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幻的在殡仪馆里站着,身边都是熟悉的亲属和朋友还伴随着阵阵哭声。
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脚步,直到走到梦里的自己面前。
想伸手去抓住梦里的自己可是却什么都抓不住。
扭头看向棺材,好像眼睛有了透视功能一般,自己竟然能看到顾长哲安详的躺在棺材里,身边摆满了花束。
“都是你害的长哲,你个害人精,给我滚出顾家的大门。”忽然间,她的身后传来了顾母的哭啼声和怒骂声。
她的心一抖,回头看向梦里的自己,自己被顾母推着责骂,而且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像是抽没了力气一般。
在看一看周围,她看到了人群中有人在笑。
她想迈步过去看清那人的面孔时被楚歌的呼唤声拉回到了现实。
“佳奕,佳奕,醒醒。”楚歌一遍一遍的喊着。
“别喊了,我在。”时佳奕睁开眼睛,虚弱的说。
楚歌笑了,将她搂紧,脸在她的脸上蹭着,“太好了,你都快吓死我了。”
“你松开我。”她小脸一红,伸手去推开。
楚歌放开她,帮她拉过被子,“你在休息一会儿。”
“长哲呢?他怎么样了?”
楚歌苦笑,“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他。”
“我要去找他。”她觉得楚歌在回避自己的问题,心里揪了起来。
话音刚落,她便要下床。
楚歌无奈,“我带你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太激动,大夫刚刚来看过,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你好啰嗦。”时佳奕有些烦。
楚歌只好闭了嘴乖乖的扶她去找顾长哲。
穿过走廊,来到了顾长哲的病房。
顾长哲已经有了意识,只不过还在输液熟睡着。
时佳奕走进屋,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他,不知怎么,脑子里闪过了刚刚梦里的画面,躺在棺材中的他和病床上的他相重合,两幅画面撞到了一起。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
楚歌担心的皱眉,“我还是扶你回去休息吧。”
“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在这待会儿。”时佳奕揉着太阳穴小声的说。
楚歌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时佳奕已经在赶他了,他只好走出去关上病房的门。
站在门外,他的心在痛。
病房里,时佳奕迈着小步走向顾长哲,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前。
她伸手小手揉搓了几下有了温度后伸进被子里抱住他。
顾长哲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睁开了眼睛,“宝贝,别挑我。”
“别闹,让我抱一会儿。”她撒娇的说。
他往一旁挪了一下身子,时佳奕抓着他的手臂顺势躺在了他身侧。
顾长哲将她扣紧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处,“我让你担心了是不是?”
“没有。”她开口否认,其实心里比谁都担心。
“你真好。”顾长哲忽视了她说的这两个字,他已经猜透了她的心思,所以口头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长哲。”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想要索取他所有的温度,“我总觉得我们早就认识,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
顾长哲一怔,每次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认识没多久可她却总是梦到自己。
“你又头痛了是吗?”他担心的问。
“嗯。”时佳奕点头,“这一次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且是个很可怕的梦。”
“没事的。”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头,“梦里都是相反的,不要太在意。”
“好。”她也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不好的事,如果梦里都是真的,那么自己迟早都会想起来。
“宝贝,你的功课还没完成吧?”他微微皱眉,自己是八点多没有的意识,就打她八点过来也得需要两个多小时,况且她晚上还在商场里帮了一会儿忙,越想他就越自责。
“功课完成的差不多了。”她其实还有一大堆没有做,出门的时候只是完成了经济管理后面还有珠宝什么的。
“那就好。”他一笑,低眸看向了她的眸。
时佳奕微红了小脸。
顾长哲吞咽了两口唾沫,低眸吻住了她的唇。
如果不是还在吊针,他早就放开动作了。
时佳奕也想念他的吻,这会儿她努力的回应着他。
两唇缠绵,甚至她想要的更多。
顾长哲洞悉了她的小心思,一下又一下的啄着她。
楚歌在门口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他想捂住眼睛不去看可是四肢已经麻木了,一点都动不了。
半小时后,吊瓶里没了药水。
护士为顾长哲起了针。
时佳奕还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顾长哲笑了,“宝贝,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抱我走。”她才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在呢,现在就想赖着他。
顾长哲低叹了一声,他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出去。
楚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为他们开门。
“你终于站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这过夜呢。”楚歌挑眉。
“我要是住在这里,一定拉上你。”顾长哲打趣。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丰克说。
顾长哲点头,将她又抱紧了几分迈步往大门口走去。
走出医院,丰克将车开了过来。
楚歌很识相的坐到了副驾驶上,顾长哲抱着时佳奕坐在了后面。
车子缓缓启动。
“丰克,将车开回酒店,我将那辆车开回去。”楚歌说道。
“明天再开吧,你也累了。”时佳奕说。
楚歌笑了笑。回头看她,“你想让我明天再跑一趟?”
时佳奕无言以对。
刚刚楚歌的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一下,至少她还没有忘了自己累了一晚上,这就说明自己的情况不太差。
丰克掉头往酒店那边驶去。
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酒店院里。
楚歌换了另一辆车,两辆车并排驶出酒店进入高速公路。
时佳奕也困了,顾长哲给她当了枕头,“睡吧,到了我叫你。”
这么靠着他,她的心里也有安全感。
“顾总,你很关心时小姐?”丰克多嘴的问道。
顾长哲点点头,低眸看着她的眼睛,“她让我有种想要保护的欲望,你说,我是不是着魔了?丰克,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遇到她后全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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