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也有个照顾,直接干就行,别想其他的。”豆贾三说到后面,话音越说越快,目光也看着旁边某一处。
最后突然光屏闪动,他的影像突然消失了。
长垣收起了玉简,“应该是他要除的祟有了动静。”
此时,纪雀摸了一把腰间。
“我的地霸呢?”
“地霸?什么地霸?”长垣问。
“我的武器。”纪雀道,“还有那团火。”
“给你收起来了。”长垣说完,旁边的第五意老师拿着镶着明珠的细杖走过来,递了过去。
这武器他们没有见过,说刀不是刀,说剑不像剑。
说是法杖,却比法杖短多了。
平常法杖比人还高,她这个只到腰间。
说是拐杖,却又很细。
真要说起来,像是一根放大了的针。
一时间谁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才听她说是武器。
武器……
“你这什么武器?秘境中搞的吗?”长垣问。
纪雀“嗯”了一声,“就是一根手杖。”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着手感。
轻盈的细杖握在手里,机动性很好。
“怎么搞的?”旁边的鱼之墨老师忍不住问道,“这武器看起来很奇怪啊。”
“圣子墓里淘的。”纪雀平静地回道,短短两个字,直接干沉默了屋中所有人。
“哪里?!”继明嗓子都尖了。
纪雀握着细杖上的明珠,正试着手感,一个甩杖,她感觉到手心里的明珠一动,与此同时细杖突然爆开!
那光滑的细杖表面突然多了无数的倒勾刺!
每一根倒刺都是锋利尖锐,密密麻麻,布满整个杖身!
这就是轻轻打到身上,拉出来必然带出一片血肉!
倒钩还不是只有尖钩,那钩身两面都是无比锋利的刀片,光刃寒烈。
纪雀“嚯!”了一声,这个武器可比一般的刀剑凶狠多了。
相比较于她对于细杖的惊叹,满屋子人都还在她刚才那句“圣子墓里淘的”而久久缓不过神。
“不是,你说……哪里?”旁边的老师打断了捣鼓着细杖的纪雀。
纪雀把看着细杖,这才发现那明珠是可以握在手心里掌控的。
她的意念就能直接控制明珠。
明珠控制细杖。
意念控制,好先进啊……
她那一直平静得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看着细杖渐渐亮起。
终于有光了。
好东西啊。
一边研究细杖的同时,一边不忘回道,“对啊,圣子墓。”
“你们不知道冰封境里有个圣子墓吗?”
她说道,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众人。
只有疑惑,没有嘲讽,也没有炫耀。
看起来似乎就真的只有疑惑。
屋子里的众人更沉默了。
他们该说知道?还是说不知道?
说知道,可他们只是听过千年前的传言,并且如今传言已经成为了谣言,大家都不觉得里面会有什么圣子墓。
都断定为谣言了。
说不知道……就算只是传言,他们好歹也听说过……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回复她。
漫长的沉默里,寂生焉试探地开口,“纪姑娘如何知道那个就是圣子墓?”
此时的纪雀刚好用意念控制了明珠,那细杖突然变成一根长针,上端没有杀伤力,可顶端却无比尖锐。
她在地板上试了试,那青石板做的地板直接就戳出了一个洞……
纪雀还来不及感叹,就突然听到了寂生焉的问话。
怎么知道的……
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条巨大的黑蛇……
是了,她知道圣子墓就是那个憨憨告诉她的。
要是没有那个憨憨,她只会当做普通的坟墓去刨了。
看着纪雀开始沉思起来,大家都屏息凝神等着她的回答。
片刻之后,纪雀抬头看向他们,“圣子亲口告诉我的。”
“坟墓中有他的传承,还有一丝他的残魂,关于坟墓和他的事情,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屋中的人都静静看着她。
圣子……亲口告诉她……
“那他看出你的身份了吗?”长垣问重点。
纪雀点头,“我一进去他就知道了。”
“我可以突破的办法,也是他告诉我的。”纪雀道。
这下自然没有人再质疑圣子墓的事儿了。
圣子亲自现身……就算是她误入哪个地方出现了幻境,可幻境中可不会有东西告诉她突破的办法。
“什么突破的办法?”长垣问。
“战斗。”纪雀道,“我只有在与异祟的战斗里才会突破和提升。”
“原来如此。”寂生焉在一旁恍然道,而后又问,“那圣子的传承……?”
“给了久清老师。”纪雀平静道,没一点儿自己错失传承之后的失望和不甘。
“圣子说他的传承只能给修炼者,我不是修炼者。”
这话一出,大家眼神都复杂起来。
继明握拳一捶手心,“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进去了!”
“你跟我进去咱俩都得死。”纪雀道。
不可否认的是,因为老师跟她一起,所以让她规避了很多危险。
“那就带上久清,咱们三个一起进去。”继明不甘心道。
“带上我。”鱼之墨在一旁接道。
“还有我……”寂生焉也小声嘟囔。
“还有我。”老师们纷纷接话。
那可是圣子的传承!
就算只是进去喝口汤,到不了控天境的地步,那也是大有造化的机缘!
谁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没有人!
长垣也觉得没有人。
他看了一眼身后没有去都因为没有得到传承而不甘心和嫉妒羡慕的一群老师。
这很正常。
人性本就如此。
他们嫉妒他们羡慕,他们后悔没有一起进去,但也不影响他们以后尊重久清,维护他。
可……长垣转头看了一眼没有进去都能如此不甘的众人,再看一眼进去了甚至都见到了圣子都没有得到传承的纪雀,竟然那么平静……
这内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强大。
他自然也不会觉得纪雀是心口不一,脸上表现着不在乎内心很在乎那种。
他相信她是真的无所谓。
或许当时有那么一刻想要争取,但发现没有用,就真的无所谓了。
“老师们还有问题吗?”纪雀看着屋中嘈杂不甘的众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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