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番外古代:病娇太子的溺爱囚宠三
谢煊一直握住她的手,紧紧盯着她不放。
巴掌大的小脸,白净粉嫩,五官精致,哪哪都好看,但他就是觉得不对。
她的小脸应该偏圆一些,气色也应该更红润。
她略有些瘦,应该是山上的生活清苦,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
诡异的是,对于她过分安静的性情,他竟不觉得奇怪,甚至认为就应该如此。
谢煊抬手,轻轻抚摸着她鬓角的碎发,神色温柔,轻声哄着:“阿妧,你为什么不笑?笑一笑给我看看。”
嬷嬷是一个有些严肃且少言寡语的人,宋妧本就不正常,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没见过世面,内心和眼界封闭,性情自然古怪。
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柔,在男人柔和的目光中,唇角弯了弯,笑颜如春花般明媚。
见她笑了,谢煊一贯冷硬的心彻底软了下来。
这一刻,宁静的小院,橘色的夕阳,春风优柔微凉,这个钻进他心坎儿上的小姑娘姌袅温软,活色生香,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很久很久以后,直到这一世终老,即便他没有任何前世的回忆,但想起恋和欲,情与爱,他想到的,始终是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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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谢煊简单处理着后背的伤口,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又是流血又是装晕,本以为是场卖惨的戏码,没想到会是眼下这样的境况。
吃了止血药,他借着沐浴的借口,快速的回了一趟湖边,交代秀一:
“下山去购置一些姑娘家用的东西,吃食,穿戴,玩具,所有的一切,全都要。”
“然后去村子查,那个嬷嬷如果没死,一定是被关了起来,找到人之后,把她看住,明日午时,我安排的全部事情,都要办好。”
吩咐完,他急匆匆的赶了回去,夜色下,远远地,谢煊就看到了伫立在院外的那道纤弱身影。
他心疼不已,快步走上前,把人抱起,摸着她冰凉的带着薄茧的手,柔声问:“阿妧怎么出来了?”
宋妧没有被人抱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怀里,让她特别依赖。
她嗓音又轻又软:“我以为你走了。”
谢煊抱着她回了屋,盯着她的眼眸,清的像一汪水,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就算撒谎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不会走,会永远陪着你,阿妧别怕。”
他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那妇人失踪已经快半个月了,这期间,她在这深山中定是受了很多委屈。
他环住她的腰肢,拿过干粮的布袋,轻声哄:“阿妧饿不饿?我去给你找吃的了,你先吃一些,明天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
到底是心智不全,嬷嬷的话只在宋妧脑子过了一遍而已,她扛不住诱惑,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是肉干和薄饼。
她很少吃到肉,拿出一块,却送到男人嘴边,“哥哥你吃。”
谢煊握住她的手腕,耐心教导:“阿妧,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不可以随便吃别人递来的食物,答应我?”
宋妧坐在他怀里,不问理由,乖巧的点头,“好。”
“乖,吃吧。”谢煊拿过梳子,轻柔的给她通发,发丝应是很久没有好好打量,不是很干净,他状似不经意的哄着:
“阿妧,我今晚烧了热水,等你吃完,我侍候你沐浴,好不好?”
这回宋妧顿了好一会,随后轻轻摇头,“嬷嬷说,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脱下衣服。”
谢煊也没有歪缠这件事,他转移话题:“嬷嬷不见了,阿妧有没有偷偷哭过?”
“哭过,但我很少哭。”宋妧说完,又补充:“我也很少笑,嬷嬷说我小时候受过惊吓,生过病所有才有些傻气。”
这样的闲聊,她几乎没有感受过,此时话匣子打开,她说个没完。
“嬷嬷说如果她不回来,我也不要哭,如果她能回来,会给我安排好一切。”
“其实我记得一些事,小时候这里还有别人,只不过,我不记得这些人的模样,嬷嬷说,走了也好,都是忠心的人,应该去过更好的生活。”
这些话语无伦次,谢煊却能听出很多细节。
从石山里挖一条密道,这样的事必须是由年轻力壮的男人来做,且耗时需要很长的时间。
‘忠心’这样的词汇,由一个会医术的嬷嬷说出来,这说明,这小姑娘的身份不简单。
如果那嬷嬷能按时回来,只怕他永远都不可能遇见她。
他心里有数,笑了笑,句句回应着:
“阿妧很聪慧,你不傻,笑也好哭也罢,都是表达情绪的方式,没有人规定,不哭不笑的孩子就应该被定义为痴傻。”
“遥望人世间,谁都是戏中人,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不必去管旁人说的话,阿妧做自己就好。”
如此深奥的话,宋妧其实听不懂,但这样耐心的话语,她好像听过很多回。
她怔怔的点头,无意识的回答:“哥哥,我都懂了。”
谢煊听到她认真的回应,抬眸看她,两人再次对望,当下这个场景,隔着岁月长河,仿佛与很多模糊的时刻渐渐重合。
宋妧单纯,想什么说什么,她喃喃道:
“哥哥,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男人抱着一个非常貌美可爱的小姑娘,就和我们现在一样的抱法,我好像在做梦一样,好奇怪。”
谢煊心中震颤,因为他也感受到了。
方才一晃而过的画面快到抓不住,小姑娘看不懂,但他明白,那是龙椅,龙袍,以及凤服。
山上清贫,没有铜镜,宋妧只是透过湖水看到过自己的剪影。
她想了想,有些害羞,又说:“男人我没看清楚,但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姑娘和我长得好像,但她更美一些。”
谢煊也无法解释刚刚那一刹那的感觉。
其实,那两个人的脸他都没有看清楚,但从直觉上,他知道,那是他自己,那小姑娘也是阿妧。
昏暗的烛灯下,她的唇艳的似上了一层口脂。
他低头吻了上去,轻轻啄吻着唇瓣,轻声夸赞:“无论阿妧变成什么模样,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姑娘。”
宋妧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胸腔热热的,越发想要靠近依赖他。
谢煊稍稍后退,望向她干干净净的一双眼睛,突然问:“阿妧今年多大了?”
“二十岁。”
二十岁不小了,但她还是个孩子模样,懵懂不识情滋味。
他很幸运,遇到她时,她的身心,是圣洁的,没有被任何男人踏足过。
往后,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染指她,禁锢她,占有她。
欲念横生,谢煊凑近她的耳侧,嗓音较之以往更为深沉:“阿妧,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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