刻,两人的唇紧贴在一起。
送到嘴边的人,谢宴辞是半点自持力也没有的。
没有循序渐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加深了这个生涩又霸道的吻。
床头灯影晃荡,呼吸交缠。
谢宴辞的斯文伪装终究是在盛蓝音的一次次挑逗下彻底被撕下。
凶猛野性被激发,霸道的吻强势得让人无法招架。
可偏偏,盛蓝音很吃这一套。
柔软床榻,她的身子身陷其中。
呼吸凌乱。
那只戴着戒指的手不自觉绕过男人脖颈,抚摸着他后脑勺的短发,纤细白皙的指节被男人黑色的发丝淹没。
紫罗兰钻戒在微光之下闪烁着隐秘而微妙的光芒。
一次又一次的深吻,会上瘾一般,盛蓝音眸中神色早已经迷茫混乱。
呼吸的间隙,女人染了些许晶莹的眸子随着睫毛轻颤的动作,如同振翅的蝴蝶。
引起了谢宴辞内心的汹涌。
盛蓝音看出了他的隐忍,魅惑一笑,眼波潋滟勾人:“谢宴辞……”
她温柔的轻喃出他的名字,惹得谢宴辞浑身痉挛一般,灵魂都为之一颤。
喉结狠狠滚动,男人眸光贪婪的盯着怀中人儿,“嗯”了一声,低声回应。
“我想试试。”
盛蓝音并不隐藏内心欲望,眸色认真的盯着他因为隐忍而青筋暴起的面容。
坦率而直白:“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盛蓝音并不是一个谈性色变的人。
她强大,独立,可以为自己的每一个选择负责。
作为成年女性,她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她想要谢宴辞。
便就开口要了,没有任何弯弯绕绕,只是当下,她想要。
谢宴辞感受到了她的坦率,也同样遵从自己的内心。
大手抚摸着她脸颊的碎发,男人轻笑,有应必答:“家里没T。”
他俯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温柔低哄:“先去洗漱,我去买。”
“其实不用也可以……”盛蓝音抓着谢宴辞的衣袖,视线黏在他身上。
是这样吗?
谢宴辞低头看了眼她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无声一笑。
小野猫看上去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实际这只手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谢宴辞笑容宠溺,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耐心安抚:“我得对你负责,乖乖洗漱,等我。”
盛蓝音眨了眨眼睛,脸颊红扑扑的,莫名有几分娇憨。
谢宴辞不敢多看,怕自己忍不住,转身就往屋外走。
盛蓝音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轻笑出声,摸了摸自己烫得不成样子的脸,一路飘飘忽忽的去了浴室。
这一程,谢宴辞几乎是火力全开,四十分钟的路程,他愣是压缩到了极致。
去客厅洗漱完毕,进门前,一向清心寡欲的谢家太子爷,却止不住掏出手机研究了一下第一次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少受点委屈。
虽然时间紧急,但在学习这方面,谢美人一向天赋异禀。
推开门进入屋内,视线之内是刚吹完头发,正在抹护发精油的人儿。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薄睡衣,随着抹精油的动作,宽松的衣领下滑,露出肩胛若隐若现的肌肉弧线。
听到身后的动静,大小姐动作微顿,回头看了过来。
谢宴辞迈开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拎起来,直接放在腿上。
刚洗了澡的人儿身上带着一股淡雅的香味,白皙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的动作,光影迷乱。
看出谢宴辞落在自己身前的目光。
盛蓝音轻笑一声,顺手将手上残留的护发精油抹在了他头上。
他的发丝坚韧扎手,但莫名的手感好。
手中精油抹得差不多了,大小姐心情不错的替男人将被自己弄乱的发丝整理好。
继而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不断变化的反应。
低头吻了上去。
……
担心她会体验不好,谢宴辞忍着性子循序渐进。
落下的每一个吻都带着小心翼翼,将她视作珍宝。
盛蓝音轻颤着,目光认真的凝视着眼前这个满眼珍视自己的男人。
突然身子一腾空。
谢宴辞将她抱起来放在了腰上。
睡衣早已经滑落一旁。
盛蓝音眸色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谢宴辞呼吸沉重,隐忍着循循善诱:“听说第一次,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更不容易受伤……”
这种事,他们都是新手。
谢宴辞不确定真假,但,理论上来说,这个说法是没毛病的。
主动权掌控在她手中。
是进是退,由她控制,主动胜过被动。
盛蓝音看出了他眸中的不确定,一眼看穿:“你偷偷学习了?”
谢宴辞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家老婆在这种事上调侃,却是诚实点头。
商量的语气:“理论知识,不确定实践结果。”
盛蓝音被他逗笑,主动动身。
“试试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她低头。
却在下一秒,神色复杂。
实践这种事,属实是因人而异……
轻咳一声,大小姐移开视线,硬着头皮行动。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
任何的经验都是扯淡……
盛蓝音终究是吃了该吃的苦。
谢宴辞心疼的哄着。
忍着头疼欲裂的涨T感。
在她僵持不动的情况下,慢慢的引导她适应。
从前半夜的挣扎生疏。
到适应后的渐入佳境。
谢宴辞逐渐本性暴露,看似斯文的人,骨子里的野性强大的可怕。
盛蓝音对他,算是彻头彻尾的颠覆了认知。
压抑了28年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斯文可言。
脖颈的青筋和额头的汗珠几乎要了她的命。
一直到月落星稀,房间内才算是安静下来。
盛蓝音趴在他怀中,不想多动一根手指。
说话语气都比平日里娇弱不少:“谢宴辞,你就是一个骗子!”
斯文儒雅都是装的,他根本就是一头狼。
一头披着羊皮招摇撞骗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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