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雅看着传出水花声的洗手间,咬着嘴唇,脸色很是难看。
她知道,司辰故意放出水花声,是不想他们在外面听到里面的话。
她可以肯定,司辰是在里面跟夏绯解释他跟鹿安安的关系。
只是,她真的很好奇,司辰会怎么解释?
说他跟鹿安安只是兄妹关系吗?
鹿安安都死了,司辰说什么,自然无从追究。
可,曾经那么宠鹿安安的司辰,真的会为了区区一个夏绯,而说那些话去侵犯鹿安安吗?
如果是事实也就罢了,如果不是,司辰的解释,可不就是在伤害鹿安安吗?
在他眼里,鹿安安到底算什么?
厉铭雅正思考着,忽而看到楚临川起身接了个电话,走出了厢房。
她脸色微变,知道机会来了。
也顾不得去偷听洗手间里的对话,急忙起身,把厢房的服务员支走,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司辰跟夏绯的桌子前,确定周围无人之后,偷偷在他们的水杯里丢了一些粉末。
之后还不放心,又在他们的碗筷边上,抹了一层无色无味的液体。
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楚临川就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难看。
厉铭雅为了缓解气氛,对楚临川笑了笑,“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生气?”
楚临川微微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厉铭雅,“你管的也太多了。”
厉铭雅无辜的耸耸肩,“朋友一场,我只是关心你。”
“谢谢,留着你的关心吧。”楚临川很想说,
我们不熟,算不上朋友,但想想,到底是要赚人家两个亿的,还是忍忍,别把人给得罪透了。
反正,明天交货了,厉铭雅就该哭了。
两个亿对厉家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厉家有的是资产,却不代表他们有这么多现金。
就算有,一下子拿出来,也足够让他们掉层皮了。
这些年,厉家一直在洗白,生意上做的不温不火,能混到如今的地位,靠的都是他们当初混黑的时候累积的资源和财富。
这一下子就是两个亿,呵呵,够他们喝上一壶了。
厢房里,两个人心思各异,谁也看不上谁,根本不想跟对方坐在一起吃这个饭。
而,洗手间里的夏绯跟司辰,此时正上演着一场水深火热。
一进洗手间,司辰就把门反锁,然后打开了水龙头,制造出了一阵水花声。
接着将夏绯按在墙壁上,就是一阵炽热的吻。
夏绯倒是配合,没有推开他,而是配合的迎上了他的炽热。
忘我的拥吻结束后,夏绯微微喘息着,抬手抚上司辰那张俊美的脸,笑的有些妖冶,“这就是辰爷的解释么?”
司辰微微皱眉,想说点什么,可看到夏绯那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了。
她这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辰爷这是在告诉我,你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内心?还是,不想解释太多?”
司辰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认输了,“绯宝,我在等你开口问我。”
“巧了,
我也在等你主动开口。”夏绯懒懒的挑眉。
所以,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不在乎,只是在跟对方犟吗?
这样的认知,让司辰有瞬间的欣喜,接着抱紧了夏绯,“所以,你不是不在乎我跟她的过去,只是在等我主动跟你交代?”
夏绯微微垂眸,“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事应该主动交代吗?”
司辰微微愣了一下。
事实上,他也不是没想过要主动跟夏绯说这个事。
毕竟,上次安婼娜故意发自己当初跟鹿安安的照片给夏绯的时候,夏绯就给自己发过聊天记录截图。
只是,她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毕竟,他跟鹿安安又没什么,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变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一切变味儿了。
本来没什么的,都变成是在辩解。
这段时间,夏绯一次也没有提起过这些事,他以为,只要自己把安婼娜那边给处理好,一切就过去了。
甚至一度觉得,夏绯是不是不在乎自己,否则,她为什么从来不问自己的过去?
不知道鹿安安的时候也就罢了,后面明明看到了相片,还是不吭声,是真的不在意吗?
想起他们的婚姻是因为意外,司辰倒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个事了。
在感情上,他跟夏绯一样,都是小白。
以前没遇到自己特别在乎的人,倒也没什么无所。
可一旦遇到自己在意的,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果然,关心
则乱。
原来他在等她问的时候,她也在等他主动。
司辰忽而就笑了,轻轻捏着她的小脸,低声道,“我以为,你不在乎……”
原来,男人跟女人的脑回路,真的是不一样的么?
司辰轻叹一声,拉着夏绯的手道,“一如刚刚他们说的一样,鹿安安,曾经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直对她关照有加,但仅仅是因为她对我有恩……”
司辰简单的将自己跟鹿安安的事跟夏绯讲了一遍。
尤其在提到鹿苑的时候,特别的解释了一番,说那是她提出来的,建好了之后两人就两清了。
只是天意弄人,她突然就出了意外,让司辰猝不及防,只能答应她不澄清他们关系的无礼要求。
其实司辰也知道,如果在鹿安安死了之后澄清,未必会有人信,他自己甚至可能被认定为负心汉。
当然那时候的他,也没心思去澄清,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司辰的故事很短,但夏绯却大概明白了他那一段过去。
说白了,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司辰不喜欢鹿安安,但鹿安安却一直暗暗喜欢司辰。
而因为鹿安安是救命恩人,司辰一直对她诸多纵容,从不澄清那些谣言,则是因为他当时没有在乎的人。
至于后来,鹿安安都走了,也过去这么多年,司辰早已经忘记这段过去,也自然没有必要再去澄清和解释。
只是没想到,这事会被有心人拿来恶心自己。
“
所以,她走的时候,你悲痛欲绝,是装的?”
夏绯想到什么,直接就说了出来。
鹿安安已经没了,她犯不着跟一个死人计较,但也不能一直糊里糊涂,给某些人钻了空子。
司辰闻言,脸色微变,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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