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携,如何?”被架在木桩上的人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头,无视着特意带人来参观他惨状的人。
池水里的人无动于衷,刺痛了我的眼睛。凭什么,害我的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难道,我受的苦难不够多吗?
若是连这点耐性都没有,杨携也不会当上刹楼的堂主。“林杳,好久不见呀。”他笑着回应着别人的嘲笑。
我低声说话,想让那五个碍事的人出去,要跟杨携好好玩。“出去。”没有人回答,沉默着沿着这那条路,匆匆地出去了。
举起了石墙上的鞭子,下了水,一步步靠近让我痛苦的杨携,抽打着他的肉体。
刺入肌肤,鞭鞭巨响。硬汉也不禁喊出呻吟。“林杳,打死我啊,哈哈哈哈,又怎么样。”他嘴硬地来说话,是真的不怕死。
从想起珠子的那一刻,林杳就疯了,偏执地追查着所谓的真相。不过是想扳倒那些躲在暗处伤人的小人罢了。
为什么,林杳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连杨携也要伤害我。明明他什么都知道,就是看着我像台上唱戏的戏子一样,出演着一出好戏。
一鞭一鞭,直到打累了。才放下了藤鞭,将鞭子丢在一旁。池水打湿了衣裳,冰凉贴脚,也不和他置气了。亲身体验着虐人的感觉,狠狠地抽打着吃里扒外的杨携。
看着我的杰作,两个巴掌印在这张脸上浮现。疯狂地大笑着他狼狈的样子,欢愉地离开了水牢。
他语气很喜悦说:“林杳,王翎就在红花楼的三楼等着你呢。” 石洞里的回音,来回地传着,我耳朵不聋,自然听到了杨携说什么。
本来想着马上离开沟国,今夜怕是走不了了。杨携身在水牢中,却在沟国有着通天的耳目。
这一句提醒,倒是点醒了我。既然王翎死活要凑上来挨打,我也要顺着她那份小心思喽。毕竟下一次就再也不见了,她纠缠着我不放,不就是早上在大街上受辱而已。
就允许她作威作福? 敢欺负别人,就要付出代价。都跟踪来了红花楼,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在三楼天字二号房换完了衣服,走出来透透气,看见了远处一个穿着白鹤衣袍的人行走在楼梯上。回想着那个人在哪里见过,他的眼角有一颗痣。薄唇、丹凤眼、淡眉、扁鼻。
我看着楼下的官兵,开口叫住了他。“风大人。” 风深是榭郡王的好友,在燕京时,在陈家的马场上,和他见过一面。
风深凝视了一眼,疑惑着我的出现。没有道出了我的身份,他双手举着,衣袍的袖子下垂。
王翎在,风深在,那王镜会不会也在红花楼。一切变着更加扑朔迷离了,水不清,就扰的更浑吧。倒要看看,是谁更能熬到最后。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又走进来到他的身边,请他去三楼的雅间。正好,解了王翎的局。
三楼天字二号房内。
我就坐在梨花木凳子上,好生劝着:“风深,是罪是功,就看你怎么做。”逼着风深,卷入这场是非。
识时务者为俊杰,朝廷要福乐翁主联姻,若是这个关头,不清不楚地死在了沟国。不管是郡王,还是身为太守的他,都难逃问责。于是,卖人一个情面,日后也好想见。
“臣,风深,参见翁主娘娘。”跪在地上,按照礼仪来请安问礼。深沉地说:“一切听娘娘的。”
管风深怎么想,不管怎么想。福乐翁主无召出京,出现在沟国。名义上就只能是被迫是同我待一块儿。
好处是升官,救主有功。坏处是贬官,与贼子一伙,绑架宗女。风深不死也好脱一层皮。
我不绕圈子,直接说:“风深,你看,屋外的人,是像贼人吗。” 门砰砰砰地响,是该来的人,来了。
“林杳,你这个恶妇。”王翎从府衙里,拿着县令的令牌,调遣了官兵。从路人的口中,早就知道了她的行踪。
早上出门,在大街上丢了脸面,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县丞说过,林杳就是红花楼的花魁。
踹开门,只见一男一女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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