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豆吆喝着,跟街上吆喝的小贩似的。
若细细的听,能听出一丝丝兴奋。
君巧乐小公主可是奶豆子的好伙伴,也帮忙吆喝:“别看戏了,大家去救火。”
灰了吧唧的烟呜了嚎风的刮。
大家伙儿往冒烟的地方去。
“这是谁的房间啊。”
“好像是客房。”
“里头好像有人,该不会是宾客吧。”
啪嗒啪嗒,走路的声响起。
奶豆子挥着小肉爪:“有银儿粗来了。”
咣当,门被推开了。
两个裹着被子,两脸慌张懵逼的人跑了出来。
见着这么多人,忙用被子盖住了脑袋。
奶豆子在人群里跟个小鸡崽子似的,一蹦一蹦的,急得上蹿下跳:“谁哇,谁哇,让窝瞅瞅,捂,捂着干撒啊。”
奶豆子瞅着天,心里嘀嘀咕咕的:风神哇,你不是最爱看八卦,快粗来。
才说完,一阵强风单吹他俩,把裹在他俩身上的被吹翻了。
两个赤果果的身子暴在众人眼前。
俩人忙正面抱在了一起。
奶豆子扒开人裙的屁缝儿急吼吼的要看,吓得孟知微忙捂住女儿的眼睛。
奶豆子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就是做做样子。
纯真的小奶音爆出惊讶:“窝勒个豆,窝的姑窝的姥,窝的棉裤窝的袄,窝的大脑变大枣。”
别看奶豆子年纪小,但可贴心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俩人关系,忙解释:“他,素窝的冒牌大锅锅,叫林松风噢。”
“她,素窝冒牌大锅锅的娘亲,叫崔慧噢。”
奶豆子挺疑惑的:“鹅子,阔以和凉亲一起睡觉觉吗?”
在场的宾客个个老脸通红。
“这曾经传言说林松风那玩意儿不好使了,抓了好几服药调理呢,这总不能为了试试自己好不好使就拿自己亲娘试啊。”
“就是,娘俩……真是恶心。”
“等年后……哦不,明日我便要上报皇上。”
林玉儿的脑子嗡嗡作响,她儿子的名誉啊。
一个箭步冲到崔慧面前,啪的給了她一个大逼斗:“贱妇,你做了什么疯事!你想害死风儿是不是!”
在大朔,绝对严惩乱来的关系。
林松风脑子好似被油锅炸了似的,正噗噗的冒油泡泡呢。
他的计划是让大家伙看见林言之和崔慧同床共枕。
他便可以和崔慧一唱一和的说是言之调戏了她,想要强占她。
对小娘行不轨之事,那可是等于把前途往火坑里送。
可,男主人公怎的变成他了。
为保名节,林松风突地跪了下来:“事到如今,我只好说实话了,我人品周正,怎会做出乱来的事。”
他的手举过头顶做发誓状:“崔慧根本就不是我的娘亲!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们在一起是两情相悦的。”
大家伙儿都懵了。
“什么?崔慧不是你娘?”
“那为什么说是你娘?她不是你娘,谁是你娘?”
林玉儿紧张的看着他,一个劲儿朝他使眼色。
但,人都是自私的,凡事为自己着想。
“我娘是林玉儿!”
“林玉儿不是我姑姑,是我娘。”
“你,你……”林玉儿感受着众多灼热的眼神,一时间要晕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想承认么?”林松风看林玉儿的眼神多了丝怨怼:“你生下我,不认我,当我的姑姑,现在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前途尽毁么?”
林玉儿死死捏着帕子,万不得已终是承认了:“我承认,我是林松风的娘。”
“我和崔慧是好姐妹,提早说好了让她当风儿的娘,毕竟崔慧是丞相府的,身份更好听一些。”
才说完,便迎上孟知微的大巴掌:“畜生,你是她娘,为何不承认?为何养在我名下?让我做他的娘!”
林玉儿的腮内都充血了:“嫂你要理解我啊,当时情况紧急,我为了给风儿一个美满的,父母双全的家只好出此下策了……”
孟知微冷笑:“不要脸的下策。”
“亲娘是你。”她看向林松风,问:“那亲爹呢?”
林松风抬头,才要说话,紧张的林泽尧冲了出来,拦住了他的话头:“还是那个姓吴的对吧,这畜生幸亏死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他!”
他警告的看向林玉儿林松风。
都折进去俩人了,总不能把他拖下水吧。
林玉儿他们低下了头。
林老夫人哆嗦着手上来:“误会,全都是误会一场,风儿的确是玉儿的儿子,我的外孙子,所以风儿和崔慧不管干了什么都没有错,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不劳诸位操心了。”
白白净净的奶团子嗦着冰酪,怕滴答出去浪费了,还用小手接着。
她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舔着流在手心的冰奶酪,天真无邪:“那,要吃席了吗?”
“冒牌大锅锅和冒牌小娘都亲亲了,要成亲吗?”
“家里,要办喜事了吗?”
“难道……冒牌大锅锅要耍流氓吗?”
崔丞相出来了:“对,一个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我想,你们林家该不会不懂吧。”
这女儿都成破烂了,得赶紧处理了。
宾客们都打发走了。
奶豆子的情报员第一时间献上最新消息。
【冒牌大锅锅还想娶世家嫡女?还想拖延亲事?还想悄悄弄死崔慧?】
奶豆子爬到肉包的狗窝……哦不,虎窝里,俩个还没大葱长的小腿一盘:“冒牌大锅锅真是茅坑里跳高,过……过(粪)了。”
元宵节第二天,就见奶豆子唱着《卖报歌》出发了。
“窝冒牌锅锅和窝冒牌小娘睡觉觉啦。”
“俩个,都是假的。”
“他们,要成亲啦。”
“来吃席啊,把份子钱给窝……”
被小奶豆搅合的,只要林家人出去便会被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拱手恭喜。
“林大人,听说你大儿子在下个月月中成亲啊。”
“我们回去喝喜酒的。”
“恭喜恭喜啊。”
林家人:……一排黑人问号脸?
谁下个月月中成亲啊。
得知是小奶豆放出的风,林泽尧气得直冲冲往她们房间去,推开门的瞬间,一桶冰水直挺挺的从头泼到尾。
“谁!是谁!”啊啊啊,林泽尧冻得直打哆嗦。
小奶豆抱着热敷敷的暖手炉冒了出来:“爹爹,泥的眼睛咋了?没,没看到标语哇?”
什么标语?
林泽尧顺着小短手看去,气得头顶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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