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明显看着是大启的人,看她这样子,不像是被特意培养出来了的。
倒像是他们来大启意外发现的。
若是真的是装的,这演技确实不错。
啃啃:【宿主,他们真的是好缺德。
这姑娘虽然是压轴的,但也是后来添加的。】
苏谨言笑容淡了一下,目光冷凝的看向使团的方向。
【谁给他们的胆子,胆敢在大启欺压威逼大启的子民。】
她怜爱的看向台上磕磕绊绊表演的姑娘。
【这姑娘确实是有些惨,赵福宝,比起什么二丫,招娣,
福宝两个字,代表着她父母对她的爱意,
可惜,人生在世,就是度过一个个劫难的,哪能真的一帆风顺,福气满满。
在她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就不幸遇难,剩下她和她的奶奶相依为命。
还好村子里的人都还好,虽然有什么闲言碎语,但是还是愿意帮一把她的。
好不容易长大了,她自己也能干,也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帮着,日子渐渐的过的不错,
青梅竹马家里条件不错,人也聪明能干,学习不错,考上了秀才,
因为她自己长的不错,为人干练,虽有人帮忙,但这家还是她一个人撑起来的。
竹马父母也是开明,竹马考中了童生,他们高高兴兴的订婚了,只等他考完秀才回来成婚,
结果,他们在家里久久等不到,前来报喜的人已经来了,
可他却毫无音讯。
报官去找,结果是一个噩耗,回来的路上惊马,坠落悬崖,尸骨无存。
她痛苦万分,十分自责。
奶奶听说后,情绪激动下,竟然去了,
忍痛办完丧事,她……】
苏谨言忽然,眼睛睁大了一瞬,坐直了身子。
【她怀疑是县令害的,知道他喜欢去乐坊,想要自卖成舞姬,伺机刺杀,
正好遇到了路过的使团,因为他们的不怀好意,不顾她的意愿,用竹马家人威胁。】
苏谨言迷了一下眼睛。
【她为什么会认定为县令,县里多一个秀才,就是多一分政绩。】
她仔细的查找消息,想要找出原因。
忽然看到什么,她瞳孔一缩。
【好家伙!
陛下如今可和别的皇帝不一样,他一个县令,是不知道吗?
竟然还敢顶风作案。】
陛下脸色冷了一下,地方的蛀虫看来还是清理的不够。
大臣们脸色也不好看,那人是怎么回事,有秀才功名在身,他竟然敢出手,他这是做什么。
一个县令不会真觉得自己是土皇帝了吧。
啃啃:【宿主,他这是金子被迷了心窍吧,如此狗胆包天。】
【可不是吗!
赵福宝和竹马意外发现了金矿,为了给竹马加一份筹码,
他们便商量,只说他一个人,
竹马死了,但是关于金矿的事情却没有一点消息,
更是没有人去开采。
她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难不成他没有说,因为要处理奶奶的事情,家里是乱,但是因为她和奶奶相依为命,
她对家里的情况很敏锐,她发现有人来家里翻过东西,
特别是她和竹马的信件,
这这才知道不好,有什么问题,
她去套竹马家人的话,去给竹马整理东西,同样发现竹马的东西被动了。
所以一定有问题,她知道竹马的谨慎,所以一定是县令出问题了,想要独吞。】
听到金矿,还是他们大启自己的金矿,虽然苏谨言没有直接说。
但是陛下和大臣们已经听出来了,这金矿,必定是县令想要独吞。
至于他为什么不知道具体方向,其中肯定有原因。
苏谨言脸色难看。
【该死的县令,他有自己的骄傲,不想靠这一功劳,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上秀才,
确定了,才回去给县令说,露了口风,敏锐发现县令的意图,拒绝告诉他。
县令气急,将他囚禁,伪造他的死亡。
那他的家人威胁,但是竹马知道他说出来,家人包括青梅必死无疑,
硬着骨头不说。】
【艹!】
虽然番邦使者阴差阳错的将赵福宝带过来了,让他们知道。
但苏谨言可一点不感激他们。
在赵福宝退下后,苏谨言悄悄吩咐秋洱将赵福宝带到她的宫殿中。
家里出来个天大的丑闻,陛下和大臣们也没有心力,再和他们虚以委蛇。
根本不接招,也不如散财童子一般,轻而易举的给他们大启的东西,
他们给什么,回礼差不多的,绝不让他们当大启是冤大头。
终于等到宴会结束,
苏谨言迫不及待的去宫殿中。
陛下也想去,转念一想不好,便回到御书房了。
赵福宝知道那些番邦使臣的目的,也听说了好多流言,被贵人身边的宫女叫来。
她有些害怕恐惧,心里还有些愤怒。
凭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就要任人欺凌。
安静的等了不知多长时间,听到外边的动静,她知道苏贵人回来了。
在近处看,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皮肤等完全不同。
她就算穿着昂贵的衣服,也是和她这个千娇万宠的贵人不一样的,
她指头动了动,感受到手指的粗糙,心里忽然有一点自卑。
不过,她也没有想要跟她一样,她是有重要事情来禀报,
她压下心中的惶恐,立马跪到苏谨言面前。
苏谨言惊了一下,立马弯腰将她扶起来。
“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贵人,民女是被逼的,不是自愿的,请贵人明鉴。”
苏谨言用力将她拉起来。
感受到苏谨言的力气,她愣愣的被拉起来。
苏谨言冲她温和的笑笑。
“我知道,他们番邦人没有好心,我看出来你是不一样的,才让秋洱喊你过来。”
“别怕。”
苏谨言温和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来给你做主,我们大启的子民,怎么能让外邦人欺负。”
感受到苏谨言的温和,因为与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她特别敏感,
所以,能感受到眼前高高在上的贵人的真心,温柔。
她有些不可思议,也不是没有平易近人的贵女,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他们的克制,克制自己对他们这些人的厌恶。
却没想到宠冠后宫的贵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奇特的人。
想到流言,还有外邦人的私下里说的。
她都有些为她叫屈。
知道她这个性子,她安心了一下,想要跪下请求她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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