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看,此人就是在哪里胡言乱语,那些钱只怕也是偷偷摸摸偷来,还请您寻找失主。”
“失主?这本就是我的钱袋拿来的失主。”
盛许虽然是这么说,甚至还直接拿出自己的钱袋,在县令的面前不断摇晃。
那个钱袋是她后来自己买的,布料有些特殊,甚至连封口都是特意让人制作,没有特殊手法只能割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盛许当着县令的面,略微两下将钱袋打开,随即又关上递到对方面前。
“这是我特意准备的钱袋,扒手就算偷了都不一定能够打开。”
“真是如此?”
县令好奇地看着那个钱袋,发现开口上有四根细绳,手指在上面不断摆弄。
只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扯动绳子都没有办法将其打开,这才将视线落到那店员的身上。
“你确定她真的缺你那仨瓜俩枣?”
“怎,怎么不缺,说不定这是她曾经有钱时购置,现在没钱就拿这东西来糊弄大人。”
小成对上了县令审视的眼神,原本找回的平静再次消失不见,只能低垂着脑袋不去看对方。
但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县令愈发怀疑对方,抬手就再次敲响手中的惊堂木。
“你可知在朝廷之上胡言乱语,会是何等处罚?”
“这,小的并没有乱说,还请大人明鉴。”
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他强忍着恐惧再次出声。
管事看到他那没有出息的模样,嫌恶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成,又趁着县令看向盛许将一个铜板滚到手边。
原本还害怕不已的人,整个人呆滞在原地,随后就迅速伸出手将那么个铜板塞入怀中。
这是管事给他的钱,是不是就能够说明这件事情会有人帮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小成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但是在抬起头的时候满是委屈,仿佛那受了最大委屈的是他那般。
“你若是有半句假话,本官会给你一个教训。”
伴随着县令的声音落下,那每每打在人身上的长杖在地上发出闷响。
原本丢已经找回理智的下人收回视线,偏头看向站在那里的盛许,发现人还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差点就让小成破口大骂。
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到后背被什么用力一掐,疼得差点就摔在地上。
“管事……”
“注意分寸,不要在哪里胡言乱语。”
盛许哪里会听不出警告的意味,这让她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好一阵子才挤出更是无奈的表情,思考后面要怎么应对。
而就在她陷入沉默之际,得到了管事提醒的小成又开始在那里胡言乱语。
“我敢确信自己没有说错话,今日早晨开门东西还在,但她刚一离开东西就不见,这样都说明不了一切?”
“你的意思是,别人去你们店铺都没有事?”
店员差点就要点头,却因为身后再次动作的管事整个声音突然卡壳。
注意到这一点,县令还有盛许都将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
“所以说,你们店铺是一点都不欢迎我?真是店大欺客啊。”
“休要胡言乱语,我们店铺才不会做这种事情,若是让其他客人听到你的话,损失颜面没了客人,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盛许听到这话,是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挑起下巴嫌恶的看着对方,转身直接看向县令。
“大人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
“你?”
县令不知道盛许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跪在那里的盛许,眉头微微皱起刚准备再说其他,就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管事这是作甚,赶紧给我松开。”
“真是一点规矩都不动过。”盛许对着上面的县令再次行礼,这才轻声说起自己的身份,“我是许家许老大儿子的儿媳,而他们都是许家的管事,还有下人。”
县令也不傻再知道了盛许的身份,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接将视线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管事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目光忍不住地看向外面,妄图找到那个身影。
但对方一直没有出现,这让他开始慌乱。
许瑾瑜看着他突然沉默,再加上先前看向人群的视线就知道这是在等着许老二的出现。
刚准备将人留下,却在抬起手时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最后还是对着站在人群之外的侍卫。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没有继续挣扎,安静地站在人群之外等着看府衙之中的情况。
半炷香之后,总算是看到火急火燎赶快来许老二。
“拜见大人,小人是的许家老二,也是这间铺子的掌柜。”
许瑾瑜和盛许同时看向站在那里双手抱拳的许老二,准备看看这人准备怎么做。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并没有直接和县令巴结,反而将视线落到了跪在另一边的人身上。
盛许和他的视线相对,就忍不住的皱起眉头,想要直接收回视线。
但还没来得及动作,许老二已经走到旁边。
“这不是我那侄儿的媳妇吗?你到我铺子购置东西怎么都不和我说。”
“说了,您就能将我要的东西全部送给我?”盛许看着人脸上的笑容一僵,更为嫌弃的说道:“那我找您又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被宰一顿,而且您铺子里的人实在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但那一直摇晃的脑袋说明一切。
许老二也知道这件事情,忍不住地咳嗽两声,对着管事还有下人瞪了一眼。
“此事的确是我看管不周,日后一定严加看管。”
“不过这件事情我只能说这是一个误会,天大的误会。”许老二就仿佛自己做错的事那般,看向站在那里的县令,“小人今日安排了一场考验,就给店员交代了一番,谁知就这么错过了他。”
“什么意思?”
盛许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眉头皱得愈发厉害,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直接看向站在那里的县令。
毕竟只有他不相信,这件事情才能继续,可要是看在许家的薄面之上,那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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