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笑道,“不过是排队枯燥,随便聊聊而已。你这条蛇类灵宠我还没有见过,也不知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天赋神通?”
“天赋神通倒是不方便告诉别人,我只能给您透露一下大概方向。这条小蛇的神通貌似是幻境,能迷惑敌人,自己躲起来避祸。”
李长老顿时眼前一亮,燕山鸣涧峰的蛇可大多有这类本事,莫非这是傅家蛇类极品灵宠流落在外的野种?
“不知小友可否把这只灵宠卖于我?价钱随你开。”
云翩翩看了一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狗东西,突然玩心大起,故意询问李长老,
“一条缺乏攻击力的蛇类灵宠,不知可以卖多少灵石?”
御兽宗的人自来对灵宠有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狂热,那名瘦弱的十岁男童凑过来道,
“老祖宗,值不值十万中品灵石。”
李长老不耐烦地挥手赶他,“走走走,一边儿去,别影响我谈生意。”
他沉吟片刻,感觉云翩翩家中大概也是元婴世家。给得少了,人家大人找上门来说他讹了小辈,他堂堂御兽宗十九长老,脸上便挂不住了。
“百万中品灵石如何?”
云翩翩捂嘴忍住笑,此时狗东西已急得双瞳竖起,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碎她那张多话的嘴。
她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做出一副被灵石吓倒的惊诧神色,感叹道,
“原来我的本命灵宠这么值钱啊!可惜长辈赐,不敢辞。若是我回家的时候没了它,大概要被打破头吧。”
“李长老,谢谢你的好意,虽然我十分心动,可是不得不拒绝啊。”
李长老原本也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也并没有多在意。毕竟小辈带着一头得力的金丹大圆满灵宠,来参加轩辕剑派收徒大典的大家族,也不乏其人。
况且,在轩辕剑派的鸣岐山,他还不至于以元婴真君的威势压人,遂笑道,
“那么可不可以留个传声符,若是日后缺灵石的时候,可以考虑与你这条小蛇配一条蛇类灵宠借种。”
云翩翩看向狗东西,神识交流间,狗东西也不对她发脾气了,冲着李长老,口中吐着蛇信,就是一阵“呲呲呲!”的威胁声。
云翩翩抱歉地道,“我刚跟它提了一下,它还小,羞也羞死了,威胁着要咬我呢!你也看到了,它连你都想咬,没办法,此事是不成了,多谢您的好意。”
李长老也只好作罢,又与曾孙说话去了。
怜怜一点儿也不关心她们的谈话,只是皱起眉头数着前面的人头,好在他们来得不算晚,前面的队伍已经进度过半。
半个时辰后轮到云翩翩二人,进入一间大厅中,轩辕剑派的金丹执事问道,
“叫什么名字?几岁?什么灵根?”
“姓连,价值连城的连,名无忧。九岁,金灵根,有没有隐性灵根尚不确定。”
金丹执事给了纸笔,怜怜也就是连无忧退到旁边的一套桌椅旁奋笔疾书。
云翩翩暂时按下满腹狐疑,上前道,
“我叫云翩翩,四十岁,中级炼丹师,乙下资质。金、木、水三系灵根,筑基四层修为。”
“乙下,还算不错,是参加带艺投师的辅助弟子选拔的吧。来,这些问题拿去填好。”
云翩翩凑到怜怜身前,只见她在性别处写下了一个“男”字,大惊失色。
此时连无忧转头看向她,
“今早,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件事。涟漪本名连莲,掌中轻那种地方男孩儿是活不下去的。我一直在扮演着女孩子,但我从未有一日或忘我本来是什么人。”
“连莲叫我到达轩辕剑派便恢复本来面目,她给我起的名字叫上官无忧。”
“可那个男人他除了快活一场,跟我全无半点关系,我凭什么要记得他?我只想记得连莲,以后我便是连无忧。”
突如其来,银瓶乍破间,云翩翩突然想起,《我的道侣是炉鼎》中,确有连无忧其人。只是当时她嫌弃女主四处睡男人,跳着看到了结局,并不知道连无忧的来龙去脉。
零星记得他也是女主吴若冰的裙下之臣,好像非常厉害,与傅青山一时瑜亮,是《我的道侣是炉鼎》中的男二。
什么玩意儿!兜兜转转,她依然没有摆脱吴若冰的阴影,还有个傅青山,云翩翩突然怒气冲天,恶狠狠地对连无忧道,
“我跟你讲,你以后要是对有夫之妇死缠烂打,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理也不理连无忧,一个人开始脑补怎样日防夜防,千年防贼般防着吴若冰这个坏女人。
连无忧被她骂得莫名其妙,想着她本来就是个神经兮兮的人,也不深究,继续把剩下的问题填完。
片刻后云翩翩也把个人情况填写工整,出门对迎上前来的李长老道,
“李长老,江湖救急,给我一身你家曾孙的外袍可好?幼弟跟我怄气穿了侍女的裙子出来,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李长老帮了我这个忙,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李长老十分感兴趣,让曾孙与孙子先进去,吩咐孙媳妇拿出两套价值不菲的法衣送与云翩翩,
“不知是何秘密?”
“我家这头蛇类灵宠,听老祖说过,是燕山派一名元婴真君来做客,他的蛇类灵宠看上了我家一头蛟龙类灵宠留下的。你若是想借种,不如到燕山碰碰运气。”
云翩翩半点也不觉得泄露了天大的秘密,反正世人都知燕山鸣涧峰的蛇类灵宠厉害,又有几人得手了呢?只怕送去也只会便宜大龙、小七这种光棍,被吃干抹净什么也得不到。
李长老倒是觉得以后弄到蛟龙类的灵宠,或可一试,十分满意。
云翩翩拉着连无忧到人群之外,随手幻化出这几日住的小房间,把两套法袍丢到他身上,
“赶紧的,给我换身男装,你早些跟我说了实情,今日也用不着这么狼狈!第一天与轩辕剑派的前辈和日后的同门见面,你男扮女装是想让他们记得你一辈子吗?”
云翩翩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患得患失,指望着第一次见面,二人给人留个好印象。
哪怕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总比差的印象强。谁知,皇帝不急太监急,烦也烦死了!
当然,也不排除她被骗了这一两年,养大一只幼小版万曦的计划失败,有些气急败坏、急赤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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