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传来巨大的疼痛感,她强忍着没有出声,但脸色立马变得苍白,额头豆大的汗水直流。
浦一碰到苏谨言挥来的木棍,她仿佛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如今的疼痛,证明着她没有感觉错,她的手骨怕是真到裂开了。
她没想到她看着没有任何武力值,挥的木棍也没有任何章法,没想到她的力气却如此的大。
看着苏谨言警惕的眼神,她强忍着疼痛飞速的思考着。
不管怎么样,她没有学过武是真的,除过力气外全部都是破绽。
只要不正面对上她,她们还是能抓住她的。
“你们一起上,小心她的力气,不要弄伤她的脸。”
“是。”
侍卫们看到那个女人的伤,自然清楚苏谨言的力气。
他们拿着长棍挑准苏谨言的破绽,直接击打她的手腕。
神力技能只增加苏谨言的力量,并没有屏蔽她的感觉。
再加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被打过。
最疼的也就是扎针,她的疼痛阈值并不高。
巨大的疼痛之下,她下意识的松了手,木棍直接掉落到地上。
而她也被木棍交叉着架了起来。
她抬起手抓住架着她的木棍们,红肿的手腕痛的让她嘴唇发白,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叫出声,眼里却是不争气的刷刷直流。
她有点用不上力气。
那个女人看向苏谨言红肿的手腕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暗道不好。
小主子如今正在京都,若是没有碰到便好,若是碰到了,见到她这个样子,他们怕是要受惩罚。
若是这姑娘再吹一吹枕边风……
虽然小主子不会色令智昏但随意找个借口惩罚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主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更何况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连她这女人都有些怜惜,更别说小主子了。
且还是他念念不忘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姑娘。
“姑娘,我并不想对你动粗,你老老实实和我们回去,我可以不追究。”
抛开敌对立场,苏瑾言都有些佩服她了,她知道她的力气,
看着她手指软绵绵的样子,她的手骨怕是都断了,
疼成这样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她说话,真的是牛了。
相反她手腕只是肿了,骨头没断,但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一张口绝对是忍不住要丢脸的哭出来。
她现在只想坐到地上,蜷缩着身子,满地打滚。
【MD!疼死老娘了!】
啃啃晃着身子有些惊慌心疼的看着苏谨言。
啃啃:【宿主,快了,官兵马上要到了。】
【嗯。】
侍卫们眼珠子动了动,有些诧异,他们不明白这个姑娘究竟是有什么身份。
红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手下留情不说还如此温和的苦口婆心的劝着。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心狠手辣的红姑吗?对这种不听话的她一般直接一个毒丸下去,让她们吃进苦头,自然听话了。
而且,关的这些姑娘们,有些还是能用的,红姑为何要让他们全杀掉了。
他们可不怕在她们面前暴露,也只能是因为她。
他们心里有些害怕,特别是用木棍打肿了苏谨言手腕的侍卫,心里更加恐慌害怕了。
他们下意识的放松力气。
被疼占据心神的苏谨言倒是没有感觉出来。
好大一会儿苏谨言已经快疼的麻木了,能够有心神思考。
她有气无力的开口。
“我同意和你们走,但是你们先让我去涂点药,我快疼死了,你也很疼吧。”
红姑看到她流眼泪到现在都不止,脸色嘴唇苍白的不像样子,她知道她是疼的,
而且她这脸色回去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了一会儿便同意了,有她看着她也翻不出花样。
红姑点点头,“好,别耍什么花样。”
侍卫们连忙将木棍移开。
苏谨言连忙吹了吹手腕,才有些摇摆的慢慢吞吞的走向另一个屋子里。
走到屋子里,她看向她在秋菊离开后又去搜刮一遍还有没有银子时,发现放迷药的地方。
她眼睛向左右看了几眼,心里有些紧张。
晃着身子,快速的走到那里,一手抓住迷药塞到腰带中。
然后扒拉着伤药,找到一瓶上面写着金疮药的瓶子便往手腕上倒。
“等一下!”
听到红姑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不过在陛下身边锻炼了一段时间,演技也有所提高,脸上并没有心虚的样子。
红姑走近,看到被苏瑾言留下的一小部分迷药,直接收走了,并没有怀疑什么。
而是又翻了一下,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瓷制的盒子。
她将盒子递给苏谨言。
“姑娘,用这个吧,这个治外伤最好。”
啃啃:【真的。】
苏谨言有些惊讶的接过,默默的打开用手挖了一块在手腕上涂抹。
先是冰冰凉,然后又是一阵热意。
不知是时间到了,还是这药真的这么有用,她的手腕确实不怎么疼了。
在苏瑾言抹完药之后红姑才开始抹。
苏谨言静静的看着她向耷拉在手心,好似四个香肠一样的手指上涂药。
涂完药后随意咬了一个木头,面不改色的将手指一个个的用细木棍和绑带固定住。
苏谨言咽了咽口水,有些毛骨悚然,这是个什么狠家伙。
忽然她心里一惊,忽然想到了,对她自己这么狠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宽容。
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说好话。
她可不相信因为她的容貌好,容貌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这一个。
【啃啃!我这身体还有什么隐藏剧情?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容忍我。】
啃啃也有些奇怪:【不应该啊,宿主要不你问问她的信息我查查。】
【好。】
苏谨言有些试探的询问她。
“请问,你叫什么,我们见过面,还是我父母对你有恩,我感觉,你对我很宽容。”
“我……你可以称呼我为红姑。”
“我与你家人没有交情,至于为什么对你这么宽容……”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很快你就知道了。”
苏谨言皱着眉头,和我家人没关系,那就是我自己了。
难道有谁和我长得像?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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