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王永春笑了笑道：“连矿石都能压碎，冰块自然也是可以的，只要冰层不是很厚……”
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一脸震惊地看着王昊，似乎明白了王昊的心中所想。
“破冰船！”
王昊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能研制出破冰船，这一场大战的胜算又会增加几分，而且，只要谋划得好，或许还能获得一场杀敌数万的大胜。”
王永春一听可以获得一场杀敌数万的大胜，立即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属下请命，为将军研制破冰船！”
“很好！”
王昊高兴地说道：“只要研制出破冰船，便是大功一件。”
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却不是用蒸汽机来砸冰，而是用蒸汽机推动船体，再设法调节船体的重心，用船体的重量将冰压裂。”
说到这里，便让人拿来纸笔，画了一张草图，再将破冰船的原理详细解说给王永春和这些工匠们听。
这些工匠们听完之后，尽皆对王昊行弟子礼。口中说道：“多谢师尊教诲。”
“师尊”这个称呼，王昊是不让他们叫的。
所以，平常都是称呼王昊为提督大人。但是，每当王昊教他们东西时，他们又会称王昊为“师尊”。因为在他们的内心里，其实是将王昊当成老师的。
古人重师，讲的是“一日为师，终为父”，所以，“师”跟“父”连在一起，就有了“师父”这个词。
……
在跟他们讲了破冰船的工作原理之后，王昊又对王永春道：
“皮岛很快就会封冻，你将那30台蒸汽机拆下来，带去长岛，尽快为本将研制出破冰船。
也不是很急用。
在皮岛海域解冻之前……大约来年春节过后能够投入使用就好了。如果可以方话，尽量多造几艘，到时候，本将会有大用。”
“属下遵命！”
王永春朝王昊深施一礼道：“属下一定会在两个月之内，为提督大人研制出一批破冰船！”
“很好。”
王昊拍了拍王永春的肩膀，站起身来，向王徵正在教书的课堂走去。
（备注：破冰船破冰，其实就是用船去……压冰。如下图所示。）
……
（附录图片：破冰船破冰示意图。）
……
没多久，王昊就来到了王徵给学生们授课的地方……“天工学堂”。
天工院的学堂，就叫做天工学堂。
这是王昊和王徵经常给这些工匠们传授先进知识的地方。因为这些工匠的有些来得比较晚，不能听到王昊亲自授课，所以，后面来的工匠都是由王徵授课。
简陋的教室中，密密麻麻地坐了八十多人。
这些人中，有老有少。
老的胡子花白，少的乳臭未干，全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王徵讲课。
黑板上，绘着几个图形。如下图所示：
……
（附录图片：材料力学内应力消除。）
（能看懂的在这里吱一声。）
（看不懂的在这里吱两声。如果是机械类专业的也看不懂，不要吱声，省得丢人。）
……
这是材料力学中，消除内应力方式的示意图。
之前是王昊教给王徵的，现在王徵又将这些知识传授给他的学生。
见到王昊到来，王徵赶紧上前行礼。
行的是师礼。
教室里的80多名学生，也赶紧起身行礼。一边行礼，一边说道：“拜见师尊！”
王昊没有反对。
以前反对过，他们也不听。
挥了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说道：“本将公务繁忙，啰嗦的话就不说了。今天，就跟你们讲讲这个……内应力与弯杆直径的关系。”
说罢，便在黑板上奋笔疾书，写下了一堆公式。
如下图所示：
……
（附录：材料力学内应力公式。）
（看不懂的自己机械专业类同学，赶快去重修。哈哈哈。）
……
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将这些东东跟他们讲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听得明白。
但是，可以看得出，他们一个个都学得很认真。
课堂纪律比王昊读大学时好多了。
……
再次走出“天工院”时，已是黄昏时分。
王昊在雪中漫步，深一脚浅一脚，一步一个坑地走向自己的提督府方向。
在经过教堂时，又停了下来。
因为，教堂前面站着一个人……是那个美貌的小修女艾莉。
……
（附录图片：美貌小修女。）
……
“艾莉，你怎么没走？”王昊诧异地问道。
“我……我忘了拿圣经。”
艾莉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回来拿圣经，船……船就开走了。”
王昊走上前去，握着她冻得发紫的小手，问道：“他们……全都走了？”
“是的。全都走了。”
艾莉没有拒绝，就这样让王昊握着自己的小手，一双媚眼瞄了瞄王昊，似乎有些兴奋。
“这天气太冷了。”
王昊笑了笑，对艾莉道：“去教堂里面，我帮你好好暖和暖和。”
说罢，便拉着艾莉，向空无一人的教堂走去。
……
“哦……北鼻，哦……噎死……”
很快，原本安静的教堂中，就传出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
良久，艾莉倦缩在王昊怀里。
轻声问道：“上帝……会原谅我吗？”
“会的。”
王昊轻轻拍了拍艾莉的玉背，也轻声说道：“只要在夜深人静之时，隔着一扇窗户，向上帝忏悔一下就行了。”
“然后呢？”
“然后……咱们再来。”
“哦……北鼻，哦……噎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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