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留着制符笔的灵兽毛,就是证明。
若按谢登科以往的性格,与万曦不成,定然把万曦的姐妹团视为一群跳梁小丑,哪里还会巴巴的等着与云翩翩再相遇的一天。
昨日云翩翩哭得像只小花猫,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她抱住他的时候,他开心得魂儿都飞了。
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子这么亲近过,而且,是一个他暗自垂涎、暗中觊觎过的女人。
昨天他的真实反应太丢人了,晚上他辗转难眠,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见她。
不知道她会不会装作若无其事的与他来往,还是避嫌一般与他拉开距离?
如果她装作不知道,并温柔待他,那么他也不会再退缩。
云翩翩开门见是谢登科,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想了想,询问道,“你是想约我,还是想约我和万曦?”
谢登科有些不耐,怒道,“约你就约你,和万曦有什么关系?”
云翩翩暗暗为万曦感到可惜,又笑道,“说话就说话,你这么气鼓鼓的干嘛?”
万曦与谢登科的一段情事,许多人都知道,云翩翩实在不愿夹在他们中间难堪,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想想又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去食堂用饭了,平时都是在家煮些灵米吃,你要么和我一起吃灵米,要么请我吃二楼的灵食?”
谢登科这才有了点笑脸,“我是男人,当然该我请客了,给我敞开肚皮吃,你谢哥不缺灵石。”
云翩翩暗笑谢登科,果然有些呆气,跟女孩子说话这么不讲究,随着他一起去食堂。
点好酒菜,谢登科问道,“筑基有把握吗?”
云翩翩一点儿也不准备跟他客气,反正最难堪的样子已经被他看到过了。
运箸如飞,尝上几口菜才抬头答话,
“也不是十分有把握,再过三个月春山秘境就要开启了,看看在里面能不能寻到筑基灵物吧。”
“也是,到时候会有不少筑基灵物降价。”
谢登科虽不曾去过春山秘境,却也了解行情。
“有些人不需要,秘境又有出产,到时候市场价会下跌。就算弄不到,买也方便,你去秘境也无须太过拼命。”
云翩翩点点头,“对,不过一个灵物又是一大笔灵石,我的心在滴血啊!能找到或抢到当然要抢。”
云翩翩想起十年前去拜访谢登科的事,不由有些愤懑,
“你还说呢,上次你说筑基成功后来找我和万曦玩儿的,后来我们都没见到你。”
“要不是听说你攀上高枝,拜了名师,我们还以为你筑基失败呢!”
谢登科面色微红,“以后,我们能不提万曦了吗?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云翩翩一时语塞,男人真是个狠心的东西,当初爱得死去活来,说不爱就不爱了,掉头就走,不带走一丝云彩。
云翩翩知道,谢登科会混得越来越好,这也是她极力撮合他与万曦的原因。
万曦却不知道,谢登科是她这种不思进取的女子,此生错过的最大的一条船。
饭毕,谢登科道,“才五十灵石,看来你的眼光也不是每次都那么灵,倒是给我省钱了,下次我带你去坊市吃点好吃的。”
云翩翩狐疑,还有下次,下次不是该她请他了吗?到底是谁救了谁的命啊?
她上一世不大开窍,总是后知后觉。
很久之后才知道,当一个男生密集的请你吃饭,而从不让你回请的时候,他必然是一个喜欢你而又温柔的男人。
谢登科道,“天色还早,要不要去我住的地方看看,认认门儿?”
云翩翩深深地看了谢登科一眼,“让我想想。”
谢登科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知道,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
谢登科早已褪去了农家子的青涩,筑基这些年来,他越来越像一个书香门第的翩翩公子。
他的肤色已经被他捂得白了许多,白得红润有光泽。
他的眼睛垂下眼睑的时候有双眼皮,平时细长的眼角流露出冷傲与漫不经心。
他脸上最好看的当属他的鼻子,笔挺高耸而又恰到好处的秀气,彰显他一脸正气。
嘴唇略厚,嘴角轻扬,常常给人一种似笑非笑、慵懒的神情。
仔细一看,谢登科竟然比原本印象里的好看了七、八分。
云翩翩大为诧异,原来男人收拾打扮一下,比女人更容易获得美貌加成。
谢登科现在的容貌让她动心不已,想想美得择人而噬的傅青山与吴若冰,还是谢登科这样好看得不显山不露水的人,与她这般世俗的美般配。
云翩翩的心立刻偏了一偏,妙啊!
云翩翩在心中捶桌大笑,她叫云翩翩果然没错,一见美男,整颗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
心中已是肯了五分,面上却淡淡地道,
“我记得你以前很黑的啊,怎么十多年不见白了这么许多?你是不是偷听过我和万曦说话,知道我们嫌你黑?”
谢登科脸红心跳得厉害,他没想到云翩翩竟会如此想得远,问得出。但这个问题关系到云翩翩对他的最终判决,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是,我无意中听到的。你们嫌我黑也是人之常情。”
“我虽不是你们心仪的美男子,没有让女人高看一眼的资本,但也不必自暴自弃,肤色总是可以留心改变的。”
云翩翩笑靥如花,她没想到逗弄谢登科会这么快乐,她决定和他相处试试。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你既觉得他憨,又觉得他厉害,既能满足花痴的心,又能简单的让你快乐的人,必定不可轻易放过。
“那好吧,今天就去你那里认认门儿,你住在什么山峰来着?”
谢登科没想到今天这么顺利,祭出飞剑,他决定再接再厉,
“慕云峰,你的飞剑太慢了,我带你去吧。”
谢登科踏着飞剑,云翩翩在他身后距他不到三寸的位置,害羞又胆怯地扯着他的衣袖。
他闻到了一阵少女似有若无的体香,只觉得天空海阔、任他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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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故技重施,敲开了谢登科的门。
“我叫大龙,出自鸣涧峰,今天来找你是有人托我给你带句话。”
谢登科知道鸣涧峰,那是二长老傅家老祖傅渊的地盘,只是自己这一脉与鸣涧峰素无来往,诧异谁会带话给他。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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