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尘:
“好,我同意,我现在打电话,派人去把厂子卖了,给笑笑学退了,网上店关了,国外的店也关了,咱们明后天就出发,开始旅居生活。”
“那个,我只是说说,”
厂子林楚乐挺喜欢的,既能赚钱又能让邻居们赚钱,
林楚乐哪能关了。
踩缝纫机设计服装是段暄尘喜欢的,网上的店和国外的店都狠赚钱,哪能不干了。
笑笑每天从幼儿园放学回来,都好高高兴兴的讲,她喜欢哪个同学,喜欢哪个老师,说要一直跟他们在一起。
尽管幼儿园毕业了就会分开,但是能相处一段就能让笑笑多高兴一段啊,哪能让她退学。
段暄尘当然知道,不过是逗逗林楚乐罢了。
林楚乐:
“我们把压岁钱存起来不动,然后每年回来收,你说到时候会不会有,”
林楚乐激动的蹬腿,
“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我收压岁钱能有收到百万的,不是,四舍五入快千万了。”
“啊哈哈……”
林楚乐笑到岔气,又把理好的钱重新拿出来,
“手感太棒了,钱的味道太好闻了,我得拿出来再数一遍。”
段暄尘:
“不是吧,今晚又没得抱了。”
林楚乐高兴,段小柔那边伤心,段小柔狠狠的醒了一把鼻涕,鼻涕从昨晚留到今晚,可算是被她醒干净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鼻涕终于没有了,我的钱也是终于没有了,”
段小柔嘟囔,
“好端端的回来过什么年,好端端的生两个干嘛。”
段小柔说着说着对上门缝里的一个小脑袋,是笑笑,
想起令她把黄疸都吐出来的苦瓜鸡胸肉汁,段小柔立马怂,
“我没说什么,我绝对没说你妈,”
段小柔关上房门,拍了拍胸口,
“这个小家伙真是神出鬼没的,看来以后只有她在,我是不能大开房门了。”
“小悦,你是对我爸妈有意见了?”
要搁平常,半个月一到,孙小悦就催着要从娘家回婆家。
可这次,虽然孙小悦说,大表哥没回来,她带皮皮回去不好,虽然大年三十,他们一家子都到花婶家团年了。
大年初一,他们,也跟他爸妈拜年了,虽说是舅妈说的二表弟病了,皮皮还是在花婶比较好,拜完年叫他们回的娘家。
可是大表哥还是看出来孙小悦有意见了。
“是啊,”
孙小悦觉得两夫妻应该坦诚,不该撒谎,
“但我澄清一点不是因为钱,如果是为了钱,我就不会痛快的拿出五万了,我还是理解不了,真的不让乐乐帮忙,就该强硬的拒绝不和他们一块去,就算乐乐他们说要回婆家,也可以找借口换一天啊。”
“接受了机票,住宿,吃饭的帮助,结果到了最主要的要去医院了,偷偷跑了,故意让乐乐担心,然后自己找个骗子医院被骗光了钱。”
“还是要乐乐帮忙,说句不好听的我觉得虚伪。”
孙小悦激动的一阵输出完,对依旧平静的大表哥说道,
“我说了,你不爱听,我也说了,就是虚伪。”
大表哥搂住孙小悦,
“他们做的是不好,但真不是虚伪,是性格上的缺陷吧,对不起,让你不高兴了。”
大表哥这么冷静的一解释,道歉,孙小悦立马又平静了,
虽然知道大表哥脾气好,但是很多脾气好的说他父母,他也会急,孙小悦还在想,大表哥会不会骂她两句。
大表哥一没有,孙小悦还内疚自己不该说了,
“我也只是为乐乐生气,我,爸妈其实挺好的,对我也好,对皮皮也好。”
大表哥:
“我知道,妈也觉得对乐乐很不好意思,在家熏了很多肉,香肠,说是暄尘喜欢吃。”
因为下大雪,封路,小姨和姨妈大年初三才到家。
干脆直接过家门不入,来了舅舅家。
二表弟一睁眼,姨妈,小姨,小姨父六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二表弟,
“啊,”的一声,
“小姨,姨妈,小姨父你们来了,应该叫醒我,盯着我干嘛,我又没死,吓死了。”
姨妈跟小姨说,
“怎么他能得这病?”
小姨:
“嫂子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想了半天,最不可能得得就是他了,要是三儿,老大得,我都没这么想不通。”
姨妈:
“从小有点啥好点的东西都是他得了,也是最自私的一个,还能分裂,真是奇了怪了。”
“姨妈,小姨,我现在是好的,你们干啥,哪里好东西都我得了,三儿没得嘛,还当着我的面说我自私。”
二表弟不满。
“现在是好的,真好了?”
小姨问。
姨妈:
“好了,就起来,帮你妈做点事。”
小姨:
“你爸在劈柴,你去帮着劈劈。”
二表弟:
“我好了,我也没有痊愈,这个病痊愈不了,我还是病人。”
小姨姨妈对视一眼,
“这是真好了,”
小姨,小姨父,姨妈一堆的出去。
小姨父去帮舅舅劈柴了,小姨姨妈跟在熏肉的舅妈聊天,
“三儿他们还回娘家了,朱红她妈都跑来闹钱了,他们还去拜年了?”
舅妈:
“到底还是妈,拜年还是要的,”
姨妈:
“你们懂礼节,只怕她妈不会,三儿去了不知道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地方去。”
姨妈说对了,三表弟说不去不去,舅妈劝他去。
一去朱红她妈,朱红她弟,把三表弟一顿数落,
数落完,一家子出去拜年去了,不理三表弟和朱红。
朱红说:
“他们不再更好,没人念念叨叨,我们自己想吃什么做什么。”
三表弟:
“做个屁。”
三表弟就进屋用顶棍把房梁上挂着的鱼肉顶下来。
朱红:
“说不做,不还是做。”
然后朱红就傻眼了,三表弟把各种腊货不是往厨房搬,而是往面包车上搬,
还不止各种礼品,饮料,酒,三表弟也统统搬上了面包车。
朱红:
“你在干什么?”
“让你妈,弟弟嘴贱,这是给我的补偿,”
三表弟坐会车里,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这还不走,朱红不走,等着被打嘛。
段家大宅,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是段景鹏哭的,本来应该是件令人很震惊的事,可是因为这一个多月以来,
段景鹏各种刷新他们的认识,所以见怪不怪了,
段景鹏抱着笑笑,
“笑笑,你得给爷爷打视频,每天都打,要是一天不打爷爷就会睡不着,吃不下,爷爷瘦了,憔悴了,笑笑会心疼的是不是。”
虽然见怪不怪,可架不住恶心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撒娇,段暄尘yue y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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