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宝情绪激动,
“爷爷奶奶把病毒放在了疆城?”
大宝疑惑,
“可疆城是我们的领土,既然爷爷奶奶,已经把病毒和资料运回国了,为什么没有上交给国家?”
“不是说,当年国家派了很多人去接应爷爷奶奶吗?”
“为什么爷爷奶奶没把病毒和资料交给他们?”
“……”薄宴沉安静的思索着,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能确定,东西肯定在疆城!
父亲停止呼吸前,跟他说的最后两个字是:拼图
当时他年幼,他以为父亲提到拼图,是因为怀念亲子时光。
所以父亲下葬时,他才不惜向薄昌山低头服软,就为了把这盒拼图放进棺材里,陪父亲一起下葬!
后来他起疑心后,一直想刨坟。
就是为了找到这盒拼图!
可他又担心被神秘人察觉出来,所以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他就等着父母合葬时,顺理成章的把这盒拼图拿出来!
薄宴沉的思路是对的,当年薄江河死前提到拼图,就是在暗指第8代病毒所在的位置。
当时他没有直接跟薄宴沉说,是因为薄宴沉太小了。
那个时候他还没能力为第8代病毒保驾护航,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且薄江河也害怕被人听到,所以他只能隐晦的告诉儿子……
至于儿子成年后能不能知道病毒的事,又能不能猜出来,全靠造化!
现在,薄宴沉知道了,等于是接过了父母手中的接力棒。
这场生化危机如何破解,需要薄宴沉努力了!
薄宴沉蹙着眉,回答儿子的问题,
“也许去接应他们的人中有内奸,你们爷爷奶奶不放心,所以没给他们。”
“也许你们爷爷奶奶用了调虎离山计。”
“他们拿到病毒和资料后,立马转交给了值得信任的人,让那个人悄悄带回国,他们继续在国外当鱼饵。”
“只是,他们还没来的及把真相告知国家,他们就先出事了。”
大宝皱眉,“所以这些年,病毒一直留在疆城,带病毒回国的那个人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薄宴沉长出一口气,
“是不敢轻举妄动,还是根本不知道病毒的重要性,现在不好说。”
大宝又问,“疆城很大,爹地能确定病毒的具体位置吗?”
薄宴沉摇摇头,“不能,需要先找到带病毒回国的那个人。”
父母都死在了国外,不可能是他们带回来的。
肯定另有其人!
深宝急问,“那爹地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吗?”
薄宴沉快速在脑海中寻找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现……
他蹙蹙眉头,“不确定,但有怀疑对象。”
深宝立马问,“是谁?你告诉我,我赶紧查查他。”
薄宴沉却摇摇头,“现在不查。”
“嗯?是要安排人去疆城那边查吗?”
薄宴沉又摇摇头,“什么都不做。”
大宝和深宝都意外的看着薄宴沉,“为什么?!”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不应该顺着线索,赶紧展开调查吗?
薄宴沉蹙眉解释,“他在盯着我们呢。”
大宝深宝:“……”
兄弟两个聪明,立马就懂了。
今天开棺,他们若是立马就展开调查,神秘人肯定起疑。
线索来之不易,而第8代病毒能造成的影响又太大了,不容有一丝疏忽!
大宝把注意力从病毒身上,转移到神秘人身上,
“那爹地,有发现神秘人的新线索吗?”
薄宴沉紧紧眉心,提到神秘人,他的表情变的冰冷至极!
眼神中有愤怒,有厌恶,有失望!
过了好一会儿,薄宴沉才说,
“神秘人的事,是我和他的私事,你们不用管,也不要私下里擅自调查。”
“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我会主动找你们。”
“你们闲时,可以好好找找你们大太爷和四太爷。”
大老头和四老头早就下山了,但是奇怪的是,至今没有消息,不知两人身在何处。
大宝和深宝拧眉看着他,一起点点头,“我们知道了。”
唐暖宁做好宵夜,敲敲门,推门进来了,“吃饭了。”
她走近,看到桌上的拼图,好奇,“玩拼图呢?”
大宝深宝点头,“嗯,这是爷爷留下的。”
唐暖宁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薄宴沉,又拿起一片拼图说,
“是挺有年代感的。”
薄宴沉把拼图收起来,“走吧,下楼吃东西,我饿了。”
“好。”
一家四口把拼图收好,一起下楼吃宵夜。
吃完宵夜,大宝和深宝有眼力价的回屋睡觉去了,楼下只剩下薄宴沉和唐暖宁。
薄宴沉要去洗碗,唐暖宁拦住他问,“你不着急走吗?”
“不急。”
“那你去楼上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我收拾。”
唐暖宁端着碗筷去厨房,薄宴沉跟进去,“我来吧。”
唐暖宁说他,“别矫情,洗个碗累不到你老婆。”
薄宴沉笑笑,没再跟她争抢,亲亲她的头发,拿着抹布出去了。
他把餐厅收拾干净以后,才回卧室冲澡。
最近一周,他的神经一直绷着。
操心父母合葬的事,还时时刻刻想着第8代病毒的事。
现在父母顺利合葬了,他也找到了一些重要线索,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了。
疆城,竟然在疆城!
意外,却又不是十分意外,毕竟疆城……
“老公,我把换洗衣服给你房门口了,我去看看大宝和深宝睡了没?”
唐暖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薄宴沉回了一声‘好’,唐暖宁转身出去了。
薄宴沉安心冲了个热水澡,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
看到门口柜子上叠放整齐的衬衫和西裤,他心里暖暖的。
男人这一生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成功?
光事业有成远远不够,还要家庭幸福美满,才够成功。
他没穿唐暖宁准备的衣服,阔步进了衣帽间,拿了一身睡衣。
刚穿好,唐暖宁回来了,有点意外,
“你不是还要出去吗?怎么穿着睡衣?”
“想眯一会儿再去,儿子睡着了?”
“嗯,你没回来,他俩都没睡,一直熬到现在,刚睡着。”
唐暖宁看他头发还湿着,拿了吹风机,拍拍身边的椅子,
“过来,我给你吹吹。”
薄宴沉没拒绝,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坐下,让她吹。
吹干后,两人上床睡觉。
唐暖宁知道他今天有心事,没让他抱,而是主动伸开一条胳膊给他当枕头,
“抱抱,我哄你睡。”
薄宴沉没犹豫,一头扎进她怀里,像小孩儿。
男人至死是婴孩儿,这句话在这一刻,形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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