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蓝音从小跟在她身边。
耳濡目染的见过她在背后作为盛问的军师。
早年的盛问赌不过她,后来才慢慢的与她能打成一个平局。
萧书鸢眼光毒辣,她看中的产业,没有亏的。
唯独在盛问这里,盛问太会伪装了,或者说,盛问的确很爱萧书鸢,但爱的不止萧书鸢,以至于萧书鸢在死前才知道他出轨的事。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盛蓝音也会赌博。
就连盛问,也只是知道萧书鸢亲手教过盛蓝音,却不知道盛蓝音到底学了萧书鸢的几分。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于并不知道萧书鸢赌术的盛颐来说没什么说服力。
大小姐也知道这一点。
紧接着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句:“我童年记忆没错的话,爸的赌术是我妈教的。”
盛颐沉默了。
他抬眼看着盛蓝音。
大小姐神情自然,并不像是胡说。
顾景澜也在一旁开口:“我记得,小时候的确听爸妈提过,没想到盛夫人看起来文弱,竟然会赌博。”
顾景澜的一句话,以及盛蓝音的坦然淡定,让盛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赌王成为一代赌王是因为背后有萧书鸢,那么他们这群小三小四之子的存在,才是真正的罪不可赦。
他如何能做到,一边靠着原配萧书鸢爬上金字塔顶端,一边又心安理得的与别的女人……
盛颐对这个父亲没有太多的感情,如今,就连仅剩的那一丝尊重也彻底消散。
收回思绪,盛颐看向谢宴辞:“让他陪你去吧。”
有谢宴辞在,多少可以给盛蓝音兜个底。
盛蓝音点了点头,吃了晚餐后,两人收拾收拾就出了门。
她一身的黑色行头看起来干练之中又透着几分少见的野性,一路上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激动着,难得的打了鸡血模样。
大小姐今天特意从车库里提了一辆高调的绚丽紫超跑,一脚油门轰鸣声响彻天际,可谓是高调至极。
粤Z?8888澳/MA-99-99的双车牌号,彰显着这辆车车主的尊贵地位。
这些豹子号车牌早就被几大家族分完,但是很少露面,路上的行人看到全球仅两辆的超跑先是一震惊。
然后看清楚车牌号,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是哪家的祖宗把老祖宗级别的豪车开出来炫耀了?
这要是磕着碰着哪儿了,恐怕修车的费用都要顶一辆车的费用了。
路上的车子更是下意识的控速,离这辆祖宗级别的超跑能有多远就多远。
一路高调抵达赌场时,天已经黑了。
盛蓝音率先打开车门下车,包裹在黑色工装裤中的一双腿笔直修长,脚上的同色系马丁靴踩在地上,整个人从车内倾身而出。
及肩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着,微风吹来,露出她那张白净无瑕的脸庞。
黑夜之中,美的摄人心魄。
另一边,谢宴辞拉开副驾车门。
一身黑色双排扣西装,长腿踩在地上,弯腰从车内走下来。
冷俊的面庞少了几分书生气,整个人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矜贵冷淡。
大小姐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长腿两步跨上阶梯。
与谢宴辞一起阵势张扬的进入赌场。
两人来到前台,大小姐斜身倚靠在筹码兑换的台面上,精致的小脸抬了抬。
从这张看起来分分钟几亿的贵气面庞,说出来的话却莫名的不搭:“这里最低能兑换多少筹码?”
“啊?”
前台服务员看到她与谢宴辞这阵势还以为今晚来了大单。
结果没想到,对方一开口竟然用兑换十几亿的阵势问她最低能兑换多少?
服务员不确定的又看了眼盛蓝音与谢宴辞。
试探道:“您说的是最低兑换线吗?”
确定不是最高?
盛蓝音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点头:“不然呢。”
这理不直气还壮的语气,给服务员干沉默了。
她干笑两声,拿出一个牌子。
努力摆出自己的职业道德:“您好,这边最低十万起。”
大小姐抬着头颅,妥妥的傲娇千金大小姐:“那就来十万玩玩儿吧。”
她这豪掷千金的姿态,豪横的还以为一次性买它和千万上亿的筹码。
结果买的是最低价的筹码。
要不说出门在外,全靠自己给的底气呢。
很快,大小姐兑换了十万的筹码,一个筹码一万,她也就十个。
就这,还得谢宴辞跟在自家老婆屁股后面去接过筹码,然后一脸宠溺又纵容的付钱跟上。
服务员盯着谢宴辞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眼熟。
怎么有一种见过的感觉?
不等她细想,盛蓝音与谢宴辞已经进入了赌场内部。
赌场分地下和地上两层。
地上是小筹码区,玩的还算干净,就是单纯的赌钱。
地下那一层则是完全隔离于澳城官方管辖的区域,在里面动辄千万上亿的大流水。
有的人在里面丢了命,也有人在里面发家致富一夜成名。
只要你敢来,在这里,什么都可以作为赌注。
两人在入口处领了面具,交了一百万的保证金之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内部。
刚踏进门,扑面而来的喧闹气息,烟味飘荡在赌场上空,宽敞的大堂中央放满了赌桌。
每张赌桌前都围满了人,时不时的有人大声喊着口号,赌到兴头上还有人尖叫嘶吼。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欢笑放纵,也有人心如死灰。
赌场看似杂乱无章,但内部无一不遍布着赌场内部的人,一双双锋锐的眼睛盯着现场情况。
一旦有人闹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人制服。
进了这里的,不论男女,只要你敢赌敢玩,有的是陪你玩的人。
虽然面具遮住了脸,但盛蓝音和谢宴辞一身气度非凡,一进门就吸引了内部荷官助手的注意。
其中一个长相清秀却身材火辣的荷官助理扭着腰来到两人面前,视线无形在两人身上打量一通。
心里对两人这身行头有了一个评判,态度越发热情的锁定他们:“二位,第一次来?”
两人一进门视线就在屋内环视,很显然对这里的构造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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