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他是慕氏总裁,贵族世子这般钻石耀眼的男人,就换一般男人都会接受不了
如果这都看不出他对她的好,那她真是枉为人二十四年了。
“相... 信。”唐千沫狠狠点头。
慕长洲得到唐千沫的肯定后,缓缓脱下包裹她的浴巾,甚至动作都不敢太快太激进。
橘色柔和的灯光下,唐千沫身上的一个个痕迹更加明显,慕长洲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握住拳头,又慢慢松开,生生压制心里熊熊火焰。
他真的很想杀了那个人,很想!
如果不压抑,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掏枪杀人的冲动!
对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居然下这样的狠手,真他妈的不是个人。
唐千沫看到慕长洲充满杀气猩红的眼,身子瑟缩颤抖,慢慢地蠕动着。
“对不起,沫沫,对不起,吓到你了。”慕长洲上前抱过唐千沫,伸手抚慰她。
伏在慕长洲胸膛上的唐千沫再一次忍不住泪流满面。
肩膀上一轮清晰的齿印真是杀红了慕长洲的眼,那人下了狠力,唐千沫娇嫩的肉都被咬得翻了过来。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那些吻痕固然很刺激他的神经末梢,更刺激他的是唐千沫身上的一个个血肉翻飞的伤痕。
她一向最怕疼的,连打针都怕得要哭的她,怎么忍受这翻飞的伤痕?
四肢被麻绳勒得皮都磨掉,肉都磨损了,可想而知他的沫沫有多拼命地去挣扎逃跑。
看到这些伤痕,他就剜心刺骨般地疼痛,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找到她,为什么要她受这么大的苦!
咬着牙,忍着心痛,为唐千沫的伤口上药。
“你的舌头,需要请医生来看看,你可以吗?”处理好唐千沫身上的皮外伤,欲言又止的慕长洲最终还是开了口。
唐千沫浑身一震,心里挣扎一番,还是重重点头。
楚凡一接到慕长洲的电话就立刻飞车赶来,路上连闯红灯。
慕长洲电话没说什么,可是放下电话,又来了一条短信一
“不该看,不要看!不该说,不要说!不该问,不要问!”
在他们五兄弟之中,大家都知道他素来口无遮拦,说话恶毒,有时候连大boss慕长洲的话都敢顶撞。
所以大家都知道他是有口无心的人,没有人把这个当回事。
慕长洲居然在挂电话后发了这么一条短信,肯定有猫腻。
于是在收到短信后,楚凡就打电话给池慕一问,才知道发生大事了。
唐千沫她居然……难怪慕长洲会如此紧张地发那条短信。
他知道慕长洲在大事上运筹帷幄,杀伐果断,却从不知他在小事上也如此心细如尘。
车子抵达帝景湾,楚凡提着专业医药箱匆匆跑了上去。
推开主卧,走了进去,看见慕长洲满眼疼惜的护拥着唐千沫躺在床上。
楚凡稍稍吃惊,知道慕长洲很宠很溺唐千沫,却没想到宠溺到似乎深爱。
如若不是深爱,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这样折辱男性尊严和面子的事?
如若不是深爱,有哪一个男人会在事后寸步不离照顾着女人的感受?
哎!慕长洲真的堕入深不见底,永不翻身的情网了。
“咳咳,洲。”楚凡握拳抵在唇边轻提醒房间旁若无人的两个人。
唐千沫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闭合的双眼蓦的睁开,身子就紧张地瑟缩,抱着慕长洲劲腰的手狠狠一紧。
她的身体语言告诉慕长洲,她害怕。
慕长洲凑近唐千沫的耳边,柔声劝说道:“不怕,是楚凡,他来看你的伤。别紧张,好吗?”大掌还不忘在她背脊柔软地抚摸,传递力量给她。
唐千沫抬头望向慕长洲,心里挣扎了好久,オ几不可闻轻轻颌首。
慕长洲提着的心,才松了一口气。慕长洲招招手,楚凡才敢走过去。
慕长洲紧紧抱着全身颤抖得厉害的唐千沫,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心跳的异常,他其实很想喊停,只是她的伤不能耽搁,否则有可能会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楚凡沉默不语,目不斜视为唐千沫检查。
虽然舌头受伤严重,可是幸好没有咬断舌头,这样的小伤在他眼里就是easy jop。
以他专业目光看来,这样的伤口肯定是唐千沫自己咬伤的,她为什么会咬伤自己的舌头呢?如果说是正当防卫,应该是对方受伤,怎么可能伤到自己呢?
难道她想. ..自杀?
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
楚凡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能等之后单独跟慕长洲说。
“没事,擦点药,一个多星期后可以痊愈。在此期间,吃清淡的流食,忌口辛辣酸苦等刺激性食物。最好也别开口说话,以免伤口裂开。其他的也没什么大碍了。”楚凡一丝不苟地交待道。
楚凡脱下橡胶手套,除下口罩,开了一点外敷内服的药给慕长洲,整理好医药箱就离开了。
“饿吗?我去煮点粥给你喝?”慕长洲将唐千沫放倒在床上,捋捋她额前散乱的青丝,柔声地问道。
“不.... 饿...”唐千沫摇摇头,忍着痛吃力地说道。
“嘘嘘. .. 凡不是交待不要说话吗?不饿就休息一下,好吗?我去洗个澡。”慕长洲修长白皙的食指抵在唐千沫双唇上,作嘘声动作。
唐千沫一听到慕长洲要离开,双手攀附上慕长洲的手紧紧握着,眼眶瞬间盈满了泪,尽管她没有开口挽留,但慕长洲知道她的害怕恐惧。
“好,我不离开。睡吧,我一直都在。”
慕长洲轻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拥抱着唐千沫,低声地哄着。
唐千沫埋在慕长洲的胸膛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似乎没那么害怕,起码在这个时候,她不是孤单一人,还有一个人陪着她,这就够了。
“扑通扑通扑通”
听着强壮规律的声音,唐千沫渐渐地睡了过去。
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慕长洲才缓缓放开唐千沫的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慕长洲看着泛凉的浴池水,飘着点点血红,他的心又疯狂得发痛。
他在唐千沫面前很好掩饰隐忍心底的伤痛,试问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不痛不伤?
向来只有他将人玩弄鼓掌之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战他的底线。
他现在恨不得找出那个人,狠狠将他撕裂毁灭!
自诩强大,却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他愧疚他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慕长洲冷笑一声,蓦的一 一
“咔”一声清脆到刺耳的声响,慕长洲的拳头重重地挂在镜子上,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快速流了下来。
镜子破裂成块状,带着他的鲜血,触目惊心。
这点痛算什么?不及他心痛的千万分之一,慕长洲垂下头,蓝眸潮湿。
沉浸在漫天的沉痛中的慕长洲不知,唐千沫在他离开的时候就醒了过来,透过浴室门的缝隙,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她看见慕长洲自虐式的捶打镜子,她的心都快碎裂,皓齿死死咬住拳头,才制止哭泣的声音被慕长洲听到。
她失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听着慕长洲的一举一动,她默默垂泪,悲伤漫上心头。
原来自始至终没有放下这件事的,不止是她,还有他。
她以为……原来终究是她太天真了。
在他眼里她现在不过是“残花败柳”,他还是在平的,还是在乎的。
一扇门,两颗心,隔绝了山重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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