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柳慎言见他久久未回便和左云一起来到四公主的寝殿,苏玄青听到是孟溪瑶的事儿,也着急忙慌的跟着过来。
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定睛一看竟是鸿山门的弟子。
四公主瘫坐在一旁,不断地重复着,“都是我的错,是我故意将孟溪瑶骗来寝宫,然后又让宫女把鸿山门的弟子叫了过来,对他们下了迷药,想毁了孟溪瑶的清白,都是我的错,是我看苏公子和他走的近,心生怨怼…… ”
不用他们多问,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清楚明了,一边是自己的皇妹,一边是母妃的救命恩人,左云的脸色难看极了。
快步走向四公主面前,“嘉禾,你糊涂!”
轩嘉禾还是不停地重复着认错的话,左云心下觉得奇怪,便向孟世瑶投出求救的目光。
孟溪瑶淡淡的说,“事实的确如四公主所言,至于他如今的怪异行为,是因为我给他吃了一枚吐真丸。”
“我不过是一个民间女子,在宫中与公主发生矛盾,自然优先选择自保,我说的话,可能有人会怀疑,但是在吐真丸的作用下一字一句皆可当作呈堂证供。”
话里话外,不卑不亢。
然而吐真丸的时效只有一刻钟左右,轩嘉禾说了那么多时效差不多也已经过去了,当她清醒过来,顾不得眼前人,第一件事就是召集皇宫周围的暗卫,“来人,这个女子暗算本殿下,快把他拿下!”
柳慎言轻轻往前一站,面色冰冷缓缓开口,“陛下请我们昭阳门的人进宫做客,我师妹好心跟你过来为你看病,结果你倒打一耙,还妄想毁他清白,此事,我们昭阳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的苏玄清站在一旁,原原本本听完四公主说的话,心下知道这是自己给孟溪瑶带来的无妄之灾。
他是狐族,无意掺杂人间的事物。
但是此事他必须站在孟溪瑶这一边,“四公主说话真有意思,本公子何时成了你的人?且不说我与孟溪瑶同坐一桌,就算我要娶她干公主什么事?”
轩嘉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众人,似乎没有一个人是站在他的这一旁,哭着闹着要人去通知陛下,她就不信在自己家还能被别人给欺负了。
陛下来自然最好的,自家熊孩子犯了错,总是要找家长的。宫人去传话,很快,崇帝便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着实吃了一惊。
“嘉禾,你在胡闹什么?还不快给孟小仙师道歉!”
“父皇!你,可是我的父皇,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我呢?”
崇帝在一路过来的时时候,已经听宫人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个七八,自己女儿,他心里清楚,自从三年前在宫中见过一次苏玄清整个心都在她身上。
也曾他有过为四公主指婚的想法,但是苏玄清压根没有同意。
自己虽为皇帝,但是无法修炼。在这个修仙大陆说话权实在是少得可怜,原本以为嘉禾得不到心爱之人也会慢慢的放下,没想到今日竟敢对孟溪瑶动手,看来是平时惯坏了。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严令说道,“嘉禾,我对你太失望了,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花重金聘请暗卫,你却用来对付无辜之人,来人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四公主禁足于寝殿,非诏不得外出。”
这个责罚明摆着是在偏袒轩嘉禾,苏玄清刚准备说话,却被崇帝打断,“孟小仙师,是朕教女无方,让你受惊了,作为补偿,朕愿意补偿你黄金千两,你看怎么样?”
黄金千两,换成银子不过也就,还真没苏玄青大方,不过眼下不是争论金额大小的事情,崇帝的态度已经算是还了她一个公道。
要不然还能咋办?把四公主下大狱?
这个皇帝最起码不是一味的偏袒,说不是多贤良,倒也不是昏君,顺着台阶就下,“陛下客气了,民女也并未受惊,只是四公主给鸿山门弟子下了迷药,民女怕有什么闪失,便将他打晕,这些是还请陛下亲自处理一下。”
鸿山门不是跟皇室关系好嘛,那自家的事就关起门来解决吧。
“好的。这是自然。嘉禾顽劣,多谢孟小仙师不与其计较。”
这是不计较吗?我一个草根能跟皇家斗到什么程度,见好就收。
对这个处理结果柳慎言也是无话可说,毕竟对方是大通的皇室,闹得太难看,总归面上无光。幸好 孟溪瑶没有受到伤害,要不然他就算是得罪皇室,夷平皇宫,也要给她报仇。
几人告辞后便准备回去。
一路上,柳慎言还在关心地问,“溪瑶,你是真的没事吗?”
看着师兄这紧张的样子,她露出大大的微笑,回答道,“当然没事,大师兄见我是那种能吃亏的主吗?嘉禾公主身边的暗卫最高不过绿灵高阶,而且我进宫之前服用了解毒丹,所以真的没事儿。”
随后,眯着眼睛偷笑,“而且还白得了千两黄金,还算是赚到了。”
柳慎言也无奈地叹了叹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小师妹变成了一个小财迷,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
见气氛尚好,苏玄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溪瑶,我真不知道四公主对我存着那份心思,从前,陛下要指婚,我也只当是皇权对于我的拉拢,不过我当场就拒绝了。”
对于苏玄清,孟溪瑶倒是不生气,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比较招人。
古有苏妲己,今有苏玄清。他们有苏氏一个比一个有能耐。
开玩笑地说,“我看那嘉禾公主长得也不错,你若是娶了她,日后可就是大通的驸马。虽说你已经是天下首富,但是有皇室做后盾,你做起生意来不是更加游刃有余。”
苏玄青脸色一黑,“溪瑶,你可别乱说,哪怕他是女皇,我都不稀得看他一眼,年纪轻轻心思歹毒,哪有你半分可爱?”
得了,得了,越说越没边。
孟溪瑶懒得理他,走到宫门口也和昭阳门门的弟子会合了,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宫宴结束见她迟迟未回,慎言师兄便去寻了,只当是公主疾病麻烦,耽误了一些时间。
她也没打算说,省得让姜可喻他们担心。
回到客栈以后。
有些弟子多喝了两杯酒,已经晕乎乎。正当大家准备各自回房休息时,柳慎言站在大厅中央,淡淡的说,今夜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启程回昭阳门。
本来是决定好在京城多留一日,可是发生今晚这样的事,孟溪瑶也明白师兄的顾虑,其他人也无异议。
离开有半个月了,倒是还真有点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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